張宇和陽元心比搖色子斗誰的點數最小,結果陽元心直接把三顆色子都搖出了一點。
也就是說,在有三個色子的情況下,陽元心的點數已經是最小的了。
周圍的人紛紛露出嘲笑的神情看向張宇。
在他們看來,張宇和陽元心斗色子簡直就是自取其辱。
鐘建國眼睛里面露出一抹冷意,笑著說道:“張先生,不知道你現在可以打開篩盅了嗎?我想在座的所有人都十分好奇你的點數是多少。”
陽元心滿臉不屑說道:“張宇,你還是快點打開篩盅讓大家看看你的點數吧,沒有必要在這里裝神弄鬼拖延時間了,不管你怎么拖延時間,我都不相信你的點數和我一樣。”
周圍的人此時也紛紛議論紛紛起來。
“我看那個小子就是害怕了,畢竟他可是把性命都賭上了,現在肯定是害怕了。”
“所以還是太年輕了,如果剛才不是那種沖動把自己的命賭上的話,如今也不會落得這么凄涼的下場。”
在周圍的人看來,張宇這個時候就是在裝神弄鬼,想要拖延時間。
楊元心之所以能夠搖出最小的三點,那是因為對方之前鍛煉過,他們不認為張宇也要同樣的能力搖出同樣的點數。
張宇嘴角微微上揚,笑著說道:“陽副堂主不用擔心,我的點數和你不一樣。”
說完這話,張宇就伸手去揭開篩盅。
陽元心聽到張宇的話,頓時就更加得意了,笑著說道:“看來你還是很有自知之明的,不過可惜了,就算是這樣,我也不會放過你的,你的命我收定了。”
可是陽元心剛說完這話,張宇面前的篩盅也被打開,當他看到張宇的點數時候,頓時就愣住了。
周圍的人也紛紛把目光集中在桌子上張宇的篩盅上面,都想要看看張宇到底是多少點。
可是當他們看到張宇打開篩盅露出來的點數時候,紛紛都愣住了。
“你耍賴!”
陽元心猛地從椅子上站起來,雙目瞪圓盯著張宇。
此時張宇的篩盅里面原本的三顆色子只是剩下一顆,而朝上的點數正好是一點,其余兩顆色子早就碎成兩團粉末擺在一旁。
如今已經很明顯了,張宇的點數是一,而陽元心是三點,張宇贏了。
何青葉看到張宇的點數時候,微微一愣,接著臉上就露出喜色。
“陽副堂主,你這話是什么意思,難道是打算不認賬嗎?”
何青葉犀利的目光看向對面的陽元心。
陽元心臉色陰沉說道:“何會長,這難道不是耍賴嗎?他直接震碎了兩個色子,這是什么意思?”
張宇淡淡說道:“難道我們比試之前有說過不可以震碎色子嗎?”
何青葉聽到這話,杏眼當中露出一絲喜色,連忙說道:“對呀,比試之前都沒有說過不可以震碎色子,如今你又憑什么說不可以?”
陽元心聽到這話,頓時不知道應該如何反駁。
畢竟他們比試之前確實沒有說過不可以震碎色子。
當時雙方都只是說比試誰的色子點數最小。
現在陽元心的點數是三點,而張宇的點數是一,很明顯,獲勝的是張宇。
想到這里,陽元心雙手緊握成拳頭,一股地境初期的氣勢從他身上散發出來,周圍的不少人紛紛被這股氣勢給沖擊的連連后退。
何青葉看到這一幕,鳳眼一瞇,地境中期的氣勢也從她身上散發出來直接朝著陽元心而去。
陽元心被這股氣勢給逼得連連后退幾步,臉色潮紅,接著一口鮮血吐了出來。
鐘建軍看到這一幕,于是連忙站出來大圓場。
要知道這個聚會是他們鐘家舉辦的,如果真的在聚會上面爆發了沖突,肯定會對鐘家造成影響的。
“兩位先停手,大家都是海州有頭有臉的人物,豈能動不動就大打出手呢?”
看到鐘建軍站出來,何青葉和陽元心紛紛把目光朝對方看過去。
鐘建軍隨時不是武者,可是對方作為鐘氏集團幾千億公司的話事人,何青葉和陽元心還是要給對方一點面子的。
鐘建軍臉上帶著笑容說道:“剛才張先生也說了,比試之前確實沒有說過不能震碎色子,雙方只是約定誰的點數最小誰就獲勝。”
“而現在情況也已經很明確了,張先生這邊的點數是一點,而陽副堂主的點數是三點,因此應該是張先生獲勝,不知道陽副堂主可有異議?”
陽元心聽到這話,臉上露出一抹激動的神色,他想要開口反駁什么,可是看到另外一旁滿眼不善的何青葉正盯著他,此時的他也只能把不瞞的話咽回肚子里面。
陽元心心里很清楚,他之前隱瞞了自己的賭術能力和何青葉賭大小就已經讓對方心里十分不滿了。
如果他這個時候繼續不認賬的話,他心里相信何青葉肯定會直接讓他血濺三尺。
想到這里,陽元心也只能無奈的點頭。
“那我今天就給鐘先生這個面子,我認輸,之前你們輸給我的酒吧還給你們。”
何青葉聽到這話,臉上露出一抹笑意,說道:“既然你如此識相的話,那我也就不和你一般見識,不然的話,我肯定讓你知道欺騙我的下場有多慘。”
之前陽元心隱瞞自己的賭術約她參與賭局的時候,她的心里就已經十分惱火了。
她何青葉出道這么多年,還真的沒有被人這樣算計過。
不過因為周圍有這么多人看著,何青葉也不可能翻臉直接對陽元心動手。
現在因為色子的問題鬧起來了,何青葉心里就已經打定主意了,只要陽元心不承認,那她到時候就趁機把對方給誅殺了。
到時候別人也只是認為她是因為陽元心不認賬才怒而出手誅殺對方,而不會想到其他方面。
可惜鐘建軍居然站出來打圓場,而何青葉也是很清楚張宇和鐘珊珊之間的關系,因此她還是會給鐘建軍面子的。
張宇聽到這話,笑著站了起來鼓掌說道:“既然是這樣的話,那就太好了,這樣和和氣氣也挺好的,不要動不動就想著打.打殺殺,這樣是解決不了問題的。”
眾人聽到張宇的話,眼睛里面紛紛露出鄙視的神色。
在他們看來,張宇這樣說簡直就是虛偽。
明明鐘建軍都已經站出來擺平了這個事情,可是張宇卻出來這樣說,搞得好像雙方停手是因為他的功勞一樣。
其他人不好說什么,可是呂偉凡卻看不慣張宇如此裝逼,直接嘲諷說道:“還是人家張宇說的話厲害,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是因為他的原因才沒有打起來呢。”
眾人聽到呂偉凡的話,紛紛低頭掩嘴笑了起來。
張宇的目光朝著呂偉凡看過去,星眸微微瞇起來,一道精光在他眼眸當中一閃而過。
他都不記得自己什么時候得罪過對方,為什么對方總是和他針鋒相對呢?
“好了,切蛋糕的時間到了,我們都下去吧。”
鐘建軍看到氣氛開始有點詭異起來,于是連忙站出來打圓場,接著示意眾人去一樓準備切蛋糕。
就在張宇經過樓梯準備下樓的時候,早就站在那里等待的呂偉凡直接伸手攔住了張宇的去路。
“你有事嗎?”
張宇眉頭微蹙看向呂偉凡,平靜的語氣當中略帶一絲不悅。
對于呂偉凡幾次不友善的針對,張宇就算修養再好,他也有點脾氣上來了。
呂偉凡臉上露出一抹不屑神情瞥了張宇一眼,然后湊近張宇小聲說道:“你這個鄉巴佬給我聽好了,鐘珊珊我已經看上了,你最后今后和她保持點距離,如果被我知道你還敢糾纏她的話,我會直接打斷你的狗腿。”
呂偉凡說完這番話之后,根本就沒有給張宇說話的機會,就直接一副鼻孔朝天的神情走下樓梯了。
在他看來,自己身后的是中州四大家族之一的呂家,如果張宇不是腦袋被門給擠了,就肯定不會和他為敵。
如果不是礙于這個場合,呂偉凡早就讓直接身邊的人廢掉張宇了。
看著囂張離開的呂偉凡,張宇的星眸微微下垂,一道精光在眼眸中閃過,嘴角處露出一抹冷笑。
一樓,此時已經有人用小餐車推著一個巨大的八層高蛋糕放在客廳中央,而今晚的壽星公鐘珊珊此時正被眾星捧月一樣來到蛋糕面前準備切蛋糕。
就在鐘珊珊準備拿起刀子切蛋糕的時候,外面突然傳來一聲巨響嚇得屋子里的眾人一大跳。
此時眾人也顧不上切蛋糕,紛紛朝外面走去看看到底發生了什么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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