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情小說 > 老宅通現代:七零村花的社畜日常 > 第40章 牢牢掌控住小廚房
  那一剎那,陳喬玉的心都快從嗓子眼里鉆出來了。

  難道……

  陳喬玉摸著門進去,輕聲走到廚房門口——

  鐘斯年背對著廚房,端著碗喝粥。

  察覺到背后有人,鐘斯年轉過身來:“?”

  陳喬玉沒說話,眼神掃了一圈,沒見到什么異常,鐘斯年就是點了個煤油燈坐在廚房里吃飯。

  陳喬玉松了口氣,問他:“鐘知青,你怎么這么晚才回來?飯都涼了吧?我給你熱熱?”

  她一連串的話出來,熱情非凡,鐘斯年聽得皺眉:“不用,這樣吃正好。”

  但陳喬玉還是非常“熱情”,直接伸手拿起了灶臺上的煤油燈,拿到堂屋里:“鐘知青,還是在這兒吃吧。”

  說著,把煤油燈放到了堂屋的四方桌上。

  廚房陡然暗下去,被黑暗籠罩著的鐘斯年:“……”

  他端著碗出來,走出了逆來順受的步伐。

  雖然留在廚房也不至于把飯吃到鼻子里去,但到底還是有些不適應。

  畢竟陳喬玉這么熱心,伸手不打笑臉人,鐘斯年只能順從地走了過來。

  然后就發現陳喬玉在他對面坐下來了,注視著他的飯碗。

  端著碗的鐘斯年:“……”

  怎么覺得這頓飯吃起來這么別扭呢。

  一向話少的鐘斯年也不得不主動開口了:“你先回去吧,我自己吃就行。”

  陳喬玉心道,我也沒想喂你啊,這不是怕你一個人深更半夜在廚房里誤碰嗎?

  當然了,心里這么想,面上不能這么說。

  陳喬玉殷勤地說道:“鐘知青你不用跟我客氣,你吃完了一會兒碗給我洗,我順便收拾收拾廚房。”

  檢查檢查你有沒有發現什么。

  鐘斯年是真的不知道該怎么說下去了,陳青楊姐弟倆搬來他沒什么意見。

  他聽村里人說了,知青院也算是陳家的老宅,之前也跟陳青楊打過交道,是個很機靈上進的孩子,經常來知青院借書看。

  可沒想到陳青楊的姐姐居然是這么一個怪人。

  被人盯著吃飯的感覺真的是如鯁在喉,難以下咽,鐘斯年十分艱難地喝著冷粥。

  陳喬玉看了一會兒,猛然站了起來。

  鐘斯年:“!”

  又怎么了?

  陳喬玉皺眉問鐘斯年:“鐘知青,我給你留的雞蛋你怎么不吃?”

  她才反應過來,鐘斯年光喝白粥,沒吃雞蛋呢。

  “哦,我不吃。”鐘斯年淡淡的。

  無功不受祿。

  再說了,陳青楊姐弟倆的條件著實算不上太好,都被人從家里趕出來了,吃個雞蛋不容易。

  陳喬玉跑去廚房,把鍋里的雞蛋還有碗櫥里的一點兒咸菜拿出來了,放到鐘斯年面前:“鐘知青,你吃吧,后院的蔬菜我們都摘了去城里換東西了,這雞蛋也是換來的。”

  “算是回禮,雖然不多,但眼下有什么就還什么,你要是不吃,我就一直放在堂屋里。”

  直到它壞掉。

  鐘斯年沉默地喝粥,并不想搭理陳喬玉。

  但陳喬玉十分頑強地盯著鐘斯年,誓要將廚房控制在自己手里——哪怕是用這種招人煩的方式。

  良久,還是鐘斯年敗下陣來,他以比從前更快一倍的速度喝完了粥,三下兩下把雞蛋剝了吃了。

  吃完之后忍不住看了陳喬玉一眼:“行了吧?”

  陳喬玉心滿意足地收了他的碗筷:“行了。”

  陳喬玉把自己的那個沒罩子的煤油燈點上,把碗洗了收回廚房,在廚房里摸了一圈,確認沒有什么問題。

  想想不放心,干脆把放鹽的罐子壓在那個淺淺的圓坑上擋住。

  ……

  第二天依舊是陳喬玉起來做早飯,早飯簡單,有時候直接一鍋紅薯土豆南瓜,有什么蒸什么。

  菜也能蒸,蒸熟之后放點兒蒜泥和醬油醋一拌,也是不錯的開胃小菜。

  不過沒有香油就是差點兒意思,陳喬玉有點懷念現代那邊豐富多樣的調料了。

  她現在已經非常清楚經濟開放,自由買賣是大趨勢了,就是不知道這股東風什么時候吹到他們這里來。

  不然,就算她能在現代賺到一千塊,也沒辦法光明正大地在七零使用。

  陳喬玉下地干活的時候就一直想著這事兒,她準備從大勇哥那里著手。

  上回姚大勇不是說了嗎,早就有城里人來鄉下收鴨蛋了。

  鴨蛋這東西不比雞蛋,隨便怎么做都好吃,鴨蛋有腥味,一般只能用來腌咸鴨蛋或者做松花蛋。

  人家城里人肯定不會雞蛋不買買鴨蛋,估摸著可能就是想自己腌咸鴨蛋賣。

  知道未來的趨勢之后,陳喬玉發現很多事情現在就能看到端倪了。

  她有種豁然開朗的感覺——以前只是經常聽青楊說起來那些知青看書看報聽廣播,時常就有新消息,想法很不一般。

  那時候她羨慕有知識有文化的人,覺得人家懂的就是多,腦子靈活,想得長遠。

  她覺得自己現在也算是想得有一點點遠了。

  今天隊里分給他們的活兒是割胡麻。

  姚金寶也算是個非常稱職的大隊長了,想盡辦法給村里創收,正經的田地都是要種糧食的,但姚家村靠山,山上有些土坷垃地,種不了糧食蔬菜,就種了胡麻。

  這種算是村里的“野”胡麻,不用上交的,所以一般都等到最后再割。

  不管多少好壞,能收一點是一點。

  陳喬玉提著鐮刀跟村里的幾個嬸子還有小嫂子一起爬著土坷垃割胡麻。

  人群里有個新媳婦兒,是上兩個月才嫁來姚家村的。

  之前的地里太曬,也是剛來不熟悉,婆家沒讓她下地,這會兒割胡麻在山上,也不算量,出工就行,割的大差不差就會給工人。

  因此人家也把小媳婦兒帶出來割胡麻了。

  小媳婦兒臉皮薄,雖是緊緊跟在自家婆婆和嫂子身邊,但是架不住這些人的嘴也是忒能說,尤其愛拿小媳婦兒屋里那點兒事打趣,所以那小媳婦的臉越來越紅,越來越紅,快要滴血似的。

  小媳婦兒見陳喬玉跟英子她們幾個姑娘這邊安靜些,慢慢就蹭著過來了。

  英子和陳喬玉見狀,給她讓了一塊兒地,讓她跟她們一起割。

  小媳婦兒松了口氣。

  英子一邊割胡麻一邊好奇問道:“你是張永華家的媳婦兒吧?你結婚那天我們去了。”

  陳喬玉也記得,村里人一年到頭除了種地就這么幾件大事兒,誰家結婚生孩子,誰家老人過世,誰家打井修房子,全村人都過去幫忙,順帶著看熱鬧。

  小媳婦兒靦腆地低著頭:“嗯,我叫柴愛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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