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情小說 > 九爺早上好 > 005表子生的
  舒夏哈哈一笑,“我監視你?”

  “你摸摸自己的良心,從我和你在一起開始,我查過你的手機么?打聽過你的行蹤么?追問過你和誰在一起做哪些事么?”

  溫軾僑噎住,無法反駁,她確實給了他足夠的自由和信任。

  舒夏:“我對你百分百放心,因為我想著你一把年紀了,又有小60年的人生閱歷,你干不出年輕人的荒唐事。”

  “但,我錯了,我錯在太相信你,錯在被你營造出來的假象外表所蒙騙。”

  “我以為,以你的涵養,你是特別的,可你也是個下半身動物!你和別的男人沒兩樣!”

  “我說過,我最恨欺騙背叛,如果讓我發現你不忠,我一定會報復你,你都忘了?”

  溫辰墨略微揚眉,她還有忠貞的概念?可笑。

  溫軾僑記得舒夏說過這樣的話,他以為她只是戀愛腦,虛張聲勢的嚇唬他、管著他,擔心他劈腿罷了。他從來沒想過,身份背景普通的小白兔有朝一日會真的實施報復行徑!

  “所以,你就去找辰墨,還控制了下藥的劑量,讓他取代我!”溫軾僑理虧,憤怒不減,但口氣有一點改變。

  溫辰墨:“那天晚上,我也看見了,是我找得她,藥也是我下的。”

  他說明誰才是始作俑者,舒夏一愣,他是怕溫軾僑把帳全算在她一個人頭上,她會死得很慘么?

  自己的好事不僅舒夏撞見,還讓大兒子看了去,溫軾僑的臉漲成豬肝色,無地自容!

  他手指舒夏、溫辰墨,嘴唇抖動:“你們……你們……”

  周年慶過去一周了,二人裝作沒事一樣按兵不動,把他耍得團團轉,看足了他的笑話!

  舒夏報復,因為他出軌。大兒子又是為了什么?

  溫軾僑的大腦高速運轉,驀地,他想到一個原因,咬牙切齒:“因為我當年的決定,你一直懷恨在心,所以趁機報復!”

  溫辰墨的寒眸詭秘莫測,“你說呢?”

  當年的決定?什么決定?

  舒夏開始想知道這對父子之間到底有什么仇什么怨了。

  里面火藥味嗆鼻,外頭走廊,溫辰玄、溫辰妤偷聽得很爽。

  搞了半天,是這么回事。原來,父親和蘇煙有一腿,還真沒看出來。二人平時保持距離,敢情全是裝的。

  司儀趁著短暫的休息時間,趕緊改一遍串稿。

  按正常流程,兒子訂婚,老子是要上臺致詞的。但,他沒勇氣,也不敢作死,求生欲極強的pass掉這趴。

  舒夏的敬酒服為中式,一針一線均由純手工制作,大紅的衣裙,金色刺繡圖案。

  量身定制的禮服勾勒出她玲瓏的身段,長發盤得精巧,別致的金飾點綴發間,步步搖曳。

  潔白婚紗的她,圣潔不可褻瀆。

  大紅禮服的她,透著幾許嫵媚。

  絕了!

  而,溫辰墨的中式禮服又是別一番味道。

  紅色不止軟化了他的棱角,還令他看上去比結婚環節時多出幾分悅色和熱情。

  至于溫軾僑嘛,他極其喪臉面的更換一身低調禮服,免得外人瞧出端倪。

  中午12點,司儀講完串詞,婚宴正式開始。

  舒夏、溫辰墨吃了些食物墊胃,便去敬酒了,溫辰墨為舒夏挨桌介紹參宴人員。

  溫軾僑盯著二人的背影,拼力咬緊后槽牙,這才能抑制住想掀桌的沖動。

  他后悔死!

  如果,他那天忍住了沒和蘇煙,現在,新郎依然是他!

  他怎么就又聽了舒夏的話,先辦婚禮,再領證呢!

  要先領完結婚證,舒夏發現他劈腿也沒有一點辦法,新郎絕對不會易主!

  悔不當初!

  “溫董,恭喜啊!”

  有人來主桌道賀,溫軾僑趕緊露出假笑,心一邊嘩嘩滴血,一邊被迫應酬。

  不知道是不是心理原因,他覺得,每個人看他的眼神都在譏笑。

  宴請的賓客實在太多了,舒夏做不到記住每個人,只能盡力去記。

  二人停在一桌前,溫辰墨介紹:“夏夏,這位是宗氏集團董事長,宗騰。這位是宗夫人,方蔓。那位是宗家千金,宗詩白。”

  舒夏一一問候三人。

  宗騰的目光在舒夏面部停留3秒,而后轉向溫辰墨,笑說:“大少奶奶如此美麗動人,大公子真是好福氣!”

  溫辰墨笑容淺淺的,“宗董過獎了。”

  方蔓、宗詩白在笑,可眼底卻有毒光劃過,笑盈盈的舒夏特別刺眼,她們想撕了這張臉。

  舒夏捕捉到二人的惡意,美眸中笑意越發深了,似有小星星盛入其中,粲亮迷人。

  這一刻,她無聲的炫耀仿佛迎面而來的耳光甩到方蔓、宗詩白臉上,二人捏緊手中的高腳杯,又恨又嫉。

  賤人,她竟然真的嫁進了溫家!

  宗騰說著場面話,“不知道大公子準備帶少奶奶去哪兒度蜜月?”

  溫辰墨沒回答,而是凝著舒夏,流露出淡淡的寵溺。

  就算寵溺不強,可對他這個和七情六欲絕緣的人來說,足矣稱得上鐵樹開花,令人震驚!

  宗詩白不止緊捏酒杯,更用長指甲扣玻璃杯身,內心十分嫉妒。

  她不懂了,舒夏究竟哪兒好?蠱惑完老子,又蠱惑兒子,將父子倆玩弄于股掌之中。

  舒夏羞澀嬌聲:“老公,你不許說。”

  這六個字表達什么?

  分明是商量好浪漫的度假圣地,又不想向外人透露夫妻間的小情趣,引人無限遐想。

  溫辰墨懷疑舒夏腦中搭了戲臺,一出一出的演練著,如此得心應手。

  “哈哈哈哈,是我多嘴了。”宗騰笑說。

  溫辰墨一摟舒夏,“三位慢用,我們先失陪了。”

  二人離開時,不知道溫辰墨在舒夏耳邊說了什么,惹得舒夏對他連笑帶輕捶,打情罵俏的一批。

  宗詩白一屁股坐回椅子,杯中酒一飲而盡,酒杯用力擱回餐桌。舒夏到底用了什么法子,搞定的溫辰墨?

  “真不虧是婊子生的,媽什么樣,女兒學什么德性,魅惑男人的本事還真是遺傳。”

  方蔓尖酸刻薄的低聲罵道,罵完眼睛一橫,瞪向宗騰。

  宗騰皺眉,“都過去20多年了,這件事,你要一直說進棺材么?”

  方蔓冷笑,“你做得出,為什么我不能說?”

  “好了,你們夠了!”宗詩白打斷二人,惱火。

  從她有記憶起,父母便為此事爭吵,永遠吵不完,這一頁也永遠翻不了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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