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夏休息了幾天,韓琴給她各種進補,她身體恢復的差不多了。
,宜動土。
舒夏到孫宅時,孫承正在院子里和3名工人說話。
5人前前后后進入宅子,臥室基本騰空了,床、梳妝臺什么的臨時擺在客廳。
3名工人戴上手套,抄起家伙什兒,開干。
舒夏、孫承立身臥室門口。
孫承橫著手機,鏡頭對準天花板,錄視頻。
舒夏瞥一眼孫承,他是既害怕,又想留下證據。
隨著工人一點一點地拆掉天花板,臥室的整個頂子全部挑下,露出內部結構。
舒夏和工人說:“3位師傅,幫我們瞧瞧,梁上有什么。”
3名工人依言,換著角度查看。
“那兒有東西,是一個黃紙包。”工人a瞅見了,拿手往里指。
舒夏:“幫忙拿下來。”
“拿的時候,不要改變它在上面的方位。”
干裝修這一行的,別說怪事了,靈異事件也碰見過。
還沒拿到黃紙包,3名工人已經有了不詳之感,那里頭包的絕對不是好東西!
工人b、c下地等。
工人a攀上梁,從逆著視線的房梁隔斷背后拿起黃紙包,退下梯子。
舒夏的目光順著黃紙包在梁上的位置筆直向下看,剛好是原來的床尾。
工人a保持著黃紙包的方位,移交給舒夏。
舒夏打開紙包。
瞧見里面的東西,孫承腦中“錚”地一響,身上的汗毛登時窄起來,當場大罵:“我艸!”
7根細長尖銳的針躺在黃紙包內,7個針尖的朝向,正是床頭!
黃紙內部,有一行手寫的字——五年后絕
工人b嘬一口牙花子,驚悚道:“孫老板,你得罪什么人了?對方要把你家往絕戶了整!也忒毒了!”
孫承先驚,后怒。
在工人b講完這話時,他已是氣得渾身發抖,臉色一陣青一陣黑,激動爆粗,“這tm是哪個#@^$*^$*#@#@^要害死我全家?!真tm#@^$*^$*#@#@^*#@!”
舒夏聽著孫承跟這兒罵,她怔了怔,他都罵出花兒了。
此時,她發覺,自己的粗口語言竟是如此匱乏。
孫承罵得停不下來。
舒夏對3名工人說,“3位師傅,辛苦了。”
“暫時沒你們的事了,你們先回去。”
“過幾天裝頂子時,你們再來。”
工人c:“行,姑娘,那我們先走了。”
“等你們通知。”
孫承鼻間呼哧呼哧喘粗氣的罵完,跟舒夏說:“大少奶奶,我雖然不是什么脾氣特別好的人,可禮數方面一向周全。就算生意上有摩擦,也能愉快的解決。”
“我想不出,誰會如此歹毒的害我們!”
舒夏搖一搖食指,“不一定非得是仇人。”
不是仇人?
孫承好像懂了,又好像沒懂,“大少奶奶的意思是?”
舒夏點他,“你覺得,誰能接觸到房梁,還不受人懷疑?”
孫承不需要想,直接回答,“當然是裝修工……”
講到這兒,他突然不說話了,臉色急劇而下,特別難看。
舒夏給他一個“你懂了吧”的眼神,道:“你們這棟別墅,當年裝修時,一定發生過很不愉快的事。”
孫承的記憶退回5年前,他猛地瞠大眼睛,一拍大腿,“我想起來了!打過一架!”
舒夏暗暗一聲“我擦!”。
一個蓋房的,一個干裝修的,這兩類人能不起沖突就不要起沖突,否則,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孫承:“當時,我跟何柳忙,顧不過來,就讓我小舅子何檜過來盯著。”
“何檜嫌工人進度慢,就和人吵架。”
“雙方吵急了動手,何檜把一個工人的腿給打折了。”
了解到情況,舒夏耳邊有了何柳的吐槽,‘我弟有時候氣得我不行了,我就去溫總的馬場跑幾圈泄泄火。’
何柳的弟弟確實是個闖禍精。
舒夏:“何姐開始不舒服時的頭幾天,肯定就是5年的時間到了。”
孫承算算日子,點頭,“對,就是!”
舒夏挑明了說,“人活著,接觸時間最多的就是住宅,陽宅的風水直接關系著主人往后的運勢。”
“通常在蓋房或者裝修時,主人會選擇好吃好喝的招待工人,就是怕工人給宅子動手腳,讓人防不勝防。”
孫承萬萬沒想到,這個禍根,是小舅子埋下來的!
他又氣又恨,想立馬去找小舅子算帳!
孫承請教,“大少奶奶,為什么我比何柳晚了那么久才開始出現癥狀?”
“為什么我閨女一點兒事也沒有?”
舒夏:“我雖然不知道你們的生辰八字,但何姐的八字一定是最弱的,厄運會先挑八字弱的人下手。”
“你閨女沒事,一方面是孩子的八字強于何姐,另一方面也是你救了她,你讓她去老間兒那里先住著。”
孫承邊聽邊點頭,臉上寫著三個字——我懂了
他問:“那我現在該怎么辦?”
“這么毒的詛咒,能不能化解?”
舒夏:“孫總準備一下和這7根一模一樣的新針。28號,還是這個時間,叫工人過來裝頂子。”
孫承迷糊,“這針不是招厄運的么,為什么還要7根新的?”
舒夏詭秘一笑,“針,可以害人,也能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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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孫家另一處宅子。
何柳喝了些湯,實在沒胃口,保姆便扶著她躺下了。
似睡非醒間,何柳聽見臥室有動靜。
她撐開眼皮,見孫承回來了,有氣無力地問:“家里情況怎么樣?”
孫承將手機摔到床上,雙手叉腰的在床邊走來走去,憤怒地給妻子講是怎么回事。
聽罷,何柳撐著身體坐起,喘著說:“我知道你不喜歡何檜,嫌他沒上進心,只知道出去玩兒。”
“我也承認,何檜有時確實不是個東西,可你不能把這種事扣他頭上,拿他撒氣。”
“發生幾句口角,就把工人的腿打折了,我不相信他會做出那么沒有分寸的事。”
孫承拿過手機,打開視頻,扔給她,“你自己看!”
視頻從拆天花板開始,到舒夏讓孫承準備7根新針結束。
如果孫承是跟何柳光是用嘴說,何檜打折工人的腿,何柳可以不信。
但,孫承和舒夏也是這么說的,那就不對了!
何柳握著手機的手直抖,她將手機扣在床上,問孫承:“何檜當年,真的把工人的腿打折了?”
孫承一屁股坐在床尾,也不瞞了,“那個兔崽子闖完禍立馬就給我打電話,叫我給他擦屁股,還不讓我告訴你。”
“我想著,給工人好好治病,多賠些醫藥費、誤工費、營養費什么的,事兒就過了。畢竟,咱也沒不管。”
“誰能想到工人懷恨在心,暗中下毒手!”
夫妻倆正說著,走廊響起腳步聲。
門推開,何檜走進臥室,“姐,你身體好點兒沒有?”
此時見著何檜,夫妻倆的眼睛往外冒火!
孫承抄起枕頭,狠狠地砸向何檜,“你個混賬東西!給我滾出去!”
何檜躲開枕頭,莫名其妙,“姐夫,我最近挺老實的,沒闖禍啊。”
何柳用手指著弟弟,氣得呼吸不暢,“你5年前是不是打折了工人的腿?!”
聞言,何檜的臉色就是一變。
雖然他不知道發生了什么而把5年前的事翻出來,但他知道,他不跑的話,折的就是他的腿!
“那什么,姐,姐夫,我還有事,先走了!”
何檜一陣風似的沒影了,他的反應說明一切。
何柳氣得捂住嘴咳嗽,“咳咳咳咳!”
孫承后悔自己情緒激動了。
他立即來到床邊,摟住妻子,輕拍她的背,哄道:“好了,好了,老婆,別生氣了,你還病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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