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情小說 > 九爺早上好 > 624 轉嫁
  與此同時,醫院。

  郎沖的用品已經收拾好了,他坐在輪椅上,等妻子回來。

  郎妻給他辦出院手續去了。

  郎沖1.3入院,今兒,不在醫院過春節真是太好了。

  他正在慶幸自己可以回家,突地,只聽身后傳來“嘩啦!”一聲大響。

  一顆足球砸碎了窗戶,沖進病房。

  那球像長了眼睛,“砰!”擊中郎沖的后腦勺,將他的腦袋砸得猛地向前一點。

  郎沖眼前,瞬間就黑了!

  他都沒瞧見是什么東西砸他,腦袋上又是一陣劇痛,而后,他身體在輪椅中一歪,什么也不知道了。

  郎妻辦完手續回來,聽到病房內傳出玻璃破碎的大響,她嚇一跳,趕緊往病房跑。

  她沖進來,就看郎沖暈迷在輪椅上,腦袋上好多血,有片碎玻璃扎進了他的頭!

  臥槽!

  這一刻,郎妻是奔潰的!

  丈夫好不容易能出院了,就差這么會兒工夫,又開瓢兒了!

  郎妻焦急的叫來醫護人員,送郎沖去手術室。

  醫生在里頭給郎沖做手術。

  走廊上,郎妻打110。

  得讓警方抓住把球踢進病房的那個人,丈夫的醫藥費、住院費、營養費必須跟那人要!

  舒夏吹干濕漉漉的長發,上床。

  溫辰墨將自己的手機遞給她。

  舒夏接過手機,看足球砸進病房的新聞。

  溫辰墨問:“那個和你同名同姓的人,不管她遇到任何危險,都會轉嫁給郎沖?”

  上次車禍,這回開瓢兒。

  舒夏看完新聞,手機還給溫辰墨,她點點頭,“對”

  “那個人只會受個驚,實際的傷勢體現在郎沖身上。”

  溫辰墨將手機擱去床頭柜,“郎沖的面相如果沒有問題,而他又莫名其妙受傷,他會有察覺。”

  舒夏不擔心,“就算他意識到,我的生辰八字不對,他也沒辦法改變什么。”

  溫辰墨總結,“只要他不知道你真正的生辰八字,就沒事。”

  舒夏狡黠地笑,“是呀~~~”

  郎沖只會認為蘇煙蒙了他,給他個假的。

  翌日,大年三十。

  郎沖躺在床上,舉著手機又看自己的臉。

  他左看右看,上看下看,死活瞧不出他的面相哪兒有問題!

  tmd,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郎妻瞅著丈夫頭上的紗布,抑郁地問:“你到底看出什么了沒有?”

  郎沖落下舉著手機的手,“我確定,我的面相沒毛病。”

  “這兩次的血光之災,根本不應該發生在我身上。”

  “我這馬上就出院了,腦袋又挨一下,絕對有問題!”

  郎妻想到一個可能性,“那你是得罪同行了?”

  “有人悄悄的收拾你?”

  得罪同行?

  郎沖皺眉,在腦中回想,而后搖頭,“我應該沒得罪過什么人。”

  他一點兒印象也沒有。

  郎妻又提了另外一種可能,“你總不會是給別人辦事的時候,念錯咒語,或者畫錯符了吧?”

  郎沖像聽妻子講了個大笑話,“這就更不可能了!”

  “我干風水師10多年了,我可從來沒有……”

  他講到這兒,忽然間沒了聲音,眼中劃過一抹異色。

  見狀,郎妻的表情也跟著變了,“你是不是想到什么了?”

  郎沖沒說話,又把手機拿起來。

  這次,他不是給自己看相,而是進入了app。

  郎妻不明白丈夫想做什么,便在一旁瞧他的手機屏幕,看他翻來找去的。

  郎沖不停劃動的手指,終于停下來,他找到了本月3號,同名舒夏一屁股坐到車前蓋上的視頻。

  同名舒夏出事的時間,與他讓三輛車撞了的時間是一樣的!

  郎沖看完這條新聞,又翻找起來,瞅見昨晚同名舒夏男朋友踢的那場球。

  兩個g家機關開展的友誼賽,比賽時間和醫院隔壁球場的比賽時間又相同!

  郎沖意識到了什么,他退出app,給蘇煙發微信:你給我的,舒夏的生辰八字是正確的么?

  蘇煙那邊在餐廳吃早飯。

  郎沖的問題,讓她莫名其妙,她回復:當然是正確的。這是我從舒夏出生的那家醫院查的,不可能有錯。

  她這么確定沒錯,郎沖對自己的判斷產生懷疑,難道是他想錯了?

  蘇煙:我上次跟你說,你可以對付舒夏了,你還沒開始么?

  她發完這句話,就抬眼瞧了瞧在剝雞蛋皮的舒夏。

  蘇煙無疑是在告訴郎沖,舒夏至今還好好的。

  郎沖的想法再次發生轉變,他現在幾乎可以肯定,舒夏的生辰八字是假的!

  蘇煙給了他一個假八字,她卻認為是真的,這中間,一定是出現了偏差。

  難道,這是蘇煙和舒夏一起給他做的局?就是為了引他上/套,然后給他一個假的?

  他為了交換生辰八字,可是一分錢也沒收蘇煙的!

  一、沒收錢;二,生辰八字錯誤;三,他1個月內做了兩回手術。

  郎沖捋著這一串,驚怒交加,臉上的肌肉緊繃而顫動。

  合著最后,他白白的給蘇煙出了氣,自己什么也沒落著,還倒貼了健康!

  郎沖的臉色特別難看,面容也出現了扭曲。

  郎妻嚇到了,她伸手推一推丈夫的胳膊,“你到底什么了?你別嚇我啊。”

  “有什么話,你就說。”

  郎沖閉上眼睛,一個字也沒有說,只是將手機捏的“吱,吱”作響,像是要把手機捏碎一樣。

  這簡直是他入行以來,最大的恥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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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郎沖在醫院多住了半個月,才出院回家。

  過完元宵節,這個新年就結束了。

  晚飯后,郎沖腋下拄著雙拐,站在窗前看別人放煙花,他骨折的那只腳,輕輕的點在地上。

  禮花彈在夜空中密密挨挨的炸開,炫麗繽紛的色彩充斥著視野,小區內,孩童追跑歡笑,熱鬧極了。

  郎妻刷了碗,從廚房出來,對郎沖的背影說:“你身體還沒好,別站在那兒吹冷風了。”

  “把窗戶關上,一樣可以看煙花。”

  郎沖應了聲,“知道了。”

  他伸手,準備關窗,就在這時,沖上夜空的禮花彈出了問題,軌跡偏航,奔著郎沖的方向就去了!

  “嘭!”一聲爆響。

  煙花在距離郎沖一段距離的時候,炸了。

  郎沖的眼前,盡是煙花色。

  滾燙的煙火崩到他的臉上、脖子上,疼得他失聲慘叫,“啊啊啊啊啊——”

  煙火落在他的毛衣上,這火,眼看著就起來了!

  郎妻萬萬沒想到,丈夫在家中,足不出戶也能出事!還是讓禮花彈給崩了!

  早不崩,晚不崩,偏偏在丈夫關窗戶的時候崩,怎么就這么寸?!

  郎妻尖叫著沖進臥室,抱出被子。

  郎沖倒在地上打滾,試圖滾滅身上的火。

  郎妻用被子往他身上捂。

  手術室外。

  郎妻坐在長椅上,雙手蓋住臉,此時此刻,有一串草泥馬從她內心呼嘯而過。

  丈夫一輩的壞運氣加起來,怕是都沒有這1個多月來的頻繁,已經3次了!

  郎沖的身上,燒傷面積很大,需要等他的生命體征穩定之后,盡快做植皮手術。

  他醒來后,忍著劇痛,對守在床邊的妻子,就說了一句話,“把我的黃紙、朱砂、筆拿過來……快點……”

  這次燒傷,讓郎沖100%的確認了,舒夏的生辰八字就tm是假的!

  舒夏絕壁是下了反彈詛咒,把和她同名同姓那個女人的危機通通轉移到他身上!

  他必須快點解除對同名舒夏的詛咒,否則沒扒掉舒夏一層皮,他先被反彈的一命嗚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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