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曜只覺得自己一覺睡醒渾身酸疼,醒了會神,清曜發現自己在臥室里,仔細回想一下,根本就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來的。
帶著滿腦的問號去洗漱,收拾好自己后,清曜走下樓,看著正在客廳里忙碌的琴酒,清曜還是覺得應該去問問琴酒自己到底是怎么回家的。
“阿陣,我昨天不是在基地等你嗎?”清曜眨著眼,端起餐桌上的豆漿喝了一口。
琴酒看了眼美滋滋喝豆漿的崽子,看樣子什么都不記得了,就突然間想看看崽子知道自己喝醉后的表情。
“我把你帶回來的。阿曜,一會換上易容,跟我去趟基地。”
“哦。”清曜乖乖吃飯,并沒有察覺到琴酒的不懷好意。
“哇哦,金毛,伏特加,愛爾蘭還有基安蒂和科恩,你們怎么成這樣子了?誰欺負你們了,我去幫你們報仇,丫的,居然敢欺負我手底下的人,說吧,是fbi那群討人厭的還是日本公安啊。我幫你們炸了他老家。”清曜湊到幾人面前,仔細的觀察著鼻青臉腫的幾人。
琴酒&波本:你確定?
除了波本以外的其他幾人像看見鬼一樣,瞬間跟清曜保持五米遠。
清曜眨眨眼睛,用眼神詢問著波本和琴酒。波本一看他的樣子就知道這崽子怕是酒醒后什么都記不得了。
清曜莫名其妙的看著幾個人:“到底怎么了啊?誰敢動你們倒是跟我說啊。怕什么啊,哪怕是fbi我都能帶你們炸了他們大樓,實在不行遠距離狙了他們也行啊。”
伏特加&基安蒂&科恩&愛爾蘭:不敢說,不敢說。
清曜看著他們畏畏縮縮的樣子,脾氣也上來了,都不說是吧,那他就點名了:“伏特加,你說,到底發生什么了。”
伏特加在心里哀嚎著,關系太熟也不好啊,出了事第一個找的就是他,他要怎么回答。求救的看向琴酒,大哥你家的崽子,你倒是幫忙啊。
琴酒在一旁欣賞了一出好戲,終于不知道從哪個角落里翻出來那么一丁點的良心,替幾人解了圍:“白蘭地,檢查一下昨晚的監控,不該存在的監控視頻清理掉。”
“小意思啊,不過基地監控我設了加密啊,一般不會出現問題吧。”聽到琴酒的吩咐,清曜只好放棄了刨根問底,不說算了,不用自己報仇自己還省事了。打開自己的專屬電腦,開始查看昨晚的監控。
波本突然反應過來琴酒的想法,憤怒的瞪了他一眼,有他這樣欺負崽子的嗎?希望崽子一會還能笑的出來。
琴酒無視波本的視線,不給崽子一個印象深刻的教訓,下次他還敢胡亂喝酒,萬一自己沒趕回來呢,基地遲早讓他炸了。
清曜從一開始漫不經心的查看監控,到神色尷尬的看到視頻,再到無地自容的不敢見人...
緩緩的抬起頭,僵硬的看著琴酒,希望能從琴酒口中得到否定的答案,這不是他對吧。
琴酒點了點頭,開口道:“欣賞完了?”
“啊?嗯...”清曜還沒從監控視頻的暴擊中緩過神來。
“有什么感想?”波本湊過來坐在清曜的對面,笑著問。
“那什么?這...是...我?不可能吧,這不是我對吧,視頻是你們誰做出來整蠱我的對嗎?”清曜雙眼充滿希冀的目光,看著琴酒和波本。
“是不是合成的視頻你看不出來?誰能合成出你看不出來的視頻,那我可要考慮一下把人拉進組織里了。”琴酒殘忍的掀開清曜的遮羞布。
“嗷!!!不可能吧,怎么可能是我,我怎么可能這么兇殘。”清曜捂著腦袋,將自己埋在桌子上,裝死。
在場眾人:合著你還知道自己兇殘!!!關于這點,我們可太有發表意見了。
“崽子,別自閉了,發表一下感言。”波本看到自閉的崽子,難得的玩心大起,仿佛又回到了還沒相認的時候。自從被策反后,波本在清曜面前一直是二十四孝好哥哥的形象,現在的波本更像清曜最初認識的那只金毛狗子。
清曜稍稍動了下腦袋,只漏出一雙眼睛,滿滿的委屈,這人怎么戳人家傷口呢。
“也就是說,我要炸我自己老家???我還要崩了我自己?”石化了的清曜小表情可憐震驚又不敢相信。
波本被崽子的小動作逗笑了:“哈哈哈哈哈...嘶...”樂極生悲,說的就是波本。
笑的動作太大了,扯到了嘴角的傷口,波本無奈的看了眼自閉的崽子,這熊孩子,下手太狠了。
“金毛,你笑的太大聲了!!!”清曜鼓起腮幫子,怒視著波本。
“哥...”清曜委屈巴巴的看著琴酒。
可惜,平時對他百依百順的琴酒,這次是打定主意要給他一個教訓了,完全當做沒看見。
清曜見狀,視線掃過其他的傷患,繼續垂死掙扎:“那什么...真是我啊?”
悲慘四人組:你說呢,可惜他們不敢動。
“愣著干嘛,說話啊!!!”清曜一拍桌子,沖幾人吼道。
“嗯嗯嗯...不是不是...”被清曜嚇了一跳的幾人立刻點頭,之后又默契的搖頭。
他們不敢說,他們想活著。
見狀,清曜也懶得掙扎了,無力的趴在桌上:“好吧,是我。”
悲慘四人組:感謝大佬終于放過我們了。
清曜將監控又看了一遍,還是不敢相信:“怎么可能是我呢,我怎么可能和琴酒打的有來有回?”
伏特加:你是不能,架不住有人放水,啊呸,放海啊那是。
“行了,別掙扎了,在掙扎也沒用。”琴酒欣賞夠了崩潰的崽子,走過去,合上電腦。
“嗚嗚嗚嗚...到底發生了什么,怎么我一點印象都沒有。”清曜扒在琴酒身上,欲哭無淚。
“你喝酒了,不記得?”波本遞給清曜一杯冰的檸檬水,也不逗他了。
清曜接過來,猛地喝了一大口,他現在急需冰的東西降溫,他血壓要升高了。
“我沒喝酒啊,就喝了酒保調的兩杯飲料,冰冰涼涼的,還是酸甜的西柚味。”清曜看這波本,努力回想。
愛爾蘭:那是酒!!!不知道能不能別亂喝!!!
或許是愛爾蘭的怨念太強大,清曜不好意思的將臉埋在琴酒的肩膀上,裝死,他不知道,他什么都不知道。
“seabreeze,海風雞尾酒,是一種用vodka和蔓越莓果汁、西柚汁調的一種酒,酸酸甜甜的,比較適合女性喝。”波本揉了揉清曜的腦袋,跟他解釋。
“沒有酒味啊,如果我知道是酒,我才不會喝,琴酒不讓我喝的,畢竟我這么乖。你們平時喝的那些很明顯就知道是酒,我才不會碰。”清曜撇撇嘴,他真的沒嘗出來酒味,只知道滿嘴的酸甜。
波本盯著琴酒看了一會,不可置信的開口:“你們沒人和他說還有雞尾酒這類的東西?”身為組織一員,該有的代號都應該知道啊。
清曜也反應過來波本在吃驚什么:“我知道有雞尾酒,但是沒人告訴我有的酒是甜的,跟飲料一樣!!!”所以,不要用這種看智障的眼神看他,他只是不了解。清曜瞪大了眼睛,怒視著波本,他遲早要和這只金毛打一架。
琴酒按住要和波本拼命的崽子:“他還小,平時有我們盯著。”言外之意,這種小事說不說沒區別,反正他平時會盯著崽子。就是沒想到崽子能背著他們喝到酒,還耍了個要命的酒瘋。
波本扶額,伸出手戳戳清曜的腦門:“你說說你,不知道是什么就敢亂喝,這幸好是在組織內部的酒吧,要是在外面呢?喝多了,別人把你賣了都不知道。”
伏特加看著對白蘭地有幾米厚濾鏡的波本,心想:你想多了,誰能拐賣的了他啊,他不把人分尸了都是好的。
“我錯了,真的錯了。”清曜低著頭誠懇的認錯。
他看到監控的時候都要嚇死了,要不是琴酒一槍打掉他手里的手術刀,伏特加可能就被割喉了,他喝多了后這么可怕嗎?
看著紅著眼低頭認錯的崽子,波本也狠不下心繼續教育了,罷了,總歸能讓他長個記性就好:“以后不許喝酒,別人耍酒瘋頂多是折騰,你耍酒瘋要殺人啊,我們幾個一起上都攔不住你,能攔住你的那個還下不去手,基地差點讓你炸了。”
“我知道了,對不起嘛,金毛,伏特加、愛爾蘭、基安蒂和科恩,我真不是故意的。”清曜紅著眼從琴酒身上爬起來,沖著幾人鞠躬道歉。
愛爾蘭三個才接觸清曜的人,突然就明白了為什么白蘭地是團寵了,這么個知道乖乖認錯有禮貌的孩子,誰會不喜歡。組織里有這么個活寶,也是挺好的。
波本看著道歉的清曜,腦中慢慢浮現百加得那個溫柔的女人,本來以為清曜一點也不像她的兒子,現在看來,清曜的教養是刻在骨子里的,也是那么好的夫妻倆生出來的孩子,怎么可能不優秀。
視線轉移到站在崽子身邊的琴酒身上,看來琴酒這家伙,寵歸寵,還是有好好的教育崽子,他終于不用擔心崽子被寵壞了。
“武器庫權限我給你收回了,不許反駁,什么時候重新給你權限,看我心情。還有,把你私藏的那些炸彈也都給我送回來,明明對這方面一竅不通,還總喜歡收藏。”琴酒見清曜知道錯了,說出了對他的處罰。
聽到自己私藏的寶貝要被沒收,清曜這次是真的想哭了,那些寶貝都是他求研發的叔叔阿姨們特制的,每一顆的威力都很大,是殺人放火清理現場的最佳利器。
“你給我留點啊,我保證不亂用。”清曜伸出手發誓。
“不行。”琴酒嚴厲的拒絕。
“為什么啊,我又不會亂用,你給我留點怎么了,那都是我一點點辛苦攢起來的。”清曜咬著嘴唇,委屈極了。
琴酒表示你所謂的辛苦就是跑到研發人員那里叔叔阿姨的叫著,一通撒嬌哄騙過來的是吧,這還真辛苦。
“等你什么時候學會拆彈了,我就再也不管你使用這些炸彈了,連拆彈都不會,還喜歡玩這些東西,也不怕把自己炸死。”在這點上,即使清曜再委屈,琴酒也不會心軟的。
“琴酒你怎么說話呢?”波本先不干了,有他這么咒崽子的嗎?
“我那些寶貝又不是定時的,只要遙控器在手,一下就炸了,哪需要拆彈啊,那么多的連接線,看著頭疼死了。”清曜遠離琴酒,將自己縮在沙發的角落,抱著腿,將自己團成一團,獨自祭奠即將遠離自己的寶貝們。
他知道,琴酒既然能說出這話,那他的寶貝們肯定都被沒收了,幼馴染哥哥就是這點不好,藏什么他都能給你翻出來。
琴酒看著頭頂仿佛出現一朵黑云的清曜,想了想,還是用波本轉移注意力比較好:“波本昨天說你這回真的成了名副其實的奶崽子。”
正在一旁思考怎么安慰崽子的波本,突然聽到琴酒這句話,暗道一聲“不好”。果然,下一秒就看到原本縮在沙發上郁悶的崽子,突然恢復了精神,咬著牙向他沖過來。
“琴酒你是真的狗。”波本掉頭就跑,還不忘罵了琴酒一句。
其他幾人默默的讓開場地,嗯...他們都受傷了,這種事他們就不摻和了。
琴酒倒了一杯酒,滿意的看著恢復活力的崽子,終于放心了。
“金毛,死金毛,你給我站住!!!”清曜追著波本滿屋子亂竄。
“崽子,他說什么你就信什么啊?我是不是你哥了?”波本真的郁悶,這崽子怎么這么容易叛變呢。
“暫時不是了,決裂幾分鐘,揍完你再說。”清曜氣的牙癢癢,恨不得抓住波本狠狠咬他一口,他才奶崽子,他全家都是奶崽子。
“崽子,我和你說,你別太過分。”波本繞著沙發來回繞圈遛崽子。
“呵,今天我倆必須死一個,我讓你天天背著我說我是奶崽子。”清曜擼起袖子,從沙發中間躍過去。
波本見狀,立刻跳過沙發,在對面繼續逗他:“小崽子,你要上天是吧,我是你哥!!!”
“說了暫時決裂,收拾完你,你再是我哥。”清曜冷哼,想拿身份壓他,不好意思,他暫時不認。
基安蒂悄悄看了眼一旁淡定喝酒的琴酒,和一旁已經開始打成一團,哈士奇幻視感極強的兩只...突然覺得,這兩個人加起來也玩不過琴酒一個,這種切開后全是黑的家伙,真是太可怕了。
“你給我站住!!!”
“誰傻誰站住,小,奶,崽,子。”
“啊啊啊啊啊,死金毛,你完了,今天誰都救不了你了。”
波本繞過琴酒的座位,惡狠狠的說了一句:“琴酒你給我等著,最好別讓我逮到你的把柄。”
“隨時恭候。”琴酒端著酒杯站起身,讓波本直面清曜。
清曜“嗷”的一聲撲過來,將波本壓在地上揪他的頭發,沒辦法,波本昨天被揍的有點慘,清曜暫時下不去手。
“我靠,崽子,你給我撒開。”
“就不,受死吧!!!”
琴酒淡定的坐在一旁,看戲,他不能阻止波本往崽子身邊湊,但是他能讓崽子自己收拾波本這個礙眼的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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