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曜摩挲著下巴,看著投屏上的資料,眼睛也不眨,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想什么呢?”
“我在想,這家伙倒個人才啊。”
“你不會又想挖角吧。”琴酒猜到了清曜的想法,嘆了口氣,這小崽子是什么時候喜歡四處挖人的呢?
自從小崽子長駐日本后,日本這邊的陣容凝聚力越來越強了,先是罵醒了宮野明美,保住了宮野志保的命,然后策反波本,給組織拉了個醫生這種小事都沒必要提。
還有之后的四人組,現在又盯上了怪盜基德?
“為什么不可以?”清曜展開一抹笑容,反問琴酒。
“你認真的?”琴酒也嚴肅了起來。
“你看啊,他爸,你救的,我媽保的命,我那無良老爹,把我的成年禮送給他們了,同時又是我的師祖,雖然我不想承認,但是打斷骨頭連著筋,不拉過來干什么?”
“更何況工藤新一那家伙也盯上他了,你說,同樣自己擅長的領域內發光的兩個人,會不會互相吸引,成為朋友?”
“我雖然沒印象,但是小五告訴我,這家伙和工藤新一以后可是惺惺相惜的宿敵。”
“又是大崽子制造的系統告訴你的?你沒印象?”琴酒瞇著眼,看著不靠譜的小崽子,這小崽子沒用的事是一點也不記著啊。
清曜理直氣壯的看著琴酒,“當然沒印象,這家伙跟你又沒有交集,我看他干什么?”
琴酒:......
“你要是執意試試的話,就去試試吧,不過在行動之前你最好跟大崽子和波本那家伙商量一下。”琴酒提出自己的建議。
“為什么?”清曜疑惑的看著琴酒。
“因為你現在帶上了私人感情,判斷不準。”
“那你呢?你不是在我旁邊嗎?你跟我一起決定也不行嗎?”
清曜疑惑的看著琴酒,不明白他為什么多此一舉搞這些事。
琴酒摸摸他的頭,直接放棄掙扎,“我對你說過不?甜食除外。我在你這有判斷力嗎?”
清曜眨眨眼,笑意愈發濃烈,直接笑彎了眼,直接把琴酒撲倒在地上,翹起雙腿,開心的晃著。
“誰在說你不會說情話,我就幫你揍他,明明很會嘛。”
“起來。”琴酒拍了下清曜的屁股,壓著聲音說。
“不想起。”清曜反而摟緊了他的脖子,挑了下眉,眼睛仿佛長了鉤子一樣,勾走了琴酒的全部注意力。
“真的不起來?”
“不起。”撩都撩了,哪能白撩是吧。
“真...”
琴酒的話還沒說完,清曜直接用嘴堵了上去,舌尖撬開他的唇,故意纏著他的舌頭,眼里染上情欲,看著琴酒,仿佛可以拉出絲一樣。
琴酒輕輕咬了一下他的唇,沙啞著說:“你自找的,我可不管你晚上是不是要出去。”
“有什么關系啊,你收斂著點就好了啊。”清曜勾起嘴角,手指一下一下的點著琴酒的胸膛。
“你是真找死了。”琴酒腳下用力,抱著還壓在他身上的清曜,直接站起身,腳步不停頓的直奔臥室而去。
將清曜放在床上后,俯身就壓了上去,握住清曜的雙手,另一只手幫著他脫掉礙事的衣服,嘴唇貼在他的肌膚上,有一下沒一下的親著。
清曜“噗嗤”一下的笑了出來,“這么急?”
“你不急你先點火?”琴酒看著身下的人,嘴角勾起。
“開心了就要做些開心的事,你讓我開心了,我獎勵你不可以嗎?”清曜知道琴酒故意把自己今天的行為挑出來逗他,但是也沒什么不好意思的,都是男人,腦子里想些什么,誰不知道啊。
更何況,都是男人,誰撩誰又有什么關系?哪能次次都讓一個人主動,琴酒也是人,主動久了,得不到回應,難免也會覺得傷心。
清曜最看不得琴酒受委屈了,所以主動一點又有什么關系,頂多自己的腰再次離家出走,結束后找借口揍他一頓就好了,反正他又不敢還手。
“可以,以后可以多來幾次。”
“夸你幾句就暴露本性了,你好歹多矜持一會啊。”
“矜持個鬼。”琴酒再次低頭吻住了他,隨著琴酒的動作,兩人蔽體的衣物逐漸減少...
“累了?”
琴酒看著躺在懷里閉著眼睛大口呼吸的小崽子,輕聲問道。
“你個禽獸。”清曜累的臉眼睛都不想睜開,含糊著罵道。
“嗯,我禽獸。”這個時候琴酒向來不和清曜計較,反正都吃到嘴了,被罵兩句又能怎么樣。
“抱我洗澡,粘粘的,難受死了。”清曜已經閉著眼睛,摸索著在琴酒臉上拍了一巴掌。
莫名其妙挨了一巴掌的琴酒笑著捏了下清曜的鼻尖,帶著一絲威脅問道:“往哪打呢你?”
清曜的眼睛睜開一條縫,“打你怎么樣,扇的就是你這個禽獸。”
“也就是你了,除了你還有誰敢扇我巴掌。”
“怎么?你還讓別人扇你啊,你試試看,看我會不會直接送那個人歸西。”
清曜像刷子一樣的睫毛立刻打開,金色的眼瞳里泛起了殺意。
“祖宗,逗你呢。”琴酒低頭親了一下他的眼睛,清曜這才收斂了殺意。
“洗澡。”
“知道了,你先別睡,洗完澡再睡。”琴酒看著累的不想睜眼的清曜,提醒了一下。
“有什么...關系啊...反正你也不會...讓我嗆水...”清曜斷斷續續的說完一句話,放任自己睡在琴酒的懷里。
“也不怕我把你賣了。”
“哼。”清曜連話都懶得回了,直接送給琴酒一個冷哼。
“晚上記得叫我,還有,給你個任務,搞定大崽子和哥哥,怪盜基德那家伙,我要了,你自己看著辦。”
清曜突然想起自己搞事之前中斷的事情,果斷把事情交給琴酒,反正自己現在只想睡覺,至于其他的,還是交給琴酒好了。
“阿曜,我現在有些懷疑你之前是故意的。”
“是故意的怎樣?不是故意的又怎樣?你吃沒吃?”清曜瞥了他一眼,等著他的答案。
琴酒還真不敢反駁,畢竟剛剛吃肉的是自己,他現在要是敢反駁,晚上絕對要睡回自己房間去。
“怎么不說話?”
“我敢否認嗎?或者說,我能否認嗎?”
“不好意思,不能,你要是拒絕,抱著被子回你房間睡去吧。”
看吧,琴酒他家阿曜的心思磨的透透的,他們之間對于清曜來說,最大的懲罰莫過于不讓他吃甜食,對于琴酒除了不讓吃肉就是睡回自己的房間,至于為什么不是睡書房,當然是他家阿曜嫌棄書房的沙發容不下自己,睡著不舒服。
琴酒麻利的將清曜清洗干凈,將浴巾蓋在他身上,抱著他回到了床上,趁著幫清曜穿睡衣的時候,琴酒再次在他的肩膀上親出一個吻痕。
“你說誰?誰跟我有關系?”【羽川清曜】放下手中的果汁,站起來,吃驚的看著琴酒。
“怪盜基德。”
“開玩笑呢吧,他跟我有關系?琴酒你在開什么國際玩笑?我老爸認識第一代怪盜基德?鬧呢吧。”
【羽川清曜】拒絕承認這個問題,坐在沙發上生著悶氣。
波本和琴酒看著大崽子這個樣子,其中絕對有情況。
“你倆這是有么淵源?如果是死仇就算了,如果不是太嚴重的話,能和解么?阿曜想要這個人。”
報酬都收了,琴酒還是要辦事的。
“那家伙,那只白色大鴿子只會跟工藤新一那家伙混在一起,救了那家伙多少次了,你現在跟我說,我爸跟他爸是朋友,他爸是你救回來的,命是我媽救的,還是我師叔?師個鬼啊,誰要承認他啊。”
【羽川清曜】嫌棄的開口,對于這個天天在天上飛,后面甚至還在滑翔翼上裝了引擎,滑不溜丟又抓不到的家伙,【羽川清曜】氣的牙癢癢。
琴酒擰著眉頭,看來有點難辦啊,阿曜可真能給自己找麻煩。
【羽川清曜】突然反應過來,懷疑的看著琴酒,“你該不會跟小崽子聯合起來騙我吧?故意編出來的關系?”
琴酒指了下【羽川清曜】手上的手鏈,嘆了口氣,“你自己問他,你問他有沒有這種事,不信我你總信他吧。”
被提醒的【羽川清曜】戳了戳手上的一顆珠子,不確定的問道:“我爸真認識一代怪盜基德?是的話閃兩下。”
珠子琴酒閃了兩下。
“我的禮物真被那無良老爸送人了?”
珠子琴酒又閃了兩下。
【羽川清曜】覺得自己沒必要再問下去,心態已經崩潰了,他圖什么啊,送了怪盜基德好幾槍,怪盜基德那家伙也用魔術坑了自己好幾次,合著受益的都是工藤新一那家伙唄。
“不問了?還有最重要的事沒問呢。”琴酒提醒著。
【羽川清曜】深吸了一口氣,繼續問道:“一代怪盜基德你救回來的?我媽給他做的手術?”
珠子琴酒還是閃了兩下。
【羽川清曜】這下認命了,從身邊撈起一個抱枕,把臉埋起來,郁悶的哀嚎,“所以,我跟那家伙對著干了那么久,我送了他好幾槍,他坑了我好幾次,合著都是自己人是吧。”
“可是阿陣為什么沒跟我說過呢?”
琴酒雖然想替未來的自己兜著,但是沒辦法,他答應小崽子要把事情辦好,所以只能對不起未來的自己了。
所以說啊,人有的時候狠起來,連未來的自己都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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