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情小說 > 名柯:我的搭檔是琴酒 > 第十五章 當梁曉成為小白鼠
  周五下午放學比以往要早一些,梁曉整理了一下要帶回去的書,疊在一起用手搬著。

  倒是不用擔心梁雪什么的,因為中午的時候梁曉就找過梁雪,告訴她自己下午要去被人家里。

  不過梁曉沒想到的是,梁雪居然也和她的同學有約,下午要去同學家里做客。

  這樣一來可以說是剛剛好,而且梁曉算是舒心了一些,梁雪去同學家里做客,說起來上高中應該還是頭一次吧?有個親密的朋友倒也是好事情了。

  這樣想著,梁曉搬著書,從座位上站了起來。

  “梁曉。”就在這時,面無表情的唐子欣毫無征兆地出現在梁曉的面前,雙手背在身后問道,“要占卜么?”

  梁曉:“……”

  不是很懂為什么她這個時候忽然來找上自己,不過梁曉想了想雖說有約,不過應該也不太著急。

  “啊,占卜嗎……行吧。”也沒有問唐子欣原因,梁曉說道,“又是塔羅牌?”

  唐子欣搖了搖頭:“看相。”

  嘖,雖然說還是和她所秉承的佛學八竿子打不著,不過好歹算是有點本土氣息了。

  “行吧。”一邊說著,梁曉在座位上坐下,“請開始你的表演。”

  站在梁曉的面前,唐子欣一言不發,只是默默地伸出手來。

  “哎?”

  忽然間,梁曉的臉被唐子欣的手緊緊地抓住,被她的雙手控制著,強行抬起頭來。

  然而還沒等梁曉反應過來,唐子欣那無機質的表情,猛然間出現在他面前不到十厘米的位置!

  好好好好近!

  原本想要掙脫,梁曉卻是驚訝地發現,自己完全沒有掙扎的力氣,相反,唐子欣的雙手如同鐵鉗一邊鉗制著他的頭,平日里毫無生氣的瞳孔,此刻卻是明亮地如同水晶一般,充斥著活力。

  而那眼中,射出來的目光,卻是銳利如劍,梁曉頓時失神,他無形中感覺到,仿佛自己的靈魂都被唐子欣看穿了一般。

  “咔嚓。”

  拍照的聲音響起,同時也如同遙控器一般催醒了梁曉僵硬的身體。

  從唐子欣的鉗制中掙脫出來,梁曉朝著一側望去。

  只見韓江的手中拿著手機,正對著梁曉,臉上露出和善的微笑,伸出手朝著他比出一個V字。

  “混蛋!給我刪了!”

  梁曉從座位上跳起來,然而站在門口的韓江一溜煙兒地直接沒影兒了。

  這狗東西!八成又要訛我一頓!

  就在梁曉唉聲嘆氣的時候,一直沉默的唐子欣,開口平淡地說道:“梁曉,你最近,可能會被很多事情纏身。”

  “現在已經挺多的了。”梁曉嘆了口氣,還不多嗎?車禍,命案,全是他的事兒,還好今天拍照的是韓江,不然的話自己和唐子欣又得被人瞎傳一通。

  “你惹上了一些不好的東西。”唐子欣宛如一個訴說著與自己毫無干系的故事的人一般。

  梁曉有點懵,不好的東西?難不成是……

  “萬物生而有靈無格,有靈且有格者,謂之神,謂之鬼,或賦予它名。”唐子欣垂下眼簾,聲音低沉,那雙剛剛還煥發著琉璃般光彩的眸子,此刻重新成為一片冷清。

  “你是說,神鬼?”梁曉眉頭一皺,手指指著自己的胸口,“我惹上了?”

  “你惹上的那個,血腥味比較重。”說完,唐子欣轉身朝著自己的座位走了過去,片刻之后說道,“但你的味道比較淡,所以可能是你身邊的人有染,還請好自為之。”

  呆在座位上,梁曉好久都沒反應過來,當他意識到的時候,整個教室只剩下他一個人了。

  臉色有些嚴峻,梁曉緩緩地低下頭,猛然間仿佛心有所感一般,抓起身上的制服,放在鼻子下面嗅了嗅。

  梁曉的瞳孔微微的收縮。

  很淡,很淡很淡,如同一滴墨水滴入水缸之中,幾乎看不見,但依然存在。

  那一股細微的血腥味。

  為什么會有血腥味?梁曉緊緊地皺著眉頭,手中抓著的制服衣襟松了下來。

  不,很正常,昨天給安雅披上制服的時候,他身上有很多很多的傷,穿了一路,這樣下來有點血腥味也正常。

  這樣想著,梁曉微微的松了口氣,不自覺地有些自嘲地笑了一下,站起身來搬起桌上的書。

  “哪兒學的那些占卜,倒是用來嚇唬我了。”

  ……

  走出校門外,梁曉環視了一圈并沒有看到倉木的身影,想來應該是還沒有出來。

  不過,梁曉的視線卻是被另一個人吸引住了。

  在校門口的左側,全是穿著學院制服的學生之中,一名穿著黑白相間女仆裝的少女正矗立在哪里,一頭黑色的短發,表情平淡,甚至可以說是有那么些冰冷。對于周圍那些好奇的目光,甚至拍照的閃光燈,少女都是毫無反應,只是安安靜靜地站在那里,好像在等什么人。

  怪事兒,這是在玩兒角色扮演么。

  梁曉一聳肩,移開目光望向校門的時候,看到倉木的身影出現在他的視野之中,同時……

  他的身后,跟著一大堆花癡的女生。

  梁曉不由的有些無奈地笑了一下,嘛……沒辦法,畢竟學校男神榜上對倉木的評價是智慧與顏值并存的神秘天子,哇,真不知道是哪些個女生想出來的這種形容詞,梁曉真的是渾身雞皮疙瘩都要掉下來了。

  “倉木學長!”朝著倉木擺了擺手,正要主動迎上去的時候,一個黑白相間的身影已經從他的身旁飄過。

  梁曉愣了一下,只見剛剛站在那里的那瓶女仆,此刻正站在倉木面前,優雅地行了一禮,沒有任何情感地說道:“主人,請把外套給我吧。”

  倉木微微地點了點頭,將身上的白大褂脫下來遞到女仆的手中,同時開口道:“梁曉,久等了。”

  “沒有沒有。”梁曉一邊笑著擺手,一邊將視線朝著那群女生挪動過去。

  果然,有一部分人都已經石化了。

  “主人,請。”將白大褂折疊起來搭在一條胳膊上,那名女仆伸出纖細的手,為倉木引路。

  我的個乖乖,這是倉木家的女仆?油鹽不進的倉木居然還有這種愛好?

  “倉木學長,這是你的女仆嗎?看上去還真是年輕啊,和我們差不多的樣子。”梁曉瞥了一眼那個臉龐精致地如同洋娃娃一般的女仆,笑著說道。

  “啊,她很年輕。”倉木臉色平淡地說道,“沒記錯的話,前幾天剛滿一歲。”

  梁曉:“???”

  剛滿一歲?這是啥?外星生物嗎?

  只見那名女仆朝著梁曉微微欠身,隨后開口道:“我是主人制造的仿生物機器人,編號X-01,主人為我起名叫艾米。”

  機……機器人?

  這也太真實了吧?如果不是倉木沒有反對,梁曉死都不會相信眼前這個比真人長得還真人的家伙會是一個機器人!

  “對了,你剛剛說,女仆?”倉木微微側了一下頭,皺著眉頭問道,“什么女仆?”

  梁曉:“……”

  莫不是您自己造了個什么玩意兒出來自己都不知道?

  “是主人的父親將我改造成如今這個樣子的。”這時,艾米代替倉木發言道,“他說,這個樣子可以更加方便的協助主人,僅此而已。”

  艾米話音剛落,倉木也是若有所悟地點頭道:“哦,想起來,家父曾經將艾米接過去了大約一個月的時間,然后又還給我來著,啊……這樣啊,改裝成了女仆的樣子么?”

  喂喂,你們兩個可是同住一個屋檐下誒,你老爹把你的機器人改裝成了一個完美的女仆難道你就完全沒有注意到么?

  這種天才真的是怎么生存下來的啊!

  ……

  一路上,艾米就像是一個智能音箱一般,說著各種時政要聞,國際事件,突發狀況等等,而所說的這些大部分都是電視上沒有報道,只能在網上找到文章或其他紙媒上刊載的訊息。

  原以為倉木兩耳不聞窗外事,現在看來,這種印象似乎是得改一改了……

  倉木的家距離不算很遠,但相對來說遠離鬧市,在一個幽靜的林蔭道的盡頭,坐落著屬于倉木的一間二層小樓。

  “請進吧。”倉木說著,率先走進了大門。

  踏入屋內,梁曉四下環顧著,看了許久,不覺得有些驚訝。

  房間的布局很普通,甚至可以說有些單調,幾乎沒有任何的裝飾品,甚至沒有電視機,客廳的桌子上放著一個看上去多少有些年代的收音機,整個房間打掃地一塵不染,完全不像學校里屬于倉木的實驗室,器材滿地都是。

  不過想想,畢竟有個女仆,應該都是她做的才對。

  這樣想著,梁曉回頭一看。

  誒,那個女仆……不對,那個機器人女仆怎么忽然就不見蹤影了?

  “我們直接進入正題吧。”這時,坐在沙發上的倉木,眼睛不知盯著墻壁上的什么地方,臉色嚴肅地開口道:“梁曉,你知道進化論么?”

  梁曉愣了一下,思索片刻后開口道:“是那個……物競天擇,適者生存?”

  “雖然說將這句話搬到社會學的層面上只是一個謬論,不過對現在我要做的事情來說,倒是剛剛好。”倉木說道,“你知道人類進化的緣由是什么嗎?”

  “是……為了活下去?”

  “沒錯,所有的進化都是被迫進行的,為了適應環境,生物迫使自己不得不順應去做一些完全做不到的事情,而這種行為在一代代的繁衍成為習慣之后,身體隨著行為而改變,便完成了一次進化,這意味著,人類的能力,永遠都要落后于自然一步。”

  倉木的話聽得梁曉有點云里霧里,對,就算梁曉現在說個對出來又能干嘛,他如果想演講,校長都要給他親手鋪紅毯送他上講臺,何必給自己在這兒說這么多?

  “我想要嘗試讓生物的能力突破自然的限制,但是之前用動物進行試驗后,發現似乎普通的生物并不能承擔這樣的試驗,完全沒有取得任何突破。”站起身來,倉木臉上帶著嚴肅之色,然而那雙眼睛依舊是直直的盯著眼前那空白的墻壁。

  “不過,我聽說了你之后,我覺得你應該能夠成功。”

  梁曉:“???”

  啥?鬧了半天,是把自己騙過來當小白鼠的?

  開什么玩笑,不行!完全不能接受,溜了溜了。

  “倉木學長,小弟有心無力,可能讓您失望了,那個,我有點事兒,先……”

  然而,還沒等梁曉把話說完,他的胳膊便如同被老虎鉗子鉗住了一般,掰到背后動彈不得。

  “抱歉,您不能走。”

  無機質的聲音在梁曉的身后響起,只見剛剛還不見蹤影的艾米,此刻卻是抓著梁曉的胳膊,如同抓住小偷的警察一般。

  “別啊!我說輕點……疼疼疼!”

  然而艾米完全沒有手下留情,直接將梁曉按倒在地,隨后用繩子將梁曉捆了起來。

  “我調查了一下,你身受瀕死的重傷,卻能在一夜之間恢復,這一點我不想追根究底,因為人體的奧秘本來就無窮無盡。”站在梁曉面前,倉木平淡地說道,“我只是想借用一下你這個擁有著奧秘的身體罷了。”

  “木哥!不要啊木哥!”一不小心,梁曉就喊出了臺詞。

  身邊的艾米,手中不知何時多了一支注射器,而注射器內,填充著看不清的渾濁液體。

  “放心,到現在為止,試驗過的動物全都生存著,沒有死亡的例子,所以我認為用在人體上應該也一樣。”

  “大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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