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情小說 > 名柯:我的搭檔是琴酒 > 第一百二十五章 異常之軀
  “讓你們兩個成為傳奇?是指取得諾獎嗎?”約翰淡淡一笑。

  “如果有神學或者神秘學的諾獎,或許可以考慮考慮。”倉月平靜地說道,翻開了約翰放在他面前的那份資料。

  “怎么樣,可有什么遺漏或是不清晰的地方?”端起面前的咖啡,約翰望著低著頭一臉嚴肅的倉月,開口問道。

  倉月微微皺眉,看著那寫著各種復雜符號的資料,良久之后將資料重新放在桌上。

  “對于新藥我并不是十分的清楚,至于具體的情況可能要過問我的父親才行。”倉月說道,“不過從性狀來看,應該就是那種藥物,是新是舊,暫且不太清楚。”

  “也就是說,梁曉被注射了軍部曾經進行超級士兵計劃的藥物,而且完美的渡過了副作用時期,但是卻沒有能夠將藥物的力量發揮出來?”約翰凝視著倉月問道。

  “差不多就是這樣,不過根據資料上顯示的,并非是藥物沒有發生效果,而是那些藥物在發生效果之前,就沉積了。”翻開資料的某一頁,倉月指著上面的一串符號說道,“這些事藥物的基本構成形式,在人體內進行化學反應之后,應該會變成另外一種形態,那樣的話藥力才會被激發出來,同時激發出適配者的潛能,但是在這份資料上顯示的梁曉身體中的藥物僅僅催化了一半,在轉化的過程中被不知名的反應給攔截了下來。”

  “攔截?”約翰皺眉,“這是什么意思?”

  “哪些藥物的穩定性很差,不能接觸到空氣,否則的話其分子構成就會發生很大的轉變,在儲藏的時候進行密封,并放在零下二十度的低溫冷藏室內,一旦進入人體,高熱量與氧氣,血液中的碳水化合物會和藥物發生極其劇烈的反應,在人的身體中形成了一個沸騰的鍋爐,對人體進行重塑,同時激發潛能,大部分的人是無法扛過這一過程的,基本上都會喪失生命,而這一過程是無法終止且不可逆的。”倉月低頭看著資料,臉上露出嚴肅的表情。

  “但是,在梁曉身上發生了意外,藥物與人體的反應被中斷了,就像是一截燃燒的木棍,僅僅是燃燒了起來,并沒有形成最后的碳化,便被擱置了下去。”

  約翰細細地咀嚼著倉月的回答,沉默著,良久之后問道:“那你覺得這個問題出現的原因究竟是什么?”

  “化學反應之類的問題,應該詢問我的父親,或者我的弟弟,他們對于這一方面比我更加了解,而且這個未知的新藥超出了我的知識范疇。”倉月平靜地說道。

  “還有你辦不到的事情么?真是稀奇。”約翰微微一笑,“算了,這個問題我并不是真的想要深究,隨他去吧,反正也不是什么大事兒。”

  倉月坐在那里沉默著,片刻后開口道:“雖然我不能給出一個確切的答案,但是猜測還是可以的。”

  “說。”原本已經靠在椅子上的約翰猛地又探身過來,一臉嚴肅地望著倉月。

  “藥物在梁曉的身體中確實的發生了作用,但是被攔截下來了,我猜測可能是梁曉身體中的某種東西認為這個藥物的反應會威脅到梁曉的生命,所以做出了自覺的防御作用。”

  “你……是說像是T408細胞的那種東西?”約翰我微微皺眉,“我覺得那種細胞應該在第一時間就會被藥物的藥性給摧毀掉。”

  “所以我才會認為梁曉的身體不一般,就像他的父母一樣,當年雖然是以哪種方式離開的,但梁曉卻存活了下來,這可能與他的體質有關,不過這也說明梁曉的身體可能是扛不住那個藥物的,所以才會這樣。”

  “嗯……該說是一件好事情嗎?反應了一半的藥物現在混雜在他的血液之中,沉積著,無法再次發生反應,但也沒有對梁曉的身體造成任何阻礙?”約翰有些無奈地笑了笑,“這家伙可是真是一個幸運兒呢。”

  倉月沉默著,良久之后開口道:“確實是一個幸運兒,如果不是因為他的身體中所存在的神秘,可能就會因為我弟弟的這一魯莽舉動丟掉生命。”

  “對了,我記得你之前和我說,要和梁曉談關于他父母的事情。”約翰望著倉月問道,“那你有沒有問梁曉他記憶中的父母是什么樣的?”

  倉月瞇起眼睛,轉頭望向窗外,開口道:“他說……他的父母,一直陪著他,還有他的妹妹梁雪在中國國內,沒有出國,父母死后,被大伯收養過一段時間,之后便和梁雪二人相依為命。”

  約翰微微的嘆了口氣,有些惋惜地說道:“真是可憐,連他的記憶都被篡改了。”

  倉月扭過頭,望著約翰,微微地皺起眉頭:“部長先生,我有一個問題想要問你,關于梁曉的事情你是否有什么地方瞞著我?”

  端起咖啡正要下口的約翰動作凝住,抬起眼睛望著倉月,微微一笑。

  “為什么會有這種想法?”

  “我只是感覺而已,雖然最初的時候你也注意過梁曉,但是沒有現在這么重視過,我覺得你好像是將籌碼壓在了梁曉身上一樣。”倉月望著約翰,語氣一如既往的冷淡,“所以我才這樣想,我覺得你對于梁曉知道的,應該比我更多才對。”

  約翰笑著搖了搖頭,開口道:“倉月,你錯了,我們兩個并不是合集,是交集,我們互相都知道關于他的一些事情,不過你知道的,我有一部分不知道,我知道的有一部分也不是能隨便拿到桌面上來說的事情,這一點我覺得你應該是比較清楚的,例如說,你現在告訴我的,難道就是你知道的關于梁曉的事情的全部嗎?”

  倉月沉默著,沒有言語。

  “倉月啊,我需要你,因為我們和所有靈師,軍部,弒靈者都是站在同一條戰線上的,我們都要對抗著不知道什么時候就會降臨的下一輪諸神之戰,但是在這期間,我們還需要保護自己,沒有大公無私的人,我需要守住提爾納諾,所以對于軍部和弒靈者必須要加倍警惕,這也是當時和第一次聯系你的原因,你明白嗎?”

  “我們之間,情報可以共享,但是沒有全盤托出的必要,即便互相信任也是如此,有一些信息,是不能讓太多人知道的。”

  倉月瞇著眼睛淡淡說道:“看起來梁曉似乎做了某件事情,讓你們開始格外重視了。”

  “哈哈哈,你猜中了,不過言盡于此,我不能再多說了。”從椅子上站了起來,約翰笑著說道,“今天我請客,你可以在這里想喝多少杯就喝多少杯,不過不要喝太多,你們這些搞學術的家伙本來睡眠質量就很差。”

  倉月低著頭,看著桌上的資料沉思良久,站起身來說道:“這份資料,我能帶走?”

  “當然,留在我這里沒什么用,而且我也做了備份。”約翰微微一笑,隨后壓低聲音說道,“還有一件事兒,那就是你可要記住,我們之間的見面不要告訴任何人,包括安南伯。”

  “你每次見面都會這樣說,我很清楚。”倉月面無表情。

  “哈哈哈,并不是不信任你,而是習慣如此,當年在戰場上一句命令可是每過一個小時就要重復一遍。”

  約翰哈哈笑著,望著將外套披在身上的倉月,問道:“準備回去了?不再喝一杯?我說了我請客的。”

  “我的睡眠質量不好,不喝咖啡,先走了。”倉月說著,轉身朝著店外走去。

  “年末的考核,你們班可是全員參加,準備的如何?”站在倉月背后,約翰問道。

  “隨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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