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情小說 > 名柯:我的搭檔是琴酒 > 第二百五十一章 推測錯誤?
  聽著南琪的講述,雖然她表現地很夸張,但是在場的幾人都沒有對南琪有什么質疑,因為沒有必要去夸大事實,而且從剛剛現場遺留下來的神性來看,那兩個所謂的神明必然都是極其強大的存在。

  “兩個神啊……真是頭疼。”康納一只手扶著額頭,毫不掩飾地露出無奈的神色,“但是話說回來,這兩個神那一個才是我們要找的那個?或者說兩個都是?”

  康納這個問題可以說是很關鍵,因為從南琪的表述來看,這兩個神應該是站在對立面的,這對于他們這些靈師來說無疑是一個好消息,如果能夠掌握足夠的信息,就能夠借其中一個神的手去干掉另一個,運氣好的話還可以將他們一網打盡。

  “自稱是李的中國神明,有可以變化為劍和拂塵的酒壺。”夏明道重復著南琪的描述,感慨了一聲,“聽起來還真是有夠瀟灑的。”

  “我也這樣覺得,而且他張口閉口之乎者也,還真有點文人墨客的風格。”南琪笑了笑,忽然想起來什么一般臉色一變,“對了,我想起來了,那個李也看到了云層里的那個神,雖然他說他并不清楚那個神的具體身份是什么,不過說了一段很奇怪的話用來描述那個家伙。”

  “什么?”安南伯皺起眉頭,聚精會神地問道。

  “啊,我想想……好像是什么化身于淡海,呃,締造萬物,父者是也?”南琪苦思冥想著,十分艱難地將李的那一段話給背了下來,“大概就是這樣了,應該吧。”

  “呵,還真適合你說的一樣,文人墨客……”尼祿正想要戲謔一句,忽然間眉頭一皺,“等等,剛剛最后一句是什么?”

  “果然,你也注意到了。”康納瞇著眼睛,臉上難得地露出認真的神色,“父者是也……這個父,你們想到了什么?”

  “那個符號?”雨瞳猛然間反應過來,盯著康納一臉驚訝地問道。

  “果然啊,那個符號代表的應該就是這個意思。”安南伯微微一笑,隨后哂笑著望著康納,“還戰神提爾,你們的人還真是一群科研人員,聯想能力有夠豐富的,臨死之前都能編一部小說出來。”

  “老兄,這事兒就不要再提了。”康納臉上的表情多少有些尷尬,“反正我們現在已經找到了真正的那個家伙,雖然還不清楚身份,不過遲早能弄明白的。”

  “不對,等一下。”夏明道望著南琪問道,“你是說,造成體育館內破壞的,是天空中的那個神?”

  “對啊,有問題嗎?”南琪說道,“肯定不是那個李啦,自導自演我們還能看不出來了嗎?”

  夏明道的眉頭緊鎖著,尼祿看見他這副模樣出聲問道:“喂伙計,你又想到什么新鮮事兒了?”

  夏明道沉思良久之后開口道:“我在想的是,如果,我們要找的神,就是那個破壞場館的神的話,之前的一些推斷可能出了一些問題。”

  “哦?什么問題?”尼祿饒有興趣地問道。

  “我們之前在潘德拉貢家族里找到了他們和神明有染的證據,這足夠證明潘德拉貢家族可以控制這個神明,否則就是雙方達成了什么協議,但是昨天,梁曉帶著家族的千金緋婭在南琪這里聽演唱會,潘德拉貢家族不可能不知道,既然如此為什么還會放任那個神襲擊這里?”夏明道臉色凝重地說道,“還有就是那個李,他究竟是誰,和這一次的事情,到底牽扯到了多少方面?”

  夏明道的問題讓所有人都陷入沉思之中,沒錯,阿索爾不可能以自己女兒的性命為代價,來進行一次破壞,而且這一次破壞場館的目的又是什么?

  “我想,也許連那個李,都是潘德拉貢家族的神明。”尼祿悠然開口道,雖然臉色一片隨意,但是那話語之中完全沒有任何的開玩笑的感覺,“我們從潘德拉貢家族里奪去了他們和神明有染的證據,潘德拉貢家族便策劃了這場襲擊來證明自己無罪,因為他們家族的女兒也在現場,不過保證他們女兒安全得人,不對,應該說的神,就是那個李,所以他們才能夠做到沒有任何傷亡的情況下計劃一場襲擊,嗯,這是我的猜測。”

  夏明道沉思良久,隨后平淡地說道:“這個,不失為一種可能。”

  “好了,現在還是先不要惡意揣測了。”康納微微的嘆了口氣,“至少現在對于那個神有大概的了解了,之后我們就可以從這一點來入手,遲早會查出他的真實身份,之與潘德拉貢家族……還是得先調查之后才能進行確認。”

  “嘖,真是的,就這樣推翻我們的猜測呢。”尼祿從椅子上站了起來,長長的伸了個懶腰,“算了,接下來我要去看賽馬,怎么樣夏明道,要一塊兒去?”

  “不要。”夏明道冷漠地說道。

  “那……今天就先這樣吧。”安南伯說道,望著南琪,“你現在怎么樣?是打算跟我們走,還是有自己的事情要做?”

  “呃……這兩天還有些事情要做,明天之后就可以閑下來了。”南琪有些無奈地嘆了口氣,“這一次可真是個災難,場館的原因我必須要進行一場新聞發布會露面,來平息一下各個地方的謠言,現在連控評都控不住了。”

  “看起來明星似乎也沒有那么爽嘛。”尼祿戲謔著說道。

  “對!沒錯,如果不是因為現在他們纏著不放,我早就想解約了。”南琪微微地嘆了口氣,“但是就怕解約之后的生活可能也沒有我想象的那么自由呢。”

  談論結束之后,所有的人都四散離去,南琪從背后叫住了尼祿。

  “喂,你知道嗎夕琴她在做什么嗎?”南琪望著尼祿問道,“她和我說要來聽我演唱會的但是卻沒有來……當然是避過了一件不太好的事情就是了。”

  尼祿望著南琪,笑著說道:“啊,抱歉這件事兒忘了告訴你,她的確來了倫敦,就在昨天,不過出了一點小問題,現在正在醫院里面。”

  “醫院?”南琪吃了一驚,他沒想到的是之所以林夕琴沒有來居然是生病了,但是居然一個電話都沒有打給自己,有點不對勁啊?

  “一點小病而已,不用這么緊張。”尼祿朝著南琪笑著說道,他的臉上沒有任何的陰影,似乎真像他說的林夕琴只是一點小病。

  “在哪個醫院?我到時候過去看看她。”南琪說道。

  尼祿猶豫了片刻,笑著說道:“在劍橋大學醫院,要來的話最好晚點,她現在應該還在睡覺。”

  南琪這個時候才從尼祿的臉上看到了一絲隱藏的極好的疲憊神色,看起來他因為林夕琴的情況應該也是心急如焚了,不過在所有人齊聚的情況下,他的選擇是不能給別人添麻煩。

  果然還是一如既往地尼祿的樣子呢,高傲而且自信,和梁曉簡直就是兩個極端。

  忽然間,南琪猛地愣了一下,她有些不明白自己在這個時候為什么會忽然想起梁曉。

  “好的,我明白了,我晚上的時候過去吧。”南琪說道,“那,我先走了。”

  “嗯,拜拜。”伸出手朝著南琪揮動著,尼祿笑著說道。

  望著南琪離去的背影,尼祿臉上的笑容逐漸地消失,良久之后長嘆一口氣,轉過身步伐平緩地朝著車站的位置走去。

  看賽馬,看什么賽馬,這個季節哪兒來的賽馬看……

  昨天的事情發生之后,整個潘德拉貢家族都慌了神一般,連向來穩重的阿索爾在緋婭回來之后都一改常態抱著緋婭好久都沒有說話,看來他們在阿明離開的那一段時間里已經得知了那個體育館被襲擊的消息。

  梁曉是一句話都沒說的,然而也不知道阿明圖些什么,在阿索爾面前將梁曉就是一頓亂吹,什么護主心切,不懼危險,一馬當先之樂之類的,而就在阿索爾也是如此詢問梁曉的時候,梁曉猶豫片刻后說道:“啊……運氣比較好,玻璃沒有砸到我們身上。”

  這件事也就這樣過去了,梁曉也是相應地得到了獎賞,是一張十萬英鎊的簽名支票,雖然并不是第一次見到這么多錢,但是真的是第一次摸到這么多錢,梁曉接過支票的時候手有點發抖。

  夜里躺在床上也是睡不著,那個李還有天空中的那個奇怪的東西一直盤旋在梁曉的腦海中,雖然他們兩個人,不對,兩個神之間的交手僅僅只是一瞬間,不過給梁曉的壓迫感就已經遠遠的超過了芬里爾。

  躺在床上輾轉難眠,不知不覺就已經過了凌晨了,梁曉從床上爬了起來,打開窗子想外面望去。

  外面是一望無際的樹林,當然并非是真的一望無際,只是因為梁曉的視線被遮住了,所以看不到樹林的另一端是什么,而從能夠知道的想法來看,當然還是樹林。

  面對未知的時候,人最先聯想到的就是自己熟悉的東西,如果聯想不到,帶來的就只會剩下恐懼了。

  抬頭向上望去,梁曉的眉頭微微一皺,將頭再次伸出去了一些。

  此刻已經是第二天的凌晨一點多了,然而阿索爾的書房依然亮著燈,似乎還能看見阿索爾的身影在里面。

  這么晚了,他在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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