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沈千歌臉色瞬間變得蒼白,她試圖抱住男人的胳膊,卻被毫不留情的打掉。
張局長叼著煙,下床穿衣服。
看著男人無情的背影,沈千歌慌了一瞬。
她當然不喜歡跟這個油膩的張局長調情,只是張局長好用,能給她除去不少隱患,如果這個人也脫離了她的掌控,往后她就失了一張王牌……
沈千歌不顧身上的疼痛,連忙湊上去,一把從背后抱住男人的腰。
她柔順的跪在床邊,像個順從的寵物一般,用柔潤的側頰去蹭男人的脊背,委委屈屈的開口,“張局,是我做錯什么了嗎?如果是的話,您說,我可以改的,人家什么都給您了,您可不能拋棄我啊!”
張局長咂了一口煙,轉身看著她。
沈千歌看著猩紅的煙灰搖搖欲墜,但她動也不敢動。
張局長的手探下來,沈千歌咬緊牙關,鎖骨上驟然一燙,她眼前發黑,強烈的痛感鋪天蓋地的襲來,鼻尖隱隱約約聞見焦糊的味道。
“真下賤!”
張局長拍拍沈千歌的臉,“你不去坐臺真是可惜了。”
說罷,他把抽了一半的煙摁滅在沈千歌身上,丟進垃圾桶,渾然不當回事的繼續穿褲子。沈千歌疼得要死,她吸了兩口涼氣,眸底劃過怨毒。
這些男人,就是無情……
墨淮南是如此,眼前這位更勝一籌!
但事已至此,她根本沒有退路可走!
沈千歌換了副哀怨的神情,大著膽子,不著寸縷的走到男人面前,帶著幾分誘惑的摟住了男人的脖子。
“張局,難道我還比不過您家里的那個黃臉婆嗎?”
穿個衣服幾次三番被打斷,再加上提到家里那個,張局長煩躁起來。
他揮手就是一巴掌——
“啊!”
沒有防備,沈千歌猝不及防被扇到了地上,腦子嗡鳴著,臉上火辣辣的疼,身上也疼……
“你一個出來賣的,早就應該做好被拋棄的準備!你這樣的,老子在外頭花錢能買一打!滾!”
沈千歌半臥在地上,狼狽的環著自己,又疼又氣,渾身不住地顫抖。
張局長拿起領帶,站在鏡子前整理自己,一派的道貌岸然。
他透過鏡子看了眼沈千歌光裸的背影,輕哼一聲,“你要是乖,過段時間風頭穩了,我或許還會找你,你要是敢出去胡說——”
“老子可不管你身后是什么人,照樣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語罷,男人大步出門。
門被狠狠帶上,砰的一聲,在房間里久久不散。
沈千歌跪坐在地上,身體還在輕輕顫抖。
一雙美目中的怨恨經久不散,許久她才抓著床單緩緩站起身來,一步一挪的進了浴室。
看著浴室鏡子里,自己身上青紫交加的痕跡,還有被煙頭燙過的焦黑痕跡,沈千歌煩躁不已。
“老色狼……把老娘折磨成這個樣子,什么東西!”
沈千歌一邊罵,一邊用毛巾沾了冷水,給脖子上的紅痕冷敷。
也不知道這印子一兩天能不能消下去,這要是被淮南看到的話,那可真就說不清了。
煙頭印也不知道能不能消下去……要是不行,只能去試試紋身。
“瑪德,給臉不要臉,總有一天你會跪下來求我,到時候我一定讓你也嘗嘗煙頭的滋味!”
打開淋浴頭,沈千歌閉上眼,疲憊的揚起了下頜,讓熱水全數澆在臉上。
剛才那場床事和男人的惡言惡語仿佛還在耳邊,沈千歌嘲弄的笑了一聲,渾身涌上難言的疲憊感。
不知道過了多久,她關掉淋浴頭,圍著浴巾出了浴室。
一抬眸,她汗毛倒豎,張著嘴,無聲的叫了出來。
凌亂骯臟的床單卷成一團丟在地上,而空無一人的大床上,此時正倚著一個男人。
男人身材健碩,小麥色的皮膚,一張粗獷的面容竟有幾分難言的英俊,但左臉從額際起,一道猙獰的疤痕貫穿左眼,傷疤一直蔓延到鼻側,平添幾分陰狠暴戾。
他懶洋洋的靠在床頭,把玩著一只小巧冰冷的木倉,淺灰色的眸子定定地看著沈千歌,那眼神讓沈千歌想起吐著信子的毒蛇。
她驚魂未定的看著男人,攥緊了浴巾,剛想后退一步——
“好久不見……千歌。”
男人低啞的聲音從兩片薄唇中溢出,瞬間凍住了她的動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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