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間,霍司沉大手用力一撕,緊接著一個瀟灑流暢的揚手,林洛詩的衣服便盡數散落在地。
猝不及防的展露自己,她羞澀的閉上眼睛,小手緊緊攥住了床單。
看著前凸后翹的可人兒,霍司沉的喉結性感的滑動著,伸手解開自己束縛。
金屬皮帶扣撞擊地板的聲音,在寂靜的房間里顯得格外響亮,林洛詩臉色頓時燒了起來,耳垂微微發燙,掌心也不斷滲出細密的汗水。
“這么緊張?”霍司沉挑起英俊的眉峰,強勢地將她雙腿掰開。
“乖,放松一點,接納我。”
他低聲誘哄著她,抓著她腳踝,欺身而上。
目光觸碰到男人的英姿勃勃,林洛詩她驚叫一聲,緊緊閉上了眼睛。
他,怎么這么強銳……真是要瘋了!
雖然他們不是第一次,但每次看到,還是很驚訝,也很害羞,緊張的渾身都繃緊。
“放松點,寶貝,你太緊張了。”
霍司沉一邊有技巧的揉捏,一邊伏在她耳邊,循循善誘。
“別怕,我會輕點,不讓你疼。”
“我才不要相信你!”林洛詩嗔怒,圓睜著烏眸瞪著他。
“每次都說輕點,每次都是橫沖直撞的。”
“今天我會溫柔。”
霍司沉說到做到,考慮到她剛才受了驚嚇,他拿出了全部的耐心和柔情,捧著她的臉,細致的吻著她的紅唇,等她充分動情了才進去。
旅館的家具都是有些年頭的老古董,木板床吱吱呀呀的,響得厲害。
林洛詩聽著,心里很是別扭,緊皺著眉,身子向后縮著,想緩和一下,減輕床板的震蕩。
男人卻不給她機會,她退一步,他便前進更多,嚴絲合縫的要著她,不留一寸余地。
林洛詩提醒他道:“你慢點,楊念還在隔壁呢。”
想到楊念有可能會被她這邊的動靜吵醒,她就羞的無地自容。
“好的,寶貝,我慢一點。”
男人嘴里答應著,身體卻沒一點放緩的趨勢,勁腰仍像自動打樁機似的,讓人望而生畏。
林洛詩死死的攥著床單,被迫承受著他給予的一切,只盼著天快亮,這一夜快點過去。
等天亮了,霍司沉睡著了,她就去找楊念,兩個人一起離開這里。
林洛詩想好了,她要逃到一個遙遠的小國家去,讓霍司沉這輩子都找不到她。
思緒,被男人的強攻打斷。
她忍無可忍的驚叫著,下意識的抱住他的肩膀,指甲深深陷進他強健的肌肉。
霍司沉咬著她的耳垂,低沉呢喃:“疼的話,可以咬我。”
即將攀上高峰的時候,門外突然響起一陣急促的敲門聲。
霍司沉不耐煩的蹙了蹙眉,假裝沒聽見,瞇起眼睛,集中注意力,繼續攻奪他最癡迷的領地。
林洛詩被他這么溫情脈脈的吻著,恍惚生出了被愛的感覺。
真可笑啊,都什么時候了,還想著得到他的愛意?
他早就說過,他不愛你。
想起那些傷人的話,眼淚情不自禁地流下。
“別哭,寶貝,高潮就不痛了。”
“為了我,忍一忍,嗯?”
霍司沉溫柔低哄著,拉住她的手,與她十指相扣。
門外,敲門聲越來越響。
秦惠蘭邊敲,邊大聲喊:“開門,快開門!”
“兒子,是我,快開門!”
霍司沉的頭嗡嗡直響。
他媽怎么找到這里來了?還是在這種時候?
林洛詩聽到聲音也慌了手腳,推開霍司沉,手忙腳亂的下床去找衣服。
她剛把衣服穿好,秦惠蘭就推開門沖進來,將一個裝資料的大號牛皮紙信封摔在她面前。
一張張打印紙從那未封口的信封里掉出來,散落一地。
“林洛詩,你為什么要冒充雨蘇?是什么目的?”
“我生平最討厭別人騙我,而你,竟然冒充別人來我這里騙取我的歡心!”
秦惠蘭心里就像澆了一瓢油似的,怒火忽地燃燒起來。
林洛詩撿起地上的紙張,看到上面關于寧雨蘇被殺的信息,心口猛然一滯。
寧雨蘇,死了嗎?
當初,寧薔說她姐姐寧雨蘇失蹤,下落不明,才讓她用的這個身份。
現在看來,寧薔早在幾年前就已經失去了她的姐姐。
她若是知道真相,肯定很傷心……
秦惠蘭看林洛詩拿著資料不說話,冷笑道,“怎么,心虛了是吧?”
“我就說,怎么這么巧,你竟然跟我失蹤的女兒同名,原來是冒充的!”
秦惠蘭上前一步,掐住林洛詩的脖子,厲聲質問:“說!你冒充寧雨蘇接近我是什么目的?肯定不是來我公司做胸膜這么簡單吧?”
“把你的陰謀和計劃跟我說清楚,我饒你不死!”
霍司沉走過來,深邃的眸子看著秦惠蘭,目光中帶著一絲不耐。
“媽,你這是干什么?”
“如果我沒記錯,當初是你先找她,讓她去你公司當模特的,怎么現在又說是她想接近你?”
“當時你也不知道她叫寧雨蘇吧?你跟她講話,讓她跟我們一起吃飯,問她的名字,她才說自己叫雨蘇,從頭到尾她都沒有故意接近你的意思!一切都是緣分罷了!”
“緣分?哼!”秦惠蘭冷冷的勾唇,“我可不想跟騙子有緣!”
“她不是騙子,是您曾經的兒媳婦。”
霍司沉這句話猶如向平靜的水面丟下炸彈,炸出一道道驚天動地的波瀾。
“兒媳婦?天吶!你……你們結過婚?”
秦惠蘭下意識松開手,往后退了兩步,摸著下巴的指節用力到發白。
時間靜止了幾秒,她伸出手想抓住什么穩住自己搖晃的身體,可手是抖的,什么都抓不住。
霍司沉走過來扶住她,沉穩道:“是的,我們兩年前結的婚,現在已經離婚了。”
“離婚了啊?”秦惠蘭還沒從震驚中回過神來,接著他的話說,“都離婚了,怎么還睡在一起?像什么樣子?”
“還不是奶奶,著急抱孫子,我不想讓她老人家失望。”
秦惠蘭仔細琢磨了霍司沉結婚這件事,覺得自己這個當媽的被蒙在鼓里,很是不平。
她甩開霍司沉的手,一巴掌打在他頭上,“你個不孝子,婚姻大事這么重要,竟然都不跟我打聲招呼的?你都離婚了,我才知道你結過婚,這像話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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