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順勢,在她身側躺了下來,嗓音低沉無比,“我今晚留在你這里。”
“不行!”
阮安暖瞬間慌了起來,霍寒時勾唇,“為什么不行?”
“我……”阮安暖深吸了一口氣,“少爺,您千金之軀,我這里只是一個小小傭人的房間,不值得您紆尊降貴。”
霍寒時不以為然的收回了自己的視線,雙腿交疊靠在了床頭。
“值不值得,我自有打算。”
他睨了她一眼,“還是說,你晚上要偷偷私會別的男人?”
那聲音,多了幾分危險。
阮安暖輕輕咬唇,靜默片刻后轉身往外走,可手剛落在門把手上,發現被反鎖了。
她回頭,霍寒時好整以暇的勾唇,“過來。”
阮安暖不想過去。
霍寒時淡淡然收回自己的目光,拿出手機,“我記得剛好有鋼琴老師辦了一個培訓班,我讓西寶和顏寶去個十天半個月,可能未來的一個月,你都見不到他們了。”
話落,阮安暖的臉色就變了。
她繃緊了指節,走到了床邊,努力擠出笑容,“少爺,您今晚要是想留在這里,我這就幫您把床單換一張新的。”
她轉身,去摸柜子里的窗簾。
霍寒時卻不以為然的勾唇,招她跟招小貓似的,“過來。”
阮安暖硬著頭皮走了過去。
下一秒,手腕就被男人扣住了。
霍寒時扣著她纖細的手腕,都沒怎么用力,就那她整個人拽到了自己懷里。
阮安暖本能掙扎,霍寒時卻皺了眉,“別動。”
阮安暖如坐針氈,背脊都僵直了起來。
“少爺……”
“別亂動,”霍寒時的嗓音緊繃不已,“你用的什么香水?”
為什么這么好聞,而且熟悉。
過往的畫面兜兜轉轉而來,阮安暖本能的抿唇,“我不用香水。”
“是嗎?”霍寒時瞇起眼睛,“那為什么身上這么香?”
還有股奶香味。
阮安暖睫毛顫了顫,努力忽略掉在自己腰肢上作案的手,繃著嗓子道,“少爺,還請您放開我。”
可下一秒,下顎就被捏住了。
霍寒時驟然附身,漆黑的眼眸直勾勾落在她緋紅的唇瓣上,直接吻了下去。
阮安暖下意識掙扎,可手腕卻被抵在了床褥里。
他的吻,密密麻麻。
阮安暖腦袋七葷八素的,周圍的一切都變得模糊,直到門外傳來敲門聲,她才驟然回神,倉皇從床上摔到了地毯上。
霍寒時繃緊了后槽牙,“誰?”
“寒時。”
站在門外的,是西門曜文,他的嗓音很沉,“是我。”
霍寒時皺眉看著地毯上的小女人,扯了扯領帶,起身打開了門。
西門曜文怔了下,道,“我聽傭人說,你來傭人房了。”
霍寒時皺眉,嗓音緊繃的很,“嗯,有點事。”
他越過西門曜文身側,起身走了出去。
西門曜文看著房間里地毯上的阮安暖,眉心不悅的擰了起來,滿是陰郁。
霍寒時離開后,阮安暖才強撐起身起來,她小跑到了洗手間,看著鏡子里自己緋紅的臉蛋,總覺得有些不真實。
她的霍先生,難道知道什么了?
就在阮安暖思考的時候,手機響了。
她順勢接通,“您好,哪位?”
“阮安暖。”
電話對面,女人的聲音格外緊繃,“這么快就不記得我了?”
阮安暖睫毛猛的顫了顫,“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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