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淵銘疼惜地將她抱入懷里,溫聲問著,“你跟我說說昨天你到底發生什么事情?”
“有兩個男人將我拖到巷子里暗處,還拿錘子來敲我的手。”
蘇清淺眼里還透露著濃濃的恐懼,她身體還一再顫抖不止。
霍淵銘更加摟緊了她幾分,哄著道,“已經沒事了,有我在,我不會讓任何人來傷害你。”
“我的手是不是廢了?”蘇清淺哭得眼睛都紅腫了。
她還得用雙手來畫設計稿,她要是手廢了,拿不了畫筆,那她以后靠什么營生,她的人生也跟著完蛋了。
“你的雙手肯定不會有事的,我會請最權威的醫生給你治療,你的雙手能治好的。”
聽到這話,蘇清淺才稍微安心了下來。
“我受傷這事千萬別跟我媽說,我剛出院這才沒多久,又弄進醫院里,我不想讓她擔心。”
霍淵銘溫柔說著,“放心吧,我誰都沒有告訴,我會一直照顧你,直到你雙手好為止。”
蘇清淺這才將眼淚給停住,任由著霍淵銘抱著。
可能是因為她受傷的原因,身旁又沒有任何一個親人,此時她對霍淵銘產生無比巨大的依賴感。
由于她母親沒有過來,所以一直都是霍淵銘在守著她。
從上洗手間到洗澡,全是霍淵銘在親力親為在幫忙。
他要給她擦身時,她還是很抗拒的。
畢竟這不是事后,還是在她受傷不能自理的情況下,她覺得這種事情很羞恥。
“怎么?又害羞了?”
蘇清淺小臉上明顯浮著緊張不安的情緒來。
“放心,我不會在這個時候占你的便宜,我可不是秦獸。”
聽到這話,蘇清淺這才同意讓他幫忙擦身子。
而霍淵銘表現得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樣,這減輕了她內心很多不安的情緒。
擦身結束后,霍淵銘將水盆里的水拿到洗手間里倒掉,接著他又跟蘇清淺躺在病床上,將她摟入懷里。
蘇清淺那顆心又開始動搖了。
從她出事到現在,霍淵銘一直都在細心照顧她,他對她溫柔體貼,就跟她上次為他擋刀后他照顧她是一樣的。
不,也有不一樣的地方,她只覺得她跟他之間的關系更加近了一步,少了很多疏離感,自然了很多。
“霍淵銘,這次你也是因為同情才會這么用心來照顧我的嗎。”
她發現只要她生病了,他就會對她溫柔得不行。
但只要有周柔的介入,他們之間的感情又會開始變得脆弱不堪一擊。
他們現在到底算什么,她也有些不明白了。
霍淵銘神色怔愣了下,“你怎么會問這種話?”
蘇清淺如實說著,“因為你不喜歡我,但你還對我這么好,我有點想不明白。”
霍淵銘笑道,“上次我生病時,你不也體貼入微照顧我,這次換你生病了,我當然也會做到如此。”
其實他發覺他對她越來越在意了。
一聽到她出事了,他就會恐慌得不行,心臟也跟著揪起了幾分。
原本他以為他對她好,只是因為她為他擋刀產生的感激情緒所致。
現在看來并不是。
他是發自內心想要對她好,沒有摻合任何一點雜質。
原來是這個原因?
聽到這個理由,蘇清淺眸底不禁劃過一抹失落。
她終究還是比不過周柔在她心里的位置。
“我準備睡覺了。”
蘇清淺從他的懷里給掙脫出來,背對著他躺著。
“困了?”霍淵銘微愣了下。
“嗯。”
“那睡吧。”
他從背后緊緊摟住她的腰肢,將下巴枕在她的肩膀上,溫聲說著。
見他對她這般溫柔,舉止還透著一股親密和曖昧,好似是小情侶之間才會有的行為,她又開始迷惘了。
他對她時而溫柔體貼,時而疏離冰冷,她真的看不懂他內心里對她到底是什么態度?
他已經喜歡上她嗎?
她開始有些疑惑了。
困意漸漸襲來,蘇清淺也就沒再繼續想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她很快沉睡了過去。
次日一早,霍淵銘就接到林凡打來的電話。
“霍爺,我找到是誰派人用錘子去砸夫人的手了。”
霍淵銘眸光微瞇了下,“是誰?”
“是江楚楚,江楚楚跟季清有過一段淵源,在大學期間夫人跟季清是男女朋友關系,后邊季清跟這個江楚楚上床被夫人發現了,這才導致他們兩人分的手。
最近季清跟夫人走得近,他又在求著夫人原諒,所以這個江楚楚才會因愛生恨對夫人下狠手。”
霍淵銘眸光劃過一抹幽暗,“你立馬去將江楚楚這個女人的雙手給廢了。”
“好的,霍爺。”
掛斷電話后,霍淵銘這才往病房里走了進去。
“剛才我聽到你在走廊外頭打電話,是公司上的事情嗎。”蘇清淺出聲問著。
“不是,剛才林凡打電話過來說找到派人去砸你雙手的幕后之人了。”
“是誰?”
她真的沒想到到底會是誰想要過來毀了她的雙手。
“是江楚楚。”
蘇清淺驚訝說著,“居然是她。”
霍淵銘嗓音低沉說著,“肯定是季清最近跟你走得太近,才會引起她的嫉妒心,才派人來傷害你的,都說女人一嫉妒起來很可怕,現在我算是見識到了。”
霍淵銘頓了頓,又問著,“你跟季清……”
“我跟季清沒有可能了,幾年前他就背叛過我一次,這個事情一直在我心里是個抹不去的疙瘩,我不會再重蹈覆轍,跟他在一起。”
沉默了一會兒,蘇清淺又說著,“我這個人有感情潔癖,我不喜歡跟別的女人分享我的男人。”
當然包括他在內。
不過這話就算她沒有說出來,他應該也知道她這話是什么意思。
她跟霍淵銘是沒有結婚的,他們這婚也是離定了,只是時間的問題而已。
霍淵銘眸光不禁暗了暗。
周柔是他這輩子的責任,她為了救他遭受到幾個男人的欺負,她這輩子算是已經毀了。
她是為了救他才會遭受這殘忍的對待,他不能對她置之不理。
何況她對那個事情一直都有心理陰影,晚上還會經常做噩夢。
這是他欠她的,他得還。
霍淵銘薄唇緊抿,“我們離婚后,你還會繼續找其他男人戀愛然后結婚生子嗎?”
“可能會,也可能不會。”
短時間內她可能不會接受新的戀情,但人生漫漫,或許她能遇到比霍淵銘更合適她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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