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兩個小時的車程,霍淵銘開車載著蘇清淺從榕城抵達了帝都。
他將車子停在別墅門口,伸手捏了捏蘇清淺的小手,溫聲說,“你先進屋休息,我得去公司一趟。”
蘇清淺擔憂說著,“路上小心,量力而行就好,今晚處理不了的事情,等明天再去處理也可以。”
“好。”
蘇清淺便下車,看著霍淵銘驅車離開后,她這才走進別墅里。
到了深夜二點的時候,霍淵銘才離開公司返回別墅。
回到家那刻,他只覺得很安心和放松,接著隨之而來的是無盡的疲憊。
他走到浴室里簡單沖了幾下澡,就來到蘇清淺的屋里。
看著她那抹嬌軟的身影躺在床上,睡顏甜美靜謐,霍淵銘的心頭立即軟下了幾分。
他上了床,躺在她的身側,從背后緊緊摟住她的細腰。
“你回來了啊,公司的事情解決了沒有。”
蘇清淺睜開惺忪的睡眸,帶著幾分鼻音說著。
“已經解決了,快睡吧。”
“好”
蘇清淺轉過身來,在他懷里找了個舒服的位置后,又昏昏欲睡了過去。
霍淵銘薄唇微挑了幾分,他在她額頭上輕輕落下一吻后,也閉上眼睛,很快就沉睡了過去。
次日中午,剛結束工作的霍淵銘就接到了周柔打來的電話。
電話里的周柔聲音綿軟細膩,她嬌滴滴說著,“淵銘,待會我們去餐廳吃頓西餐吧,還有你有很長時間沒到我這里了,你什么時候過來陪我。”
霍淵銘蹙緊了眉頭,“周柔,以后我們還是保持一些距離為好,不然清淺會介意。”
周柔宛如五雷封頂,臉色更是煞白了幾分。
他怕蘇清淺介意,他什么時候這么在意蘇清淺的感受了?
“淵銘,你這話是什么意思,我怎么聽不懂啊,我們之前還不是好好的嗎。”
周柔露出了一抹比哭還難看的表情。
沉默了好久,霍淵銘才帶著幾分歉意說著,“我心里越來越在意蘇清淺,我也不想跟她離婚,對不起,我還是違背了我們之前的約定,我不能娶你,不能跟你廝守一生。”
周柔眼角滑落一串熱淚下來,她胸口也悶得厲害,難受極了。
怎么會這樣?
她知道自從蘇清淺為他擋刀開始,霍淵銘就逐漸對她上心。
但她沒想到會這么快,她也低估了蘇清淺在霍淵銘心里的重要性。
這才短短幾個月時間,霍淵銘就為了蘇清淺那個賤人想要跟她保持距離,撇清關系嗎?
她怎么能允許這個事情發生?
為了霍淵銘,她已經失去太多東西了,她絕對不能就這樣失去他。
周柔帶著哭腔說著,“淵銘,那我晚上做噩夢該怎么辦,你沒在我身邊我又該怎么辦?”
霍淵銘溫聲道,“我會給你找心理醫生,讓他給你治療那個心理陰影。”
周柔的情緒突然激動了起來,“淵銘,你之前都不肯碰我,是不是你嫌棄我身體臟?”
她這話激發起霍淵銘內心更大的愧疚感,他之所以一直沒碰周柔是因為對她不喜歡,并不是嫌棄她身體臟。
霍淵銘溫聲解釋著,“不是的,你別多想,不是因為這個。”
周柔又不甘心問了句,“你當真那么喜歡蘇清淺,喜歡到要舍棄我?”
“周柔,真的對不起,在感情上邊我給予不了你想要的東西,但在物質以及其他東西上,我可以彌補你。”
周柔痛哭說著,“淵銘,明明你知道我不要其他任何的東西,我只要你啊。”
霍淵銘有些沉痛回著,“真的對不起。”
“行,我知道了。”
掐斷電話后,周柔的臉色盡顯陰狠和不甘心。
她眼角的眼淚不停滑落,嘴角卻扯起一抹凄慘的笑容來。
她就這樣敗給了蘇清淺那個賤人?
蘇清淺的手段還真是厲害啊,這才幾個月時間而已,她就將霍淵銘輕易拿捏在手里。
霍淵銘還為了她,要跟她撇清關系,甚至違背他們原先的那個約定。
她一直以為她能利用霍淵銘心里的那份愧疚感將他永遠捆綁在身邊,他會為了她跟蘇清淺那個賤人離婚的。
但他卻輕而易舉就毀約了。
可惡,這一切都是蘇清淺那個女人的錯,她一定要將她給碎尸萬段,才能泄憤。
她也不會讓她輕易得逞的,霍淵銘是她的,這輩子只是她周柔的男人,她永遠都不可能將他給搶走。
霍淵銘離開公司就驅車回到別墅里。
他回到家不久,蘇清淺也下班回來了。
霍淵銘將財經雜志合上,還從沙發上座位起身,走到蘇清淺的跟前。
他溫聲道,“待會你跟我去一趟老宅,去看下奶奶的身體情況。”
“好啊,我也很擔心奶奶的身體,去看一眼能安心很多。”
吃完晚飯,兩人就動身去老宅那邊。
他們去到老宅時,碰巧霍老和霍老太太他們已經吃完晚飯。
“淵銘,你帶清淺過來老宅也不提前跟我說一句,你看我們正好都吃完晚飯了。”
唐霜一臉笑意走到他們兩人跟前來。
蘇清淺笑著說,“媽,沒事的,我跟淵銘是吃完晚飯才過來的。”
“那就好。”
霍淵銘抿著薄唇問著,“奶奶最近的身體怎么樣了?”
唐霜輕嘆了一口氣,“時好時壞,你奶奶她啊,也老了,身體不抗造,只要她心臟的問題能有所緩解,那她肯定能長命百歲的。
淵銘,你也不用過于擔心了,你奶奶歲數大了,身體確實容易出問題。”
唐霜又對著蘇清淺說著,“清淺,你先跟著淵銘陪奶奶說些話吧,我這邊剛好有急事要處理就不陪你們了。”
“好的,媽,你先去忙。”蘇清淺笑著說。
蘇清淺和霍淵銘就坐在沙發上,陪著霍老和霍老太太嘮嗑。
這時霍啟鎮走到霍淵銘的身側,“淵銘,你跟我來書房一趟,我有話想要跟你談。”
“好。”
霍淵銘就跟著霍啟鎮來到書房里。
霍啟鎮由于常年不茍言笑,以至于他看起來十分嚴肅板正。
他開門見山說著,“當初我就反對你跟蘇清淺結婚,就是因為她對你的事業完全沒有幫助。
眼下奶奶身體又不好,她最大的愿望就是抱重孫子,這都三年過去了,蘇清淺就跟不下蛋的老母雞一樣,一直沒生個孩子出來。
這婚你趁早離了,周柔才是最適合你的那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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