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修暗自嘆了一口氣,“那都是好幾十年的事情了,我師傅跟師母因為生活瑣碎的事情離婚,離婚時我師傅才知道她懷孕了。
我師傅跟師母離婚后,他后悔莫及,一直在找她們母女倆,但我師母一直隱姓埋名生活,以至于二十多年過去阿,我師傅找不到她們母女倆。
我見我師傅對師母和他女兒萬分思念,所以我也開始幫忙尋找著。
其實他那女兒跟你差不多大,24歲的芳齡。”
蘇清淺聽后心里也萬分復雜。
陸修的師傅找妻女找了二十多年都沒有找到,那他心里該有多么絕望啊。
“通過報警的途徑,或者讓偵探去尋找不可以嗎?”
陸修搖了搖頭,“這都二十多年過去了,就算想靠什么途徑要在全國尋找一個人都不容易。”
“那也是。”
兩人邊吃邊聊著,途中蘇清淺跑到前臺去提前買了單,接著又返回到飯桌上。
到了九點多鐘的時候,兩人才離桌,從意式餐廳走了出來。
兩人剛在餐廳門口站定,這時路口旁邊停了一輛豪車,車門打開后,一個大概四五十,神色肅冷的男人從車里走了出來,還走到他們跟前來。
看到那個男人后,陸修神色驟然陰沉了下來。
蘇清淺則抿著唇瓣,她能看出這人好像是沖著陸修來的。
陸遠洋嗓音透著一股不悅,“我讓你回陸家一趟,你怎么沒回去,還跟這個女人在外頭約會?”
陸修冷聲道,“這跟你沒有半點關系,我都已經是成年人了,連這點小事你都要管?”
“陸家需要你,我也需要你回來幫我,你別總弄那些古董文物啥的,那都是一些不正經的東西。”
這話將陸修徹底激怒了。
他冷聲道,“我從事的是古董修復工作,那些不是什么不正經的東西,況且我修復一件文物就能賺幾百萬或者幾千萬塊,旗下的古玩門店收入更是不菲。
我一年所得的利潤加起來,比你手底下的公司可能還要賺錢。
我想選擇我自己的路,不想去繼承你的產業,既然你不支持,還請你尊重我。”
聽到這些話,陸遠洋臉色很是難看。
他沒有再說些什么了,坐上了豪車后,車子就駛遠了。
一旁的蘇清淺將他們父子倆的對話全部聽了進去,她心里有些忐忑了起來。
她目光看向陸修那邊,“對不起,我不是故意要聽到你跟你父親之間的對話。”
“沒事。”
陸修很快斂去臉上的冷沉,笑了笑回著。
“你住在哪個酒店,我順路送你回去。”
“不用了。”
陸修溫聲說著,“看你還把我當成外人,我已經拿你當做成朋友了,你不用跟我見外,我跟你都是吃過幾頓飯的交情了。”
他這話都說到這份上了,就沒有再拒絕了。
其實她也很樂意跟他交朋友。
蘇清淺用開玩笑的語調說著,“好,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陸修微挑下眉頭,“嗯。”
半個小時后,陸修就開車送蘇清淺回到了酒店門口。
蘇清淺推開車門后,跟陸修道了聲謝謝后,就準備往酒店里頭走進去。
此時霍淵銘的車子正停在路邊,他將陸修開車送蘇清淺送到酒店門口的畫面全都看在眼里。
他神色布滿了陰霾,雙手不禁用力握緊了方向盤。
他記得那個男人是清淺的校友,現在她都出差了,怎么跟那個男人還扯在一塊
他最討厭的就是清淺跟其他男人有糾纏,尤其是那些對她虎視眈眈的男人。
他下了車,走進酒店里,乘坐電梯來到她入住的酒店門口。
按了下門鈴后,蘇清淺就走來開門。
見外頭站的是霍淵銘,她神色明顯頓了下。
她沒想到他會特意來南城找她。
她聲音淡淡,“你怎么來了?”
“不讓我進去?”
見她渾身都裝滿了對他的戒備,霍淵銘神色又沉了幾分。
這個女人還真是沒良心,他特意提前將工作處理好,專門來南城找她。
她不高興也就算了,還背著他跟別的男人糾纏不清。
蘇清淺輕嘆了一口氣,接著才將房間門敞開,兩人走到了屋里頭。
他們在沙發上入座,霍淵銘又出聲說著,“以后你跟那個男人保持距離,我不喜歡你跟他走得太近。”
哪個男人?
蘇清淺聽得都有些懵了。
接著她才想起陸修那人,難不成剛才陸修開車送她到酒店門口被他看見了嗎。
“你跟周柔都沒有保持好安全距離,還要管我,這不公平。”
她的言外之意是讓他自己管好自己,別管她的事情。
霍淵銘聽后怒了,他嗓音像是浸著寒冰般,“我跟周柔的關系清清白白,沒有什么見不得人的勾當。”
“我跟陸修也一樣,我們只是校友,再加上最近他出手幫過我幾次忙,所以關系才會逐漸走近而已,但我們只是簡單的普通關系。”
蘇清淺抬眸看向霍淵銘那頭,“這事得公平公正,你得給我守好男德,跟周柔保持安全距離。
下次別讓我再是看到她將你的口紅蹭在你的襯衣,再讓我聽到你在她病房的洗手間里洗澡。”
霍淵銘眉頭擰緊了幾分。
他什么時候在周柔的病房里洗澡了。
“我沒在周柔病房里洗澡,每次看望她后,我就離開了,并沒有跟她做什么出格的舉動來。”
“還說沒有,上次我給你打電話,就是她接的,她還說你在洗澡。”
霍淵銘想起那次他上洗手間將手機擱置在桌面上,肯定就是那會她的電話打進來,還讓周柔給接聽了。
他解釋著,“那是她騙你的,我從來沒有在她病床里洗過澡,我只是將手機放在桌面上,估計被她給接通了。”
周柔騙她的?
蘇清淺一下子豁然開朗了起來,確實,周柔那個女人什么手段都使出來。
為了離間她和霍淵銘兩人的感情,她就用這種謊言來讓她傷心,給他們兩人制造矛盾。
沒準霍淵銘襯衣上的口紅也是她故意蹭上去的。
霍淵銘骨節分明的手點了點她的鼻尖,“你就一直在為這個事情暗自吃醋,跟我生氣,現在這氣消了沒?”
網頁版章節內容慢,請下載好閱小說app閱讀最新內容
請退出轉碼頁面,請下載好閱小說app 閱讀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