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商場后,蘇清淺又去往老宅那邊。
她真以為霍平君找她真有什么重要的事情,但是她沒想到她之所以找她,就是想要讓她幫她收拾房間。
蘇清淺本來是想要拒絕的,但霍平君又用長輩的身份來壓她。
“你不想做就算了,我會跟我爸媽說你根本不喜歡跟我相處,你還矯情得不行,一點小事都斤斤計較。”
蘇清淺感覺到頭都大了。
她不是怕惹事,她就是怕因為她跟霍平君關系不好,讓她婆婆和霍老和霍老太太跟著擔憂。
她這人一向不喜歡給別人惹麻煩。
最后她還是應著,“行,我會幫整理房間,并且打掃下衛生。”
“這還差不多。”
霍平君嘴角劃過一抹得逞的笑意,就往外頭走了出去。
蘇清淺就開始收拾起霍平君的房間,一收拾起來,天色都黑了。
下班回到家里的霍淵銘沒看見蘇清淺的身影,他就拿出手機給蘇清淺撥打了一通電話過去。
“你現在在哪?還在跟我小姑在外頭逛街嗎。”
“沒呢,我還在老宅。”
“你在老宅干嘛,難不成是她不讓你走?”
蘇清淺開始沉默了起來,她將霍平君的房間收拾好后,她又讓她收拾后院的那些花花草草。
她感覺她就是存心想找事給她做,就是不想讓她清閑下去。
“我呆在老宅這邊也挺好的,能陪霍老和霍老太太聊天,說說話。”
她并不想讓霍淵銘摻合進來,不想給他增添麻煩,她跟霍平君之間的事情,她會自己處理好。
霍淵銘眉頭皺成了川字形,“我現在就去老宅那邊接你。”
他原本以為清淺就是跟她小姑在商場外頭逛逛街而已,但剛才聽到清淺說話的語氣,感覺不是這樣的。
她今天肯定從他小姑那邊受了不少委屈。
她知道小姑跟他爸一樣,都有些勢利眼,平日里總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還有些看不起人。
清淺的家庭背景確實不好,這讓成了他們刁難她的理由。
很快,霍淵銘就驅車來到了老宅這邊。
他途徑后花園這邊,就看見蘇清淺雙手戴著手套,蹲著小身子在除草時,他神色驟然陰戾了幾分。
他立即走上前,將她從地上給拉拽了起來。
蘇清淺猛然驚愣了下,她抬眸這才看到扯住她的人是霍淵銘。
只見他俊美的臉龐上繃緊了怒火,渾身像是裹著一層黑壓壓的戾氣般。
他神色黑沉說著,“是她讓你在這里干活?”
想到小姑將清淺當成傭人去對待,他氣得胸口在劇烈起伏。
“嗯。”
“你就不會反抗?不會拒絕嗎?”
蘇清淺如實說著,“她是你的小姑,是霍家的一份子,我不想將關系弄得太僵,而且我也不想讓你跟著操心。”
“你不用管那么多,不用管她跟我關系多親密還是怎么樣,只要有人敢欺負你,那無論是誰,我都會對她不客氣。”
見他這么維護她,蘇清淺心里更多的是感動。
他知道他是怕她受委屈,這才馬不停蹄趕來老宅這邊接她。
霍淵銘將她手上那副沾滿泥土的手套給脫了下來,然后又打開水龍頭,將她的小手給清洗干凈。
用干凈的方巾將她的手給擦拭干凈后,他又帶著她走進別墅里頭。
他們走到玄關處時,正好就碰見了霍平君。
霍平君看見霍淵銘神色陰郁,布滿不悅后,她的心突然咯噔了下。
雖然霍淵銘是她的侄子,還小她十來多歲,但對于這個侄子,她心里多少有幾分怵的。
霍淵銘陰冷的眸光看向了霍平君,“我將清淺交給你,你就是這樣對待她的,你還讓她去后花園那邊除草,你是我的妻子,不是你可以任由指使的下人。”
霍平君不以為然,不就是除草嗎,他至于反應那么大嗎,她又沒虐待蘇清淺半分。
一定是這個女人跑去跟霍淵銘打小報告了,她表面上看起來一副溫柔和氣的樣子,背地里卻不干人事,可真是太令人討厭了。
霍平君,“不就是除草嗎,我是覺得她體能太差,鍛煉太少,這才找活給她干,你至于用這種態度跟小姑說話嗎。
你是典型地有了媳婦就忘了娘,我是你的小姑,也算是你半個娘,你為了給這個女人出氣,就用這種態度來對待我,可真是讓我寒心。”
霍淵銘毫不客氣懟了一句,“那我讓你去除草,你愿意?”
這話直接讓霍平君一時語塞住了。
接著她冷聲道,“我可是想長輩,難道我還沒有半點權利指使你們這些小輩去做一些事情嗎,連你爸都得敬我三分,你現在還跟我叫板,你還懂不懂禮貌了?”
“趁我現在還把你當做是我的小姑,我勸你悠著點,無論是誰想要過來欺負甚至傷害清淺一分一毫,我都絕對跟那人客氣。”
霍淵銘沒繼續跟她廢話,他厲聲道。
他渾身散發出一股壓迫神經的氣場,讓霍平君有些慎得慌。
她有些吞吞吐吐說著,“哼,我又沒對她做什么,看你寶貝成什么樣。”
霍淵銘陰沉著俊臉,沒繼續回她的話。
接著他拉住蘇清淺的小手,還往外頭走了出去。
離開老宅后,他開車載著蘇清淺返回別墅。
見霍淵銘神色還有些陰沉,蘇清淺安慰說著,“你的小姑只是脾氣差些而已,她真的沒有對我做什么過分的事情,你不用放在心上。”
她不想他們因為她的關系搞得姑侄關系不好。
霍淵銘眸色泛著一股冷意,他抬起蘇清淺的手心,只見上邊有幾條很深的勒痕。
蘇清淺的皮膚屬于那種極其脆弱的,她皮膚細膩又白凈,平時輕輕一碰就會出現淤青。
而她手心上的那幾道勒痕就是下午時幫霍平君拿購物袋的時候留下的。
她也沒有那么矯情,只不過是幾道勒痕而已,完全不礙事的。
她將手給縮了回來,笑道,“這沒有什么的,你別多想。”
霍淵銘態度卻極其認真,“你掌心上的這幾道勒痕是怎么來的,她虐待你了嗎。”
“你小姑沒有虐待我,你別說得這么嚴重,只是下午時跟她出去購物,被購物袋的繩子給勒出痕來。
你也知道我皮膚脆弱,很容易留痕留疤吧,這勒痕根本就不疼。”
即使她這么解釋了,霍淵銘依舊心疼得不行。
他還拿出醫藥箱來,給她掌心處上藥膏。
蘇清淺不禁笑出聲來,她只覺得霍淵銘有些反應過度了。
明明她的掌心也不疼,但他偏偏還給她上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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