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淵銘安慰道,“放心吧,你一定可以的,你性格溫柔大方,各個方面都特別優秀,我相信孩子在你的耳濡目染之下,一定也會跟你一樣的優秀。”
她才沒有他所說的那樣優秀,她一直覺得自己挺普通的。
她笑了笑回著,“那好,我就信你一回。”
霍淵銘調侃道,“就一回?我就那么沒有信服力嗎。”
“我不是這個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
“以后我都會相信你的話,并且都聽你的話。”
見他有意找茬,她只能回著。
霍淵銘寵溺笑了笑,“這還差不多。”
隔天,蘇清淺依舊到公司那邊去上班。
她從公司走出去,準備走到附近的商場。
途徑小道時,眼前突然冒出幾個流氓將她給禁錮住。
他們還拖著她往巷子里頭走進去。
蘇清淺嚇得臉色慘白。
她的力量在這幾個大男人面前顯得很薄弱,她剛準備喊救命,她的嘴巴便被他們用手給堵住了。
她嚇得眼睛瞪得大大的,渾身都在顫抖。
接著其中兩個男人就按住她的身子,另外一個男人就準備脫下皮帶。
一看到那個男人的舉動,她就知道那人想要做什么。
她嚇得眼淚從眼眶里掉出來,渾身都在劇烈地身子。
但她的反抗根本無濟于事。
就在男人脫下褲子,朝著她這邊走過時,蘇清淺滿臉都是恐慌。
她不想就這樣被人平白無故給玷污了,她現在還懷著孕,要是她真被人羞辱了,那她肚子里的孩子也會沒了的。
她痛苦不已,她感覺自己就是砧板上一塊魚肉般,任人宰割。
在她感覺天都要塌下來時,陸修出現了。
他幾個拳頭,幾個掃腿就將禁錮住蘇清淺的那幾個流氓給打趴在地。
那幾個流氓在地上痛苦哀嚎了一會兒,就從地上爬了起來,接著灰溜溜跑開了。
“清淺,你有沒有事情,身體有沒有感到不舒服?”
陸修趕緊走到蘇清淺的跟前,關心問著。
蘇清淺整個人癱軟在地,她縮在墻角處,豆大的眼淚從眼角滑落,整個身子都在顫抖,痛苦的哽咽聲從她的嘴角給擠出來。
陸修心里其實還有些余驚,要是他剛才沒有及時趕到的話,她真的可能會被這幾個流氓給得手了。
他默默站在一旁,等待她停止哭泣。
蘇清淺哭了好一陣,內心里那恐懼的情緒才緩了下來。
她將眼角的淚水都給抹干凈后,這才朝著陸修道謝,“謝謝你,陸修,要是你沒有及時趕到的話,那我可能真的會失去清白。
而且我現在懷有身孕,孕期才一個月,要是那種可怕的事情發生了,那我肚子里的孩子不一定能保住,我真的很感激你。”
她懷孕了?
陸修聽后臉色幽沉了幾分,胸口也泛起一股沉悶來。
他緩緩回著,“你沒事就好。”
他又關心問著,“你現在還能走路嗎?”
蘇清淺如實回著,“其實我的雙腿現在還有些無力,我心里還是很害怕。”
“那我扶你起來吧。”
陸修就很是大大方方伸手扶著她的手臂,讓她將全身的重量都壓在他的身上。
他將她扶到副駕駛位置上后,他才上車。
將車子啟動后,他開車送她回家。
車內,陸修關心問著,“清淺,緩過來了嗎。”
“我已經好多了。”
她現在的手腳沒那么冰冷,身體也不抖了,渾身也恢復了些力氣。
就是她心里還是有些余驚,想到剛才那一幕,她心里感覺很害怕。
“謝謝你陸修。”
現在除了感謝他,她都不知道應該說什么了。
陸修輕笑道,“你都跟我說了好幾句感謝了,你不必跟我這么客氣,我是碰巧經過,看到你差點被人欺負,要是今天換作是其他人,我也會伸出援手的。”
蘇清淺回著,“那好。”
無論如何這次都是陸修救了她和肚子里孩子的命,以后無論他出現什么困難,她都會盡可能幫他解決,只要他跟她開口說一聲。
半個小時后,車子停在了別墅門口。
陸修下車,主動幫蘇清淺打開了車門,還伸手將她給扶了出去。
蘇清淺由于腿麻的緣故,雙腿發麻得都有些站不住了。
好在他用力扶住她的手臂,她才沒有摔倒下去。
此時下班回來的霍淵銘就看到陸修手放在蘇清淺手臂上的舉動,而她半點都沒有反抗,任由他握住。
他神色驟然陰沉了下來,渾身散發著一股強大瘆人的低氣壓來。
一旁的林凡也看到蘇清淺跟陸修兩人舉動中透著一股曖昧,再看著自家的爺生起滔天的怒火來,他神色慌了幾分。
霍淵銘推開車門,下了車,迅速往蘇清淺那邊走了過去。
他一手握住她的手腕,將她帶入了懷里。
蘇清淺顯然一愣,她沒想到霍淵銘會突然出現。
看著他俊美的臉龐上布滿了烏云密布,她就知道他誤會了,她驟然慌亂了幾分。
他這人占有欲極強,他又抵觸她跟陸修接近,剛才她雙腿麻了,陸修又出于好心扶住了她,他們之間的這個舉動應該被他給看到了。
霍淵銘冰冷的眸光狠狠射向了陸修,“陸先生,你多次接近我的夫人,到底有什么樣的目的?”
陸修薄唇不由得抿緊了幾分。
他能看出來霍淵銘對他抱有很大的敵意。
他冷聲道,“我沒抱有任何的目的。”
“那你以后就離我妻子遠點,別總是在她的身邊到處亂晃。”
見霍淵銘對陸修態度如此惡劣,蘇清淺慌得臉色都白了幾分。
她趕緊出來解釋,“淵銘,你誤會陸修了,就在剛才要不是他及時出現的話,那我跟我肚子里的孩子都會有生命危險。”
霍淵銘神色沉了幾分,“這到底是什么回事?”
“就在剛不久,我被幾個流氓拖拽到巷子里頭,他們幾個人還準備對我做那種事情。
要不是陸修及時出現并且救了我,我可能真的會失去清白,我肚子的孩子可能也會保不住。”
蘇清淺說時眼神還透著一抹恐懼,她渾身還在顫抖。
顯然她還在有些后怕剛才發生的事情。
霍淵銘臉龐上像是覆蓋了冰霜般,清淺剛才差點被幾個流氓給欺負了?還是陸修從流氓手底下救出來的?
該死,他們居然敢碰他霍淵銘的女人,他們是真的不想活了。
霍淵銘朝著陸修說著,“對不起,剛才是我魯莽了,多虧你救了清淺,在這里,我跟你表達謝意。”
他不是不明是非的人,畢竟是他救了清淺,挽救他的孩子一命,他理當道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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