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啟鎮只覺得蘇清淺在放長線釣大魚,她的野心太大了,估計她想要的根本不是這五億或者十億,她就是想要霍家的全部資產,但他又怎么可能讓她的計劃得逞呢。
“要是你還是繼續這么執迷不悟的話,那我就會對你身邊人動手。”
蘇清淺憤怒得怒吼出聲,“你要是敢這樣做,我立馬拖著淵銘還有你下水,大不了我們一起毀滅。”
她的親人就是她唯一的底線,要是他敢觸碰這條底線的話,那她絕對不能對他客氣半分。
霍啟鎮冷哼了一聲,他權當蘇清淺在大放厥詞。
“我的理想兒媳婦是安倩文,她比你更適合淵銘,更適合做淵銘的妻子,淵銘遲早會跟她結婚的。”
“那我祝你心想事成。”
話落,蘇清淺就直接掛斷了電話。
她臉色蘊著熊熊烈火,她還是被他給膈應和惡心到了。
她都跟霍淵銘離婚了,他還如此糾纏不清,陰魂不散?
她越想越惱火,干脆她拿上包包,坐車去往了酒吧那邊。
她得將心里這股怒火給發泄出來,不然堵在胸口處的位置,不上不下的,讓她很難受。
她坐在吧臺上的位置,喝了幾杯調酒師調制的雞尾酒。
雞尾酒后勁很大,沒喝幾杯,她的小臉就爬上了幾分微醺。
這時安倩文經過,就看見蘇清淺獨自一人坐在酒臺的位置上喝酒。
她唇角勾起一抹冷笑,說起來,她還沒有跟蘇清淺這個女人正面交鋒呢。
她倒是想去會會她,看她究竟有什么本事能讓霍淵銘對她如此死心塌地。
她在她身側的位置入座,“你就是蘇清淺,霍淵銘的前妻吧。”
蘇清淺眸光看向了她,“你又是?”
眼前這個女人穿著打扮很精致和華麗,容貌也算是出眾,但她從來都沒有見過她。
“我就是安倩文,安氏集團的千金小姐。”
蘇清淺不禁捏緊了手心,原來她就是安倩文,安氏集團的千金小姐。
她記得前不久霍淵銘就跟這個女人相過親,霍啟鎮對她更是很看好,他想撮合她跟霍淵銘成為一對。
安倩文頗有自信說著,“我對霍淵銘很有興趣,只要被我看上的男人,一般逃不過我的手掌心,包括他在內,而且霍伯父特別支持我們倆在一起。”
蘇清淺冷聲道,“你與其跟我在這里浪費什么口舌?倒不如將這心思花在霍淵銘身上。”
“請你別糾纏著霍淵銘,對他放手,你們倆都離婚了,還一直抓著他不放,這手段未免太不光明了。”
“這是我們之間的事情,跟你無關,況且我倒是想放手,但他不肯放手。”
安倩文不以為然。
肯定就是她緊抓著霍淵銘不放,不然他怎么會對她這么死心塌地?
畢竟蘇清淺這個女人也沒有什么獨特之處啊。
“你就等著吧,最后我會成為贏家,我一定會跟霍淵銘結婚的。”
說完,安倩文便踩著高跟鞋高傲走開了。
蘇清淺心里愈來愈堵得慌,原本她心情就很郁悶,加上安倩文在她面前這一番說道,這讓她心情更加沉悶。
她拿起吧臺上的雞尾酒,一杯接著一杯喝進了肚子里頭。
等她喝得徹底喝醉的時候,江離碰巧走進了這家酒吧,還看到她坐在酒吧前灌酒。
他擰緊眉頭走上前,還奪過她手里那杯雞尾酒,“別喝了,我看你都喝醉了。”
“哈哈哈,原來是你。”
蘇清淺已經徹底醉了,她說話都有些不成調。
“走,我送你回家。”
她一個女人在酒吧里喝醉,這樣會特別危險。
要是被別有用心之人帶到酒店里,還對她做什么不軌之事,那她這輩子是徹底完了。
當然他肯定不會對她做出這種齷蹉的行為,他會用光明正大的手段爭奪她的心,根本不屑于這種不堪入目的手段。
“我不想回家,我還想喝。”蘇清淺笑嘻嘻說著。
“聽話,我送你回去。”
他便握住蘇清淺的手臂,將她從座位上帶了下來,然后扶著她往酒店外頭走了出去。
他將她扶坐進車內,還讓司機開往她別墅的方向。
坐進車內的蘇清淺還算是安分,她雙眸緊挨著,醺紅的小臉緊緊皺了起來,似乎有些痛苦。
江離深情的目光一瞬不瞬盯著她那張漂亮細滑的小臉看著。
在他心里,她幾乎就是一個完美的存在。
她容貌和身材特別出眾不說,而且她性格還特別溫大方。
可能他跟她在小時候就有牽絆,這讓他愈發對她帶有很濃重的占有欲。
他很想將她牢牢綁在他的身邊,以及讓霍淵銘在她的腦袋里給徹底根除。
他這個人就是這樣的,一旦對一件東西或者一個人動了心思,那他就非要得到不可。
而且還沒有什么東西或者什么人,是他爭取不到的。
現在她對霍淵銘有很深的感情又如何,他照樣能讓她移情別戀,讓她愛上他。
他眸光微動了幾分,將蘇清淺那張小臉給擱置在肩膀上。
一跟她有個親密接觸,他的心情泛起一股很異樣的情緒來,這讓他很興奮和開心。
此時他真希望時間能永遠都定格在這個瞬間。
很快,車子就停在了蘇清淺的別墅里。
車停那一刻,蘇清淺也醒了,她就從江離的肩膀上離開。
江離眸光不禁劃過一抹失落,“你能還走路嗎。”
“能。”蘇清淺醉醺醺說著。
話音剛落,她就推開了車門,往外頭走了出去。
為了避免她摔倒,江離也下了車,將她扶住。
這時處理完公司突發問題的霍淵銘驅車來找蘇清淺,就見江離伸手扶著她走著。
一看到江離摟住她的細腰,另外一手擱在她的手臂上,他神色便狠戾了起來。
他將車子停下后,立即下車,還將蘇清淺給帶入他的懷里。
江離顯然一驚,看見霍淵銘后,他臉色忽然黑了幾分。
怎么又是他,他還真是陰魂不散,怎么總是過來破壞他的好事。
霍淵銘陰冷的眸光看向了懷里的蘇清淺,就見她渾身綿軟無力,臉頰還泛起兩坨紅暈,一看就是喝醉酒。
這個該死的女人居然喝醉了,而且還是江離將她帶回來的?
她跟江離到酒吧里喝酒了嗎,他們什么時候混得這么熟了,居然還一塊到外頭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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