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李易真摸著腦袋,不知該如何是好之時,一道尖銳的哨聲,從食堂外響了起來!
嗶嗶嗶——!!!
緊急集合!
聽到緊急集合的哨音,新兵們不自覺地看向了食堂墻上的時鐘。
“臥槽,這才過了不到十五分鐘啊!怎么又吹哨了?!”沈天放高聲喊道。
“這幫孫子玩陰的,給這兒秋后算賬呢!”陳峰暗罵了一句。
當然,雖然他們對這幫教官的做法十分不滿,但還是放下了手中沒有啃完的雞肉,轉身沖出了食堂,朝著訓練場狂奔而去。
笑話,大家伙又不是瞎子,誰沒看到遲到的后果有多嚴重?
看著眾人離去的背影,李易真拍了拍自己的胸口,長長地舒了一口氣,“好險,差點就翻車了。”
別看李易真表演了一波生吃活雞,但那僅僅只是一口!
真要讓他生吃一整只,那還不如殺了他算了!
那血腥味...可拉倒吧!
......
訓練場。
有了早晨罰跑的經歷,這一次全體新兵,竟無一人遲到!
演武臺上,蕭飛拍了拍手,對著臺下的眾人喊道:
“不錯,這一次全都在規定時間內抵達了訓練場,有進步!”
說完,他便掃視了一眼臺下的眾人,身形微微一欠,讓出了一個位置。
緊接著,一名看起來白白凈凈的教官,便站在了蕭飛原先的位置上,對著臺下的眾人,敬了一個標準的軍禮。
“同志們好,我是你們鬼物理論教官,姜乘風。
從今天開始,將由我,來給大家上鬼物理論課。”
這時,蕭飛也上前一步,開口道:
“雖然你們前期,以體能訓練為主,但是作為降鬼人,沒有學習過鬼物理論,是絕對不行的。
因此,在體能訓練期間,會給你們安排每周一堂的鬼物理論課,你們務必要配合好姜教官的工作,好好學習鬼物理論。
明白了嗎?”
“明白!!!”臺下眾人喊道。
見狀,蕭飛滿意地點了點頭,轉身沖著身后的教官一揮手,走下了演武臺。
少頃,整個訓練場上,便只剩下姜乘風和臺下的237名新兵。
“大家不用緊張,上我的課可以放松點,都坐下吧!”姜乘風沖著眾人揮了揮手示意他們坐下。
緊接著,他清了清嗓子,而后朗聲道:
“同志們,今天是咱們第一堂鬼物理論課。
在開始之前,我想問大家一個問題,對于鬼物,你們了解多少?”
鬼物究竟是什么?
這個問題,歷時近千年之久,也未曾有過答案。
不過...
正如冰之于火,黑之于白,長之于短那樣。
如果這世間萬物,都有與其對立的一面,那么鬼,毫無疑問便是人的對立面——
死之于生!
訓練場的草坪上,盤坐著的的新兵們議論紛紛,無一不是在討論著姜乘風方才的問題,大家對鬼物,了解多少?
姜乘風那張白凈的臉龐注視著臺下的一幕,滿意地笑了笑。
下一刻,姜乘風的聲音便再次響了起來:
“我相信,對于在座的各位而言,應該都已經與鬼物有過接觸了吧?”
這句話,頓時喚起了新兵們不好的回憶。
不知見過,還一個個躲在大巴車上不敢有所動作呢!
看見臺下已經有一部分新兵慚愧地低下頭時,他連忙繼續說道:
“你們知道嗎?
其實我在很小的時候,就撞見過一次鬼物,而且是一只在夜間游蕩在農村的怨魂級敲門鬼!
說實話,那東西真的很可怕。
每當午夜十二點地時候,那只鬼祟便會準時叩響我家的大門。
由于村里已經死了不少人,并且農村也普遍迷信的緣故,我們家的人,已經知道了敲響我們家門的,就是一只鬼物!
每當那個時候,我的父親就會把我死死地抱在懷里。
說真的,那個時候的我,和你們之中的大多數人一揚,都害怕的瑟瑟發抖,惶恐不安。
但我的父親,卻對我說了一句令我直到現在,都記憶猶新的話——
他說‘小風,這個世界上有人怕蜘蛛,有人怕毒蛇,甚至有人害怕打雷閃電。
可是這些東西之間,有什么共同地地方嗎?
沒有!
我們害怕的,并不是蜘蛛毒蛇雷電,而是我們自己的內心!”
說著,姜乘風環顧了一下臺下兩百余張之內的面龐,隨即用手,指了指自己的心臟部位,大聲道:
“我們恐懼的根源,就在這里!
鬼物,也是如此!”
聽此,眾新兵紛紛面露異色。
“昨天上午,蕭總教官對你們進行了一場測試。
結果,我也是知道的。
大部分同志,在第一次面對鬼物時,都表現出了害怕、怯弱、膽小。”
此言一出,臺下的新兵們,除了陳峰幾人外,無一不羞愧的低下了頭。
“但是!”這時,姜乘風話鋒一轉,“這很可恥嗎?
不!
這是再正常不過的實力!
為什么呢?
因為每個人的內心深處,都有著名為恐懼的種子。
可是,我想要說的是。
既然怕鬼,那就做個普通人,在社會中安安穩穩的度過一生。
但作為降鬼人,當你們的腳踏入集訓營這一刻起,就必須將自己心底的恐懼種子給抹殺掉。
否則的話,就無法稱之為一名合格的降鬼人。”
說到這兒,姜乘風突然將手指向了陳峰幾人。
“這方面,我希望在座的各位,都可以向主動下車,斬殺了白霧鬼的幾名同志學習。
麻煩七位斬殺了白霧鬼的同志站起來一下,大家伙,都認識一下。”
倏然間,在場二百余名新兵的目光,便落在了起身的陳峰幾人身上。
像陳峰、劉曉這幾個男生還好,都是大老爺們,不怕這場面。
但是作為比較靦腆的女生,有蘇千雨卻是感到有些難為情,白皙的俏臉上,浮現出了一抹淡淡的紅暈。
姜乘風看著臺下的少男少女,輕聲笑了笑,道:
“七位斬殺了白霧鬼的同志,能否給大家講述一下當時你們內心的想法嗎?
為什么會在情況不明的條件下,選擇主動下車呢?”
聞言,眾人一愣。
好家伙,這是給自己表現得機會呢!
正當憨憨劉曉打算開口表現一下時,一道煩躁的聲音從其身旁不遠處傳了過來:
“不就是一只游魂級的垃圾白霧鬼嗎?
問那么多干嘛?
小爺不想回答!”
嗖——!!
唰——!!
嗖——!!
下一刻,在場的眾人,無一不將目光落在了說話之人的身上。
只見,一個反帶著軍帽,嘴里叼著一根棒棒糖的身影,此刻正歪著腦袋晃著腿,一臉不屑地看著臺上的姜乘風。
演武臺上,姜乘風那張白凈的臉頓時變得鐵青,渾似吃了一只活蒼蠅一般難受,而且還是綠頭的那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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