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不上什么。”沈楚凡擺擺手,“只是打發時間的讀物罷了。”
“二哥現在經商?”
“未曾。”沈楚寒搖搖頭。
“那二哥可有打算?”
“這個……”沈楚凡猶豫了一瞬,“說來慚愧,一直沒有時間去實踐。”
栩若雪看出沈楚凡眼中的失落,隨即安慰道:“二哥不要灰心嗎,以后會好起來的。”
“嗯,但愿吧。”沈楚凡淡淡地點了一下頭。
栩若雪卻將這件事情記在了心里。
兩人又聊了幾句,沈楚凡因為有事便被小廝給叫走了。
滿臉怒氣的紀小柔回到自己的院子后,將所有的瓷器都砸碎了猶不解氣。
“可惡,將軍府的人怎么像是被下了降頭似的,一個個的都向著栩若雪!”
“小姐慎言,我們現在還在將軍府住著呢!”華兒小聲地說道。
“哼!”紀小柔也清楚此刻的處境,立刻也冷靜下來。
隨即想到之前的事情,冷笑了一聲問道:“上次讓你去辦的事情怎么樣了?”
華兒聽后立即恭敬地回答道:“奴婢已經按照大小姐的吩咐將沈將軍最喜歡的花瓶藏起來了。”
“嗯。”紀小柔點點頭,“今日你這樣做,你一會兒等夜深人靜的時候便把花瓶摔碎然后埋在栩若雪的花園里,我們來個神不知鬼不覺。”
她一邊吩咐華兒,一邊盤算著讓栩若雪出丑,惹怒了姨父看她還怎么在將軍府里待下去!
“是,大小姐,奴婢定認真完成您吩咐的事情。”華兒恭敬地說道。
“記住千萬別被人發現了。”紀小柔嚴肅認真地提醒著華兒,生怕事情敗露,牽扯上自己。
“是,奴婢記住了,請大小姐放心。”華兒聽后抿了抿唇對著紀小柔肯定地回答著。
“既然如此,你便下去準備準備吧。”紀小柔對著她吩咐道。
“奴婢告退。”
紀小柔聽后,對著華兒揮了揮手讓人退下。
隨后又讓人將屋子里的碎瓷片收拾干凈,走到桌前慢慢坐在,腦海里幻想著栩若雪就要大難臨頭的樣子,嘴角不由得上揚。
栩若雪此時正在房間內盤點自己的資產。
自從聽了沈楚凡的話,心里便一直有些發癢。
現在本錢已經有不少了,現在就是缺門路,只是不知道在京城的生意好不好做。
看來得找機會去京城上逛一逛,得好好實地考察一番才是。
夜深了,栩若雪覺得有些疲憊,便上床早早地睡下了。
一道身影出現在栩若雪的院子里。
華兒偷偷摸摸地潛入栩若雪的花園,四處張望了一下,發現周圍并沒有人注意這里。
于是飛快地拿著手里的鏟子開始挖坑,隨后又把摔碎的花瓶放在里面,填好泥土后,趁著沒人的時候,滿心歡喜地離去。
“大小姐,您交代的事,奴婢已經辦好,一切順利,沒人看見。”華兒小心翼翼地來到紀小柔面前稟報。
“嗯,做得好,你也休息去吧。”紀小柔聽后心里十分愉悅,對著華兒的時候臉上也多了幾分笑意。
“是,大小姐。”華兒應了一聲后輕輕地退出了房間。
次日,太陽剛剛升起。
將軍府的侍衛都匆匆忙忙地找著什么。
“這小偷別的值錢的東西不偷?怎么就偏生偷了將軍最喜歡的花瓶?”
“沒準這賊和將軍的品味一樣,也是相中了這個花瓶呢!”
“一個花瓶值多少錢,怎么如此大動干戈?”
“你是新來的吧?將軍向來不喜歡這些東西。聽說這個花瓶是將軍第一次上戰場繳獲的戰利品,意義非凡呢!”
將軍府的下人們一大早就議論紛紛。
“小姐小姐!”華兒一大早便來到房間門口喊紀小柔起床。
“大清早的鬼叫什么!”紀小柔滿臉不耐煩。
“小姐,將軍府的人發現花瓶丟了,開始大規模地搜查呢。”華兒將目前將軍府的情況告訴了她。
“哈!”紀小柔臉上多了一絲愉悅,剛剛的起床氣也一掃而空,“我這次要看看這個栩若雪還怎么當將軍府的小姐!”
“華兒。”
“奴婢在,大小姐有何吩咐?”
“快些伺候我洗漱,這種時候怎么能少了本小姐!”紀小柔陰冷著笑道。
“是,大小姐。”
隨后,紀小柔帶著華兒大搖大擺的來到栩若雪的院子中。
看到栩若雪正在花園里散步,心情愉悅的走上前對著栩若雪道:“雪兒妹妹,起的真早啊!”
“紀姐姐也挺早,來找我有什么事嗎?”栩若雪打量著紀小柔的神色。
昨天兩人剛剛不歡而散,這一大早就來獻殷勤,莫不是有什么陰謀。
心中立刻升起一絲警惕,眼神時刻盯著她的一舉一動。
紀小柔心情愉悅,不緊不慢地開口道:“自然是想和雪兒妹妹緩和關系的。”
“何出此言?”
紀小柔裝作十分開心地模樣:“我這幾天想過很多,發覺自己真的錯了,你成為將軍府的小姐我應該高興才是,畢竟這樣我又多了一個小姐妹。”
“是嗎?”栩若雪顯然不相信她的說辭。
“當然,之前是我想差了。”紀小柔一副姐妹情深的模樣上前挽著她的手,“以后我們就是親姐妹,有什么事就和我說。”
栩若雪看著她假惺惺的模樣,實在不想和她有過多的交集。
“紀姐姐有心了。”說著便直接用力抽回自己的手。
紀小柔卻像是被她推了一跤似的,直接撲到在地:“雪兒妹妹,你這是干什么?”
栩若雪不知道紀小柔葫蘆里賣的什么藥,皺了皺眉:“紀姐姐……”
“啊!這是什么?”紀小柔的手指被劃出了一道血痕。
之前華兒已經告訴她將碎瓷片埋在什么地方,因此她今日是故意朝著那個地方摔下去的。
栩若雪聽到她的喊叫聲,連忙上前查看。
發現紀小柔手里握著一塊瓷片,一臉驚慌:“這好像是姨父的花瓶!”
“什么花瓶?”栩若雪有些摸不著頭腦,一臉疑惑地看著紀小柔。
“你竟然將姨父最喜歡的花瓶打碎了!還藏在這里?”紀小柔高聲喊道。
她這一喊,立刻將府中的侍衛給喊了過來。
“發生什么事情了?”沈楚寒帶著侍衛走了過來。
“寒哥哥!”紀小柔趴在地上,一副慌慌張張地模樣,“雪兒妹妹應該不是故意的。”
“她這是怎么了?”沈楚寒越過紀小柔直接看向栩若雪。
“我也不太清楚。”栩若雪一直盯著紀小柔,不知道她想干什么。
沈楚寒身后的侍衛眼尖,立刻認出紀小柔手里的花瓶碎片。
“少爺,那個碎片……”
沈楚寒這才將目光移向紀小柔。
沈楚寒為了確認是不是將軍的花瓶,便上前走了幾步。
紀小柔以為沈楚寒是要扶自己起來,于是便將手遞了過去。
哪知,沈楚寒看都沒看,直接將她手里的花瓶碎片拿了過來。
“寒哥哥……”紀小柔的手懸在半空,尷尬不已。
栩若雪看到這一幕,也不禁為她感到尷尬,這個沈楚寒真是太絕了,一點也不解風情!
“確實是父親想要找的花瓶。”沈楚寒確定后,淡淡地說道。
隨即盯著紀小柔:“這是從哪里找到的?”
紀小柔本想好好控訴一番,但是對上沈楚寒冰冷的目光,頓時打消了這個念頭。
身后的華兒立刻上前將自家小姐扶起來。
“這是剛剛從這土里發現的。”紀小柔指著地上的土道,“寒哥哥,你看這土像是被新翻過的樣子。”
“這埋的是什么?”沈楚寒目光轉向了栩若雪,一臉認真。
“我沒埋什么啊。”栩若雪聽著這兩人的話也有些發蒙。
栩若雪感覺今日有種不好的預感,并且特別強烈。
華兒立刻說道:“這里肯定是埋東西了,你們看,這土壤都是濕的呢。”
栩若雪看著地上的土,確實是新翻過的樣子,心里也有些好奇:“我也很好奇這底下究竟有什么,不如挖出來看看!”
“肯定是姨父的花瓶,這花紋我曾見過!”說著可憐巴巴地望著沈楚寒,“寒哥哥,你看人家都受傷了……”
“挖出來!”沈楚寒連看都沒看她一眼,直接轉身對著侍衛吩咐道。
“是。”幾個侍衛立刻開始奮力挖起來。
華兒在一旁看著,故作驚訝地說道:“這是將軍的花瓶,這可是將軍最愛的花瓶啊!”
“拿過來我看看。”沈楚寒聽后立即皺起了眉頭。
紀小柔此刻看著自己的計謀一點一點得逞,心里無比痛快,似乎已經看到栩若雪被趕出將軍府流落街頭的模樣。
侍衛拿著那些摔碎的花瓶慢慢走到沈楚寒身旁。
沈楚寒認真地看了看,最后臉色陰沉。
這個花瓶如今已經被摔碎,眼里似乎醞釀著怒意。
這時,紀小柔佯裝心疼的模樣:“雪兒妹妹你怎么這么不小心呢!”
“你說什么?”栩若雪聽到她的話,眼神立刻變得凌厲。
“雪兒妹妹,這花瓶對姨父來說意義非凡,你偷偷拿來把玩也就算了,怎么不小心保管,如今卻把它摔碎了埋起來呀?”紀小柔聲音很大,生怕別人不知道花瓶是栩若雪打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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