栩若雪手中的皮影有限,有很多并沒有做出來,只能解釋道:“回小殿下的話,臣女現在沒有故事了,但是后續臣女一定會盡快制作的。”
小皇子一聽,神情有些失落,但是想到剛才又去的故事和皮影,心中倒是隱隱有些期待。
長公主這才插話,再次詢問她手中的東西:“若雪,你這個叫什么?”
她的態度也同之前發生了很大的變化。
畢竟這個中東西在金鳳國從來沒有出現過,甚至可以說在整個華夏大陸上都沒有這鐘東喜,因此覺得甚是稀奇
“回公主殿下話,這是皮影,是用動物的皮制作的,還有一種叫紙影,是用紙做的,不過,那個紙影不如皮影好保存的。”栩若雪這才答道。
“這倒是,不知能否讓我們看一看。”小皇子也開口道。
“是。”栩若雪倒是不藏私,邊說邊把那個箱子搬了出來,一一取出來里面的各個皮影,有石猴,老猴子及她今天所表演各個人物。
“真是沒想到竟然會有這么精制的東西。”長公主一邊看一邊連連稱贊。
小皇子頓時眼前一亮,隨即問道,“栩二,你的皮影實在是太妙了,讓皇姑姑賞賜你,你想要什么?”
“賞賜?”栩若雪再次怔了,這賞賜怎么這么容易啊,不是說長公主是不輕易給人賞賜的嗎。
“嗯。”長公主順著小皇子的意思點點頭。
“這……”栩若雪笑著搖頭道,“臣女并不需要什么賞賜了,這皮影本事些小玩兒,能得長公主和小皇子喜歡,是臣女的榮幸。”
“既然若雪是玩皮影的,那不如就封為皮影師吧,還是看皇姑姑的決定。”小皇子笑著笑著提議道。
“好,這個稱號倒是恰當,的確是符合。”長公主笑著應道。
長公主想了想道:“本宮明日便進宮想皇上請旨。”
栩若雪本以為就是個稱號,長公主隨便封一個便是,沒想到還要驚動皇上。
長公主似乎看出栩若雪的驚訝,好心地解釋了一句:“這種有趣的東西,也應讓更多的人看到才是。”
“是。”栩若雪低頭應道。
“皇姑姑你看。”十三皇子樂呵呵地把那盒子皮影捧給長公主瞧。
“此物倒也是費了些心思。”長公主這次啊看清楚之前表演的東西。
長公主將盒子遞給十三皇子:“辛苦了。”
“這是臣女應該的。”今日栩若雪也算是功德圓滿了。
剛才被打得血模糊的人早就不知道什么被人拖走了,只剩下一行血跡。
公主府的奴婢們正在有條不紊地開始處理地上的血跡,很快就變得的干凈如初。
這時,公主府的宮女上前稟報:“長公主,栩大小姐已經醒了。”
長公主淡淡地點了下頭,臉上并沒有太多的表情。
十三皇子嘟了嘟嘴巴,沒有說話。
“公主,小殿下臣女多有打擾,時日不早,臣女想先帶大姐姐回去了。”
栩若雪向長公主福了福身,欲告辭歸家。
長公主點了點頭,讓丫鬟把已經醒來的栩若晗扶了出來。
很快,栩若晗一臉慘白地走了出來。
栩若雪見狀,一臉親切地走到了栩若晗的旁邊,欲扶著栩若晗。
栩若晗一出來,便瞥向了之前老者所待的地方,老者不見了。
然而,空氣中還彌漫著濃濃的血腥味,令人作惡。
這也證明剛才所有的一切,皆非她的臆想,那些事情都是真是發生的。
栩若雪一碰栩若晗,栩若晗差點如驚弓之鳥般跳了起來。
但是也還算有些理智,知道這是在長公主府,并不能和栩若雪發生什么沖突。
任由栩若雪攙扶著自己,眼睛卻狠狠瞪了栩若雪一眼,心中不明白栩若雪為何能安然無恙。
栩若晗強忍心中的不適:“臣女告退。”
雖沙溝說要離開,但是禮不可廢,她也沒有忘記向長公主行禮。
這次,兩人是坐在同一輛馬車里的,栩若晗顯然還沒有從老者的那件事情上回魂。
栩若晗的臉色越發蒼白,整張臉的膚色都快接近透明了。
被留海密密遮蓋起來的額頭之上,布滿了一層細密的冷汗,將里面的那些頭發給打濕了。
栩若雪看在眼中,并沒有任何表示。
今天的一切都是她自作自受,想必今日被長公主給嚇慘了。
“大姐姐,到府了,下車吧。”
看到栩若晗精神有些恍惚,栩若雪十分關心地看向了栩若晗。
栩若晗沒有答話,走下車的時候,腳下發虛,腳步微浮。
當栩若晗先下馬車,身邊的丫鬟立刻上前來扶栩若晗。
誰知這個時候,栩若晗兩眼一翻,終是支持不住,再次暈死了過去。
丫鬟立馬抱住了栩若晗,有些驚慌失措地叫了起來。
“大小姐,大小姐,你莫要嚇奴婢啊。”丫鬟差一點嚇哭了。
栩若雪見狀,上前握住栩若晗的手腕:“大姐姐,你怎么了?”
脈象虛浮,倒是有驚悸之癥。
不由地搖搖頭,看來栩若晗今日被嚇破膽了,估計要好好休養幾日了吧。
隨即,栩若雪松開手,連忙吩咐旁邊的下人道:“你們幾個,還不把大姐姐扶進府里去。”
那些奴才得了令,自然是為栩若晗忙活開去了。
“小姐,換身衣服吧。”凌霜陪著栩若雪回到院子里之后說道。
栩若雪才換了衣服,栩國公便遣人將栩若雪叫了過去。
栩若雪對著鏡子,在自己的臉上抹了些白色,讓自己的臉色看上去沒有剛才那般紅潤,才施施然地去見栩國公。
“父親。”栩若雪白著一張小臉,給栩國公行禮。
“晗兒與你從長公主里回來之后,暈倒在國公府門口了?”
栩國公皺著眉頭看栩若雪,不明白為何每次姐妹幾人一同出門,總有人出事。
“父親的話,的確如此。”栩若雪點點頭,一雙黑亮的眸子,絲毫看不出任何情緒。
“今日大姐姐與女兒一道去長公主府時,發生了一些意外。”
說著,栩若雪那雙的眼中流露出一絲慌張之色。
栩若雪吸了一口氣,穩定自己的情緒,將今日的事情講給栩國公聽。
“許是大姐姐被那一幕給嚇著了,故而在回府的時候,暈倒在了門口。”
聽到栩若雪的話,栩國公才有一絲放松。
他還以為是栩若雪在長公主府的時候,給栩若晗難堪了呢。
栩國公沒等聽栩若雪說完事情的經過,就直接給栩若雪定罪:“不是因著你的關系,晗兒亦不會被嚇到,回去把《女誡》抄十遍!”
突然管家匆匆趕來道:“老爺長公主府來人了。”
栩國公皺了皺眉,就見林公公帶著一眾人走了過來:“栩國公府眾人接旨!”
“接旨?”栩國公大吃一驚。
緊接著,所有的人都走出院子,準備接旨。
林公公展開明黃色的圣旨:“奉天承運,皇帝詔曰:栩國公府嫡長女栩若雪奇思妙想,大出色彩,長公主和十三皇子為此極為欣賞喜悅。朕特意封賜栩若雪為御前皮影師,并賞賜如意手杖一付,金銀珠寶三箱,欽此!”
“栩若雪接旨。”栩若雪立馬應聲道,隨即雙手恭恭敬敬接過圣旨。
聽到這時,栩國公真正的瞪大了眼睛,沒想到這個丫頭出去這么一天的時間,就被封為皮影師。
這個什么皮影師史無前例,在場眾人根本沒聽說過。
大夫人原本以為栩若雪能夠被懲戒一番,沒想到就一天的時間,這個賤丫頭竟然就把長公主和小皇子給哄好了,竟然還驚動了皇上?
“這怎么可能?”大夫人低聲喃喃,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林公公宣完圣旨,便笑瞇瞇地轉身帶著人走了。
人一走,栩國公一臉莫名地看著栩若雪,心中有些也對栩若雪隱隱產生一些懷疑。
上一次也是這般栩若晗和栩若雨受傷,栩若雪卻得了梅花令。
這回更是得了一個御賜皮影師。
栩國公看著栩若雪手中的圣旨,心里頓時五味雜陳。
栩若雪得了賞,自然也不能再繼續罰她。
于是耐著性子問道:“這究竟是怎么回事?皮影師又是什么東西?”
栩若雪手里拿著明黃色的圣旨,一臉恭敬地將皮影戲的事情說了一遍。
栩國公點點頭,他沒見過什么皮影戲,想必也是非同凡響。
能得長公主和小皇子歡心,那就意味著能夠的皇上的賞識。
至于那到底是什么,栩國公并不關心,神情淡漠地說道:“既然有功,《女誡》便不必抄了,今日也累了一天了,回去休息吧。”
栩若雪嘴角浮起一抹嘲諷,但是低著頭,并沒有讓任何人注意到。
“是,父親。”栩若雪十分乖順地拿著圣旨離開。
栩國公看著栩若雪的背影,若有所思。
這個女兒或許真的不簡單呢!
栩若雪對栩國公的態度并不關心,在她看來,那些并不重要。
大夫人雙眼通紅,牙恨得直癢癢。
但是在栩國公面前,她卻不能表現出來。
大夫人的聲音帶著一絲哽咽,在栩國公身邊說道:“老爺,您說晗兒什么是時候能醒過來啊?”
栩國公眉心微動,神情也淡了幾分:“去找大夫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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