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的。”盛烯宸將時曦悅拉過來,溫柔的摟著她的身體。“夢與現實都是相反的,你最近做的這些做都不是真的。
只是……只是你太想孩子們了,心里擔心他們的安危,所以才會夢到這些不好的事。
你看我……
我把心放得很寬,我就沒有夢到這種事,不是嗎?”
盛烯宸雖然這樣安慰時曦悅,可是他的內心卻無比的煎熬。
時曦悅還能入睡,可他呢?一直在想辦法,大腦的神經過度的緊繃,他根本就睡不著。那些夢自然就不會出現在他的腦子里了。
“烯宸,怎么辦?怎么辦啊……我好想孩子們,我好擔心他們。
我后悔了,我們不應該跟著任天楠來這里。我們沒來這里,現在就不會顯得如此的被動了。
他們要是對孩子們下手,孩子們要是出事了,怎么辦啊?”
時曦悅越想越難過,克制不住的落淚。
“船到橋頭自然直,悅悅你相信我,在你沒有研究出邪毒圣手想要的東西之前,他是不會對我們趕盡殺絕的。
畢竟他自己無法辦到的事,他一直都將希望寄托在你的身上。
他已經等待了那么多年,他肯定不會放棄的。”
這些話不是盛烯宸對時曦悅的安慰,而是他在這里悟出來的道理。
林柏遠當初保存他母親林莉園的尸體,那或許并不是他的初衷。而是為了完成他師父邪毒圣手安排給他的任務。
如果不出他所料的話,任若雪的尸體一定還在吧?不可能像時德所說的一樣,當初任若雪死后,他們就把她給火化了。
像邪毒圣手那種心機深沉,步步為營的人。他對任若雪的愛已經到達了瘋狂癡迷,愛入骨髓,刻骨銘心的地步。他怎么可能眼睜睜的看著任若雪的尸體被火化?
更重要的是,任若雪的尸體要是被火化了。現在邪毒圣手讓時曦悅還做這種復活尸體的實驗,又有什么用呢?
“是不是……只有我把這個實驗完成了,我們就真的能從這里出去了?邪毒圣手就能放過我們了?”
時曦悅詢問。
“他不會放過我們的,但我們可以利用這一點,自己想辦法自保。甚至是……”把邪毒圣手給殺了,這樣他就沒有辦法再危害世人了。
后面的話盛烯宸沒有直接說出來,時曦悅那么聰明,她自然明白他想要表達的意思。
“我再想想辦法……”時曦悅將臉上的淚水擦拭掉,走到那邊的實驗區,重新進入到實驗工作的狀態。
她已經試過很多次了,但結果都不太理想。盛烯宸一直都在安慰她,讓她不要著急,慢慢的來。
邪毒圣手的醫術那么高,林柏遠的醫術也不差,他們都沒有辦到的事。時曦悅想要在如此短的時間里達成,肯定是不可能的。
一切都得講究機遇,凡事都不能操之過急。
可是邪毒圣手給他們的時間卻是有限的。
任天楠離開了蒼山幾個小時,他把自己的頭發,還有時曦悅的頭發拿去了一家醫院做鑒定。
醫生說他不需要一直在那里等候,等他們結束出來后,他們會把結果以郵件的形式發送到他的郵箱了。
再有幾分鐘,他應該就能收到那封郵件了。
想要收到外界的郵件,他只能開通連接外界的信號器。
在此之前,他沒有將蒼山中的信號給敞開,以免外界的人發現他們的地理位置。
晚上八點十分,任天楠來到自己的書房,他將信號器打開。然后打開電腦,收取那封郵件。
電腦的右下角,出現了一封未拆封的郵件。發信人還是那家醫院的名字。
正當他準備點開郵件的時候,書房門外直接走進來了三個黑衣人。
他下意識的把鼠標放在抽屜里,郵件沒有去拆。
“奴閻。”為首的那個黑衣人,冷聲叫著他。
“你怎么來了?”任天楠冷漠的詢問他。
“時曦悅都被你帶來這里,已經超過了三天了。你卻沒有什么有利的成果,主人派我親自來這里監督你。”
他叫奴魎,同樣是邪毒圣手的得力手下。
身份與任天楠一樣高,不過他們倆負責的事物向來都不同。一般情況下沒有什么交際,可一旦有了交際后,那就是非常大的沖突。
只因他們是屬于邪毒圣手的左膀右臂,奴魎向來非常的自負,一心想要成為主人身邊最信得過,且能力最強的人。
“呵呵……”任天楠冷笑道。“是嗎?你覺得你親自來了這里,時曦悅她就能把主人想要的東西辦成了?”
“是你對他們太仁慈了,對付他們這種人,那就得用非常手段。聽說……你把他們夫妻二人關在同一個屋子里?你可真是善良啊。
是打算寧拆十座廟,不毀一門親嗎?還讓他們比翼雙飛?”奴魎諷刺的嘲笑道。
“……”任天楠懶得理會他,他一直坐在書桌前的椅子上,對于奴魎的到來,他壓根兒就沒有放在眼里。
“現在還這么早,你不去守著時曦悅做研究,在書房里偷閑。你是真不怕我把這里的事告訴主人,是嗎?”
奴魎最看不習慣的就是奴閻這幅高高在上的模樣。
他都不知道奴閻到底有什么好的,無論是武功,還是毒術,以及才智,他都比不上他奴魎。他憑什么有資格與他平起平坐?
“你怎么就知道我在偷閑?”
“你沒有偷閑?那是在做什么?莫非你在這里查看關于實驗室里的監控?”奴魎說話間,他本能的向任天楠的書桌靠近。
任天楠下意識的按了一下電腦的黑屏鍵。
“你這是什么意思?”奴魎走過去,就立馬見電腦黑了屏幕。這明顯是有什么,他不見看見的東西。“你把電腦關了做什么?”
“這里是我的地盤,我的電腦是開著,還是關著,需要向你解釋嗎?
你以為這里是無佛寺?還是覺得外面那些手下,他們會聽你的命令?”
“你……”奴魎怒不可遏,卻又不知如何反駁。
“老大,這里開著有外界的信號器。”奴魎身后的一名手下,發現了信號器的端倪,趕緊報告。
聞言,奴魎冷笑著用異樣的目光注視著奴閻,質問:“你開著連接外界的信號器,是想聯系誰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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