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情小說 > 六年后,她生的五個縮小版大佬瞞不住了 > 第409章 妹妹的名字叫時兒
  可這也僅僅只是表面啊,別人不懂時清墨,她還不懂嗎?

  時清墨只是有權有勢,讓人看起來有些畏懼而已。實際上他的心也是善良的,他從不欺負善良的人。

  而二表哥時清宇,平日里忙于時氏集團的工作,壓根兒就沒有多余的時間休息,更別說是做這些傷天害理的事情了。

  “對不起……你們當初在我最困難的時候幫我,照顧我。可是我現在……居然懷疑你們了。

  我怎么會這么想呢?天底下會使用斷腸草毒的人,又不只有時家。說不定還有別人呢?

  比如說惡婆婆那么厲害的醫者,還有當初外婆的那個師哥邪毒圣手,還有很多吧……”

  時曦悅實在不愿意去猜測自家的人,糾結的她忍不住把壞的一面往別的地方想。

  “媽咪……”

  躺在床上的歡兒醒過來,聽見時曦悅一個人站在臥室的窗戶前碎碎念,他起身叫喊著她。

  “歡兒。”時曦悅把手中的醫書合起來,疾步向床邊走去。

  “媽咪是懷疑最近我們遇到的這些事,跟家里的三個表叔有關系嗎?”他剛剛聽到了她的話。

  “沒有,小孩子不要亂說。”時曦悅溫柔的微笑著說。

  “媽咪不要把我當成樂兒他們一樣,我什么都懂的。如果媽咪的心里真有那種懷疑,不防試探一下就知道了。”

  “……”時曦悅猶豫著沒有說話。

  這是大人的事,她不希望把年幼的歡兒牽扯進來。

  歡兒身為幾個孩子的大哥,他的心智本來就異常的成熟。她只想歡兒像普通小孩兒一樣成長。

  “我可以再單獨出門一次,如果背后的人真的想要抓我的話,那么一定還會再出手。

  在這期間媽咪可以派人暗中跟著三個表叔,又或者故意提醒他們我在什么地方。一旦誰坐不住了出手,那么兇手是誰很快就會浮出水面的。”

  “不行!”時曦悅快速的拒絕,她疼惜的用雙手捧著歡兒的小臉蛋。“媽咪怎么能讓你去涉險呢?”

  “媽咪你忘記了,我會武功啊。我比弟弟妹妹們都適合做魚餌,只有這樣才能夠引出后背的壞人。

  我們在明,壞人在暗,指不定那個壞人還會做出什么傷天害理的事情呢。

  媽咪放心好了,我一定會保護好自己的。

  這一次我是因為那個長得跟果果一模一樣的小女孩兒,一時間失了神才會被迷暈。

  下次再見到她的時候,我肯定不會手軟,直接把她抓到媽咪的面前。”

  “乖孩子,媽咪知道你懂事。”時曦悅將歡兒摟在自己的懷里,難受得有些哽咽。“可無論如何媽咪都不會答應這事的。”

  凡事會讓孩子們受到危險的事,她都絕對不會同意。

  郊外。

  一處私人墓園。

  時德在管家的攙扶下,帶著三個小家伙一起往墓園的草地走去。

  這里是時家的墓園,里面埋葬著時家的祖祖輩輩。雖然時曦悅夭折的那個孩子還只是一個嬰兒,但她也屬于是時家的人,她的歸宿還是應該在這個墓園的。

  當他們走到墓園的大石碑前時,時德停了下腳步。管家會意點燃三支香,恭敬的遞到時德的手中。

  時德祭拜著那處大石碑,在石碑的上面精心的雕刻著時家好幾代人的名字。在最下面的地方還有空白處,那是刻意留下來為以后的逝者所保留的。

  時宇樂眨巴著烏黑的大眼睛,小腦袋一直望著高大的石碑。在石碑的右下角他看到了圈在格子里的‘時兒’兩個字。

  ‘時兒’在時曦悅名字的下面,在他們幾兄弟的后面。

  已去世的人都會圈起來,而活著的人則不會圈上。

  “太姥爺,時兒是我們妹妹的名字嗎?”時宇樂開口詢問。

  “呵呵……”時德把手中的香遞給管家插在香爐之中,他寵溺的笑了笑,伸手輕撫樂兒的小腦袋。“沒錯,因她剛出生就夭折了,太姥爺都不知道為她取什么名字為好,便以時家的姓氏,再加上‘兒’字為名。”

  時德說完后,便拉著樂兒的小手往石碑的旁邊走去。

  果果則一直停留在原地,她的目光同樣久久落在‘時兒’兩個字上。

  “妹妹,走了。”時宇多提醒著她。

  “是不是我克死了姐姐?如果當初惡婆婆帶走的人是姐姐,那么現在站在這里看著‘時兒’,這個名字的人就是姐姐了?”

  她聽得很清楚,太姥爺之前說惡婆婆只愿意救一人,她被惡婆婆帶走了。

  身體虛弱命懸一線的姐姐就只能夠等死了。

  “當然不是了,三表叔不是說了嘛。當時另一個妹妹身體比你更差,惡婆婆不想把精力花在她的身上,所以她才只選擇帶走你的。

  不是果果你的錯,真要怪的話,那也只能夠怪惡婆婆太狠心了。

  她要是兩個都救的話,現在我們一家人早就團聚了。”

  時宇多拉著果果的手,哥哥力爆膨貼心的安慰著她。

  “走吧,我們一起去祭奠一下她。”

  “……”果果在心里依舊顯得很自責。

  他們一起來到時兒的墳墓前,因時兒是整個時家家族最小的晚輩,所以她的墳墓被立在了最為偏遠的一側。

  墓碑上除了時兒兩個字之外,沒有照片,沒有多余的字跡。渺小得很難讓人發現這里還有一處墳墓。

  “太姥爺,妹妹去世的時候,她一定很痛苦吧?畢竟她當時那么小,肯定很可憐。”時宇樂口中的言辭沉重,心里顯得很難受。

  “她只有巴掌那么大一個嬰兒,她沒有思想,沒有記憶,除了哇哇的哭兩聲,什么都不會知道。

  我還記得她閉上雙眼的時候的樣子,她是哭累了,去得還算安靜。”

  時德的言辭同樣沉重,這畢竟是白發人送黑發人啊。

  若不是當初他隱瞞了悅悅,她還有兩個女兒的事。或許像時兒這么小就夭折的嬰兒,他肯定不會立墓碑的。只因在m國有一個傳統,未滿一歲的孩子不宜立石碑,不然就會破壞了家族的風水運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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