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情小說 > 六年后,她生的五個縮小版大佬瞞不住了 > 第1063章 原來怪人不是啞巴
  可到最后,他還是放棄了,沒敢將手碰到她的圍巾。

  手垂了下去,隨之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

  附有老繭的指腹,覆蓋在了她的手腕血脈上,她的脈搏跳動的頻率若有似無。

  她突然將手收了回去,還在他的胸口打了一掌。

  他被迫連續后退兩步,若不是手中拿著有拐杖,他一定會摔倒在地。

  “你……你的身體……”

  當他看到她身子佝僂的時候,他就已經猜測到了,她如今的身體情況很差。卻沒想到會差到了這種程度。

  脈搏虛浮的飄渺,即使在跳動的時候,那也非常的沉重。就仿佛是一塊鐵石,從海面上無盡的往海底沉下去。

  即使它不想掉落海底,它也沒有能力讓自己浮動起來。

  她冷瞪了他一眼,提著手中的藥物口袋,拖著沉重的腳步,一步一步朝著樹林里邁去。

  “我可以救你的,我一定行……”

  盛忠業緊跟著她的步伐。

  “……”

  “你讓我幫你吧,能不能先將以前的事拋開?讓我救你。”

  “……”

  她一味的往前走,甚至還加快了步伐。

  “就算你再恨我,可你……你難道不想見一見盛之末嗎?”

  聞言,她佝僂的身軀,如同被人下了符咒一般,直接被定在了原地。

  “你……你把我騙得好苦啊,不只有之末一個孩子,還有一個……還有一個丫頭。

  你是故意的吧?知道自己的身體不行了,所以讓她跟之末一起回到濱市?

  故意讓她出現在我的面前?讓我懷疑她,從而調查她的身份?

  如果你的身體沒有發生意外,是不是……你打算這一輩子都不告訴我,關于那丫頭的存在?”

  “咻”的一聲,她的手中突然多了一根樹枝,樹枝鞭打過來。精準的打在了盛忠業的脖子上。

  所用的力量太大,將那根樹枝都給打斷了。

  盛忠業暴露在灰色襯衫之外的頸項,被打出了一道醒目的血痕。

  她陰狠的瞪著他,目光中充滿了無盡的恨意。手中還握著的那一節樹枝,硬是被那戴著手套的手給折成了兩段。

  她將折斷的樹枝扔在地上,不再理會他。繼續往前面的樹林里面走。

  “對不起……”

  盛忠業望著她的背影,痛苦的哽咽著道歉。

  這一次,他沒有再追上去。默默的望著她的身影,漸漸的消失在樹林的樹木之間。

  半晌,他才拿出身上的手機,撥打了一個電話號碼。

  “安排人下去,將這處樹林,以及附近一公里的道路,全部都給我封起來。

  無論是誰都不準再出入。”

  “可是……二爺曾經不是發誓,再也不會插手外界之事了嗎?”

  “這是外界之事嗎?”

  這個女人跟他有解不開的淵源,他們之間還有之末和白杉,這哪里算得上是外界之事?

  曾經他確實是發誓,永不參與到這些爭斗之中。只會在盛家做一個閑散的散人,哪怕是天踏下來了,他也不會出手。

  可現在……事情已經蔓延到了不可收拾的地步。

  他已經隱忍了太多,漠視了太多,仿佛他越不想見到什么,而那些事就越會出現在他的面前。

  木屋內。

  房玲兒已經休息了三天,她受的傷沒有洛梓軒的嚴重,現在完全可以照顧自己。

  反之,洛梓軒到現在都還沒有醒過來。

  她以為拒絕洛梓軒的愛意,無視他的親近。一再對他冷酷,他就不會受到傷害了。

  可林柏遠是誰啊,他既然一直都在她的身邊暗中跟蹤,他又怎么會不知道,洛梓軒對她的心思呢。

  真是個傻子,她房玲兒何德何能,能讓他豁出去自己的命來救她?

  “吱呀”一聲,院子外面的木質大門,傳出了被人推開的聲音。

  房玲兒趕緊起身,打到屋門走出去。

  大門口那個灰色的身影邁了進來,怪人一手提著裝有藥物的袋子,另一只手抓著門邊的墻壁。圍巾之下的鼻翼大口大口的喘息,她感覺頭暈眼花,腿完全支撐不住自己的身體了。

  “你怎么了?”房玲兒見那個怪人身體突然癱坐在地上,她急忙過去幫忙。

  怪人倒在地上,似乎陷入了昏迷。

  “你醒醒……”房玲兒攙扶著她的身體,盯了一眼她還拿著的藥物口袋。吃力的把她攙扶起來,帶她進入里面那個她住的木屋。

  在把怪人放在床上后,她去倒了一杯溫水,試圖給怪人服用下去。

  可回到床邊的時候,她才意識到這人整張臉都捂得嚴實,口鼻都在圍巾之中,她根本就無法給她喂水。

  她猶豫了一下,總不能眼睜睜的看著這怪人死掉吧。好歹這人也是他們的救命恩人。

  她伸出手去,手抓住怪人臉上的圍巾。正準備往下面拉的時候,怪人突然醒了過來。她的手還被他給抓住了。

  “我……”房玲兒有些驚慌失措。“我只是見你暈倒了,想要給你喂些水,我沒有別的意思。”

  “滾開。”她甩開抓著房玲兒的手,冷聲呵斥一句。

  她的聲音嘶啞又干癟,音色連同是男還是女,房玲兒都有些分辨不出來。

  “你……原來你會說話啊?”

  房玲兒欣喜的說著。

  他們在這里相處了幾天,一直都是她一個人在講話,而這個怪人從頭到尾都沒有說一個字。除了圍巾之上的冷酷目光而已,別的什么都瞧不見。

  她以為怪人是一個啞巴,殊不知他只是一個高冷的人。

  “你去哪里了?特意到外面去買藥嗎?”房玲兒想著怪人帶回來的藥物,她忍不住又問:“那藥是給我朋友服用嗎?”

  怪人從床上坐起身來,他感覺身體很疲憊,越發的不中用了。

  “出去。”他用命令的口吻,冷酷的說道。

  房玲兒沒敢違背他的意思,只好離開這個屋子。

  在房玲兒走后,怪人才起身去拿他買回來的藥物。

  那些藥物都是中藥材,而且還不是在山間能輕易采摘到的。

  屋子的中間有一個藥爐,爐子里面還燃燒著火炭。他把其中幾味藥材放進了爐子里,隨之蓋上蓋子靜靜的等候。

  房玲兒走出怪人的房間后,她并沒有立刻返回到洛梓軒住的那個屋子。

  她坐在門檻上,暗自沉思。

  她失蹤了幾天,姐姐他們一定很擔心。她想要回去,但洛梓軒現在的情況又無法輕易的移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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