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頭……”果果突然跑到邪毒圣手的前面去。
“你等一下。”她用雙手攔著他的去路。“我有一個問題想要問惡婆婆,是關于……醫藥方面的。
我之前在蒼山想了很久都沒有想通,如果有她為我解答的話。
我想我研究的速度肯定會更快。”
老頭將手中的銀色面具,緩慢的戴在臉上。他能讓果果看到他這張臉,但無佛寺那些死士,卻沒有那個資格。
銀色面具下的黑眸,泛起了幽幽的寒光。小丫頭心里打著什么算盤,他一眼就看出來了。
“不行。”
他繞過小丫頭的身體往前面走。
“為什么不行呀?如果不行的話,那……那現在我要做那種藥水的話,可能會花很多的時間呢。
別到時候我用時間長了,你又跟我鬧騰。”
果果跟邪毒圣手說話,就像是兩個小孩子在爭吵似的。
他停下腳步,冷瞪著她說:“有什么問題,你直接問我,我來回答我。”
他還不信,惡婆婆能解答出來的問題,他邪毒圣手解答不了。
果果垂下眼簾想了想,然后才回答:“關于女人方面的事,你也能回答我?”
不等老頭有機會開口,她又附加了一句:“女人生理期有什么樣的反應,你也知道嗎?
不對,確切的說是我曾外婆當初生理期的時候,你知道她是什么樣的感受嗎?”
“……”
這倒是把他給問住了。
“不是我非要問這個問題不可,而是曾外婆皮膚表面,明顯有中毒的跡象。
而且我研究出來的那種藥水,不能與曾外婆身體里的血液融入在一起。
我擔心就是與……與經血有關。”
小丫頭絞盡腦汁的想著理由,這話從她這個小妹妹口中說出來,實在是有些難為情。
不過,她可是一個醫者,醫者面前沒有性別,男女之分。
反正只要能見到惡婆婆,知道她是否安好,無論她找什么借口和理由都行。
“不行就算了,就當我什么都沒有說。”小丫頭裝作一幅毫不在乎的模樣,她用手拍了拍自己的嘴巴,打了個哈欠。
“早上起床太早了,現在實在是困得慌,我先回去睡個回籠睡吧。”
小丫頭剛要走,就被老頭一把給拎住了后頸的衣領,人直接被攥了回來。
“干嘛?不讓我去問問題,又不讓我回去睡覺。
總不能現在就讓我去研究什么藥水吧?
我跟你說喲……我……哎呀……”
邪毒圣手將果果整個人都夾在了自己的腋下,她如劃水的旱鴨子似的,不停的掙扎。
“再動我就把你關進水晶棺里。”
“……”
聞言,果果才無奈的任由他這樣夾著,不在去管他要帶她去哪兒。
剛走出這個密室的秘道,果果的眼睛就被老頭的大手給捂住了。
這老頭的力量可真大,一把歲月了精神好,身體還倍兒棒。
要是曾外公和盛曾爺爺的身體,也能夠像他一樣好,那應該有多好呀。
不知過了多久,老頭終于將捂著她眼睛的手給放開了。
同樣是一個秘道,到了那道門口時,他才把她給杵在地上。
小丫頭回頭望向秘道來的方向,一片漆黑什么都瞧不見。老頭分明是不想讓她知道,來關押惡婆婆的地方,具體是在哪兒。
他也太謹慎了吧?真是一點余地都不留喲。
門緩緩開啟,老頭先一步走了進去。
果果還在四處張望。
“還不滾進來,不想見惡婆婆了嗎?”邪毒圣手沒有聽到小丫頭跟上的腳步,冷聲呵斥她一句。
“來了來了。”她表示歡喜,小跑到他的身后。
里面的一個屋子里,惡婆婆盤著腿坐在一張黑色的墊子上,在她的對面是盛忠業。
“惡婆婆……”
果果看到久未見面的老太婆,急切的奔跑過去。
“果果?”惡婆婆坐在原地不同,只是震驚的叫著小丫頭。
“惡婆婆,你沒事吧?你在這里還好嗎?嗚嗚嗚……”
果果抱著惡婆婆的身體,依偎在她的懷中,一時激動忍不住哭了起來。
惡婆婆心疼果果,奈何她的身體動彈不得。只能任由果果抱著她,目光停留在小丫頭的身上。
“惡婆婆,果果想你,果果想死你了……”果果意識到惡婆婆的身體一動也不動,她才坐直身體查看。“你的身體怎么了?”
她把惡婆婆放在腿上的手握起來,手上有溫度,也不是僵硬的。可她卻動不了,小丫頭把著惡婆婆的脈搏,沒有中毒的跡象。
“你怎么了?他……死老頭都對你做什么了呀?”果果一邊哭,一邊用手擦拭著臉上的眼淚。
“孩子,別哭,惡婆婆沒事。”惡婆婆安慰著小丫頭,她又抬頭盯著對面的邪毒圣手質問:“你還是人嗎?
連同這么小的孩子都不肯放過?
我們這一代的恩怨,你非要延續到他們嗎?
是不是只要是任若雪的后代,無論他們再小,你都非如此不可呀?”
惡婆婆曾經有多愛施明龍,此時此刻的她就有多恨他。
她更恨自己,恨她瞎了眼。怎么會將這樣的一個魔鬼給看上了。
邪毒圣手將旁邊的椅子拉過來,坐在了正中間的位置。
“我要想對她動手,你還能有機會看到她?”他不屑的冷道。
“惡婆婆,你別怪他,是我自愿跟著他來無佛寺的。”
果果代替邪毒圣手解釋。
不是她想幫著邪毒圣手,而是她跟了那個老頭那么長時間,早已清楚他的脾性。擔心惡婆婆一再的罵老頭,老頭生氣的話,就真的對惡婆婆不利了。
當初確實是她自愿答應,要跟著邪毒圣手來的無佛寺。條件便是讓他放她的爹地和媽咪離開蒼山。
為了確定媽咪他們是否,已經平安的離開了蒼山,邪毒圣手還特意讓人下山。在盛家老宅的附近,拍攝了一段時曦悅和盛烯宸一起的視頻。
當然了,在邪毒圣手那里,前提是時曦悅和盛烯宸能有本事。自己從奴魎的手中逃脫,若是逃不掉的話,那就只能說明他們自己的命短。
“惡婆婆,你和二爺在這里好嗎?”果果的情緒已經平靜了下來。
她起身走到盛忠業的身邊,握著盛忠業的手,把了把他的脈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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