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情小說 > 六年后,她生的五個縮小版大佬瞞不住了 > 第1683章 再晚你就沒有機會了
  “嗯,好,我答應你。我什么都答應你,可你也得答應我,不要離開我好不好?媽媽……”時柔哭成了淚人,如痛如刀割。

  任若雪突然看到了,那站在時家子孫之間,左臉被毀了一半的中年男人。

  “你……”她抬起手來,伸向那邊的任天楠。“天楠……”

  任天楠聽到自己的名字,杵著拐杖的手,下意識的拿著拐杖,疾步向那邊走過去。

  他激動的扔掉手中的拐杖,雙腿一癱,硬生生的跪在了地上。

  “義……義母,不……媽。”任天楠哽咽的叫道。

  任天楠之所以姓任,那就是隨了任若雪的姓。

  在任若雪還沒有結婚之前。她和施明龍下山去濟世行醫,剛好遇到了是孤兒的任天楠。他們可憐他,再加上施明龍喜歡任若雪,就特意跟她說,他們一起收他為義子。

  施明龍還讓任若雪為任天楠取名,最后才有了‘任天楠’這個名字。從那之后,任天楠就稱呼任若雪為義母,叫施明龍為義父。

  當年任若雪得知任天楠和時柔走到一起后,她以為一切都只是偶然。為了不讓時德多心,她沒有告訴時德,任天楠是她義子的事。

  可她萬萬沒有想到,任天楠居然成為了施明龍的一顆棋子,他和女兒時柔的相遇相識相知,甚至是相愛,那都是施明龍精心策劃的。

  “對不起媽,對不起……”任天楠跪在地上,哭著一味的向任若雪道歉。

  “我只問你一句話……你是真心愛阿柔的嗎?”任若雪知道任天楠是個稟性善良的人,他肯定是受了施明龍的蠱惑,或者是威脅。

  “是,我愛阿柔,我可以為阿柔豁出自己的命。當年的事我是被逼的……媽,你相信我,你原諒我……施明龍他利用汐汐和媛媛威脅我,我沒有辦法,我只能帶著阿柔離開m國。

  我要不答應他的話,他會殺了我和阿柔的兩個女兒……嗚嗚……”

  任天楠哭著道歉,懺悔。

  “嗯……我信你。”任若雪點了點頭,她將握著阿柔的手拿過來,隨即拉著任天楠的手,將他們倆的手放在一起。“阿柔,原諒……原諒他吧。”

  “好,我原諒他,我什么都聽你的,但你也得答應我,你不要離開我,不要離開我們……”時柔連聲答應母親。

  母親現在這樣無疑是在交待著后事,她不想讓她走得不安,但又害怕失去母親。

  “媽,我已經是沒有爸爸的孩子了,你一定要答應我,不要離開我……”時柔握著母親的手,放在自己的臉上,傷心欲絕的乞求。

  時曦悅發現外婆此時一直望著旁邊的憶雪,然而憶雪卻依舊在臉上,呈現出一身的反骨。

  “憶雪,到現在你還不愿意叫我外婆一聲母親嗎?”時曦悅抓著憶雪的手臂,激動的說:“你再不叫,以后永遠都沒有機會了。”

  “……”憶雪咬著牙關,始終不愿意開口。

  “你怨恨外婆殺了你父親施明龍,可施明龍都對我們時家做了什么,你應該也知道一些吧?我舅舅時崇和舅媽白艷,空難當時死了十二個人,沒有一個人的尸體能尋到。那都是施明龍一手策劃的,如此慘無人道,這種人豈能被原諒?”

  “我二表哥時清宇也是在他的策劃中死掉的,死的不僅僅是他,還有被安排在他身邊的那個女人,至今他們倆在這個世界上,還留下一個可憐的遺孤。”

  “我三表哥時清風,年少時就被林柏遠算計,林柏遠是施明龍的義子,這也跟施明龍脫不了關系。要不是三表哥的命大,怕是也已經早死了。”

  時曦悅攥著憶雪的手臂,向她指著在場的人。

  “你好好看看這一屋子里的人,沒有一個沒有被施明龍禍害的,無論男女還是老少。我們時家所有的不幸都是因為施明龍一個人。”

  “……”憶雪被迫看向大家,盡管他們的面孔,對于她來說都很陌生。可對視上他們的眼神時,她卻由心的生出恐懼和不安。

  “什么叫做以德報怨?施明龍把我們害得那么慘,而你是施明龍唯一的骨肉。我們卻沒有一個人對你的身份排擠,相反……為了救你,惡婆婆還有盛二叔都死了。”

  聞言,憶雪收回視線,轉移到時曦悅的臉上。用那難以置信的目光打量著她。

  “你沒有聽錯。”時曦悅抓著憶雪的雙臂,激動的說:“在那個藥室里,惡婆婆和盛二叔都是為了救你才會離開我們的。你的身體里被施明龍種下了刺骨散的毒,光憑外婆一個人為你換血,那頂多能讓你再多活十年,不在受刺骨散的毒的侵害。”

  “想要讓你跟正常人一樣生活,那就必須得通過多人疏導血液,直到將你身體里的刺骨散毒,全部都清除干凈才行。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時曦悅欲言又止,看向躺在床上的外婆,又說:“外婆愿意跟我們下山,回到濱市的盛家老宅,最終的原因,只是為了用自己的命,幫你把身體里的刺骨散之毒化解。”

  “外婆雖然沒有生養過你,可你始終是她的血脈骨肉,那種從骨子里的血液親情,是誰都無法割舍斷離的。”

  “媽……媽媽……”時柔看著任若雪的嘴唇邊,再一次溢出黑色的鮮血,嚇得大聲的驚呼起來。

  任天楠起身坐在床邊,利用自己的身體支撐著任若雪的身體。

  “憶雪,再晚你就沒有機會了,永遠都沒有機會了……”時曦悅眼眶里含著淚,一再催促著憶雪。

  憶雪突然雙腿一軟,無力的跪在床邊。痛苦的望著任若雪喃喃道:“為什么要救我……為什么要管我的死活?讓我死了多好,我本就是一個爹不疼,娘不要的孩子。我是一個多余的利用工具,活著只會浪費社會上的資源,你救我做什么呀……”

  “……”任若雪大口大口的喘息,蒼老的臉上沒有絲毫的血色,瞳孔都有些泛散。

  時柔從床邊起身,與憶雪跪在一起,她拉著憶雪的手,將她的手放在母親任若雪的手中。

  憶雪低聲哭泣,壓抑的痛苦再也繃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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