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晚上,秦朗就神色匆匆地趕回來匯報。
“爺,喬薇薇的死,果然有問題!”
霍寒爵眼神一凝,“說下去。”
“我先派人去調查了下,給喬薇薇開具死亡證明的醫生,但是那個人不見了,聽院方說,就在警方撤離醫院的第二天,他就遞交了辭呈,目前去向不明。”
“去向不明?”霍寒爵面色很冷,“怎么現在讓你查個人,都查不到了嗎?”
秦朗頭皮一緊,連忙解釋。
“我已經讓下面的人去查了,目前沒有查到他的出城記錄,只有兩種可能,要么是人就在北城,藏起來了,要么就是用了假身份,秘密出城,不論哪種可能,都說明他做賊心虛,而且,一定有人在背后幫助他,
越是這樣,就越發說明,喬薇薇的死,另有隱情,或許,喬薇薇壓根就沒有死,只是買通了他,讓他幫忙判定為死亡,之后又為了躲避追查,才讓他離開了醫院,我已經讓人繼續追查了。”
霍寒爵冷冷收回視線,看了眼緊閉的病房門,又問,“還有沒有什么其他的線索?”
“有!”秦朗忙不迭繼續匯報。
“雖然沒有找到開具死亡證明的那位醫生,但是殯儀館的館長,已經被我們控制起來了,最開始我們的人去查問的時候,意外發現,喬薇薇火化當天的工作人員,都換了一批,詢問殯儀館館長,他只說是巧合,而且一口咬死,喬薇薇已經被火化了,
但是我們調查監控,卻發現火化喬薇薇那天的監控錄像,被抹掉了,我們的人覺得可疑,就抓住這點追問,那個館長有點招架不住,明顯有些慌了,最后架不住盤問,就什么都招了。”
“原來,殯儀館壓根就沒有看到喬薇薇的尸首,更沒有真的火化,殯儀館館長說,喬家給了他一筆不菲的數額,說是不忍心自家女兒被火化,就讓他配合,走了個流程,演了一出戲。”
霍寒爵聽著聽著,臉色越來越沉,周身泛著冰冷的溫度。
“也就是說,喬薇薇真正的尸首,誰都沒有看到?”
秦朗頷首,“是這樣的,殯儀館館長說,事后喬家又給了他一筆封口費,他只當喬家是真的舍不得,也沒多想,就照做了。”
所有的反常,都指向一個可能——喬薇薇并沒有死!
霎時間,霍寒爵周身的氣壓,都降到了最低點,周遭浮動著駭人的戾氣。
“安寧出國,肯定和喬薇薇有聯系,給我查清楚喬薇薇的下落,她一定還活著!”
秦朗點頭應下,接著又說起一件事。
“爺,小少爺和小小姐食物中的毒素也查清楚了,是一種市面上沒見過的毒,這是具體的信息。”
說話間,他將一張紙遞給霍寒爵。
后者接過,掃了一眼,隨后直接找上司夜琛。
“這種毒素,你見過嗎?”
司夜琛不明就里,拿起來看了眼,表情瞬間就變了。
“你怎么會有這種毒素的信息?”他詫異地抬頭,神色凝重。
“霍寒爵,先是假死藥,后又是這種罕見的毒素,你到底在查什么?”
面對司夜琛的追問,霍寒爵抿了抿嘴角,隔了幾秒才和盤托出。
“你還記得,我回國處理孩子們的事情吧?”
“記得,你當時不是說,孩子們是食物中毒?”
霍寒爵“恩”了聲,“現在已經查清楚了,其實不是食物中毒,而是他們的食物里,被人買兇投了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