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山湖離開不到兩分鐘,警察急忙趕到,隨之控制現場。
“踏、踏、踏……”
這時牛歡半拉身染血,狼狽不堪的從商場栽栽歪歪的走了出來,一見到警察激動的嗷嗷叫起來。
“人民警察救我,快、快、給我喊救護車…我特么感覺我要掛了…”
牛歡本想向警察走去,隨即身體趔趄著橫移兩步,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咋了?”
一警察走上來關心問了一聲。
“咋了你媽啊!我快掛了…趕緊叫車把我送醫院……”
牛歡疼的額頭冒汗,連續扶著地面站了兩次,但都沒起來身。
“來,我看看!”
警察俯身快步走撩開他腿上的傷口,像模像樣的在骨頭上按了一下,隨即問了一聲。
“疼嗎?“
“啊…臥槽!你特么裝個jb老中醫啊!中槍了你按哪兒它不疼啊!”
牛歡喘著粗氣,緊緊咬著牙關喊道。
“……來吧,別瞎jb按了!一會再訛上我,犯不上!”
警察連連點頭,隨即招呼另一名警察說道。
“老龐過來搭把手,把他抬到一邊給他簡單處理一下傷口。”
“不是…救護車啥時候到?我特么感覺生命在流逝…看人都有重影了…”
“快了…”
……
一個鐘后!
有了江山湖故意預留的牛歡相片,大案隊初步判定,這是一起買兇殺人案。
隨即展開調查,不久在一監控上鎖定殺手身份,正是暗殺王載物,槍殺花相的殺手。
隨后幾個案子便被并案偵查,不過這都是后話。
此時,一不知名牌九室內。
一直嚷嚷著不戒賭就剁手的瘋子李峰,正擱賭桌上玩著扎金花。
“曹特么…這手臭的…不要…”
李峰把拍牌往桌面一扔,搓了搓臉頰很是上火罵道。
“……你怎么把把扔牌呢?!今天過來當陪練呢?呵呵!”
一賭友笑著沖李峰說了一句。
“不扔我還吃了啊?……你杵那干幾巴玩意,發牌啊。”
李峰掃了賭友一眼,隨即沖發牌小伙喊道。
小伙可不敢嗆聲,收牌、洗牌,隨后開始發牌。
“唉媽呀…你特么手是不是摳b了,咋那么臭呢,凈發這些牌給我。”
李峰低頭看了一眼三張牌,抬手又棄了,看向發牌小伙罵罵咧咧道。
“你這不就是把把送底兒錢嘛?我算看出來了,你今天是過來當送財童子的。”
賭友掃了一眼手里的牌,笑著繼續刺撓說道。
“玩這個東西,沒膽兒趁早下桌兒,你不跟注,怎么贏錢啊?”
“別jb上課,玩好你自己的就得了!”
李峰有點煩的點了根煙,隨即說了一句。
“你放心!我指定一把哐哐給干回來!”
“呵呵!我等著。”
賭友一笑,伸手也扔了牌。
“滴鈴鈴…”
這時李峰放于桌面手機響起。
“曹…啥事?”
李峰接起電話,挺燥說了一聲。
“峰爺你說話方便嗎?”
小滴溜聲音傳來。
“說!”
李峰掃了一眼桌面眾人。
“峰爺,牛歡牛爺當街遭到暗殺…身中好幾槍…”
“啥…你說啥?”
唰的一下,李峰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牛爺當街遭到暗殺…身中好幾槍。”
小滴溜重復了一句。
“不是…啥時候的事?”
“一個多小時之前,殺手在富麗華大酒店門口開干,特猛!當街開槍。”
“那老牛人怎么樣了?”
“不知道!聽說正擱醫院搶救呢?”
“殺手抓到了嗎?”
李峰掃了一眼臺面上的賭客們,刻意大聲問了一句。
“還沒!”
“行,我知道了。”
李峰掛斷電話,隨即對眾人故意說了一句。
“不玩了!牛歡被殺手槍殺在富麗華門口,我得過去一趟看看情況。”
說著,李峰便招呼自己帶來手下匆匆離開,同時這貨還不忘嗷嗚著。
“曹特么的…不用猜,指定是王載物干的…這b是真特么狠…”
隨著李峰一走,牌九室也頓時炸開了鍋。
“曹…二牛被暗殺了?啥時候的事?”
“唉…這賀氏門生王載物是真不負閻王之名…這花相才沒多久啊…”
“曹,王載物特么是有殺人許可證,還是咋滴?這特么也太幾吧虎了吧,頂風作案啊。”
“天狂有雨,人狂有禍!你們看著吧,這第一門生也快了。”
“看來礦鄉得變天了…”
“……”
李峰這么一帶節奏,牛歡被王載物槍殺的謠言也從這牌九室傳了出去。
傍晚時分!
礦鄉,遠鵬貨運場內。
三道人影正在這停滿貨車的場內鬼鬼祟祟逛悠著。
“大哥你這瞅啥,找啥呢?咋滴,要改行當盜爺啊?”
轉悠了一會,江山湖挺費解問了一句。
沒錯!
這三道人影正是打算今晚“遠走高飛”的延邊三江狼。
他們打算今晚就離開煤城,回延邊去。
“還能找啥,找車唄。”
江山海沒好氣回了一句。
“這有啥好找的,隨便找一輛貨車躲上去不就得了。只要能離開煤城就行了唄,也就煤城警方找咱們力度大。到別的地,那就是天高任鳥飛,海闊憑魚躍了。”
江山湖挺不理解道。
“呵…你這腦子真不咋滴。老大這是在找裝著貨的貨車,如果是空車那就得裝完貨才能走,這裝了貨的貨車,司機吃完晚飯肯定一會就走,懂嗎?”
江山河翻著白眼解釋道。
“哦…了然!”
江山湖恍然,隨之好奇問了一句。
“這鳥么俏的走,不和王載物說一聲嗎?”
“不用,等我們回到延邊,我再給他打個電話。”
沒一會!
兄弟仨就偷摸上了一輛裝著沫煤,并還蓋著帆布的貨車。
三十分鐘后!
這一輛貨車緩緩開出貨場,向著目的地開拔而去。延邊三江狼就這般鳥么悄的離開煤城,回了延邊。
而他們仨的故事并不會到此結束,而是剛開始。
……
時間緩緩!
眨眼就到了向卉所說的召開股東會議的日子。同時也是陸無虞認為收獲的日子。
所以這一天,陸無虞帶著疤臉和魏氏能源兩名法務,備好正式合同,早早就來到花氏礦業大本營上坡塘礦場。
一間會議室內!
一張橢圓形會議桌上,陸無虞坐在末端位置,正與莫三愣、馮偉、柳真鶴三人扯著犢子,嘮著閑嗑,等待著向卉的到來。
疤臉和兩名法務則規規矩矩坐到一側椅子上,沒有開口的資格。
幾人這嘮著嘮著,就嘮到牛歡被當街暗殺事上。
這時莫三愣好奇問了一句。
“你們說,牛歡被暗殺是不是真的是王載物干的?現在外面可都在傳是他雇兇殺人。”
“牛歡這時候被暗殺,十有八九是王載物干的。”
柳真鶴很是篤定說了一句。
“這還真說不定!王載物再高調,再想出風頭,也不至于虎得往自己頭上扣買兇殺人的帽子。有時候外面謠言你得反著來看,說不定這是牛歡另外的仇人干的,想嫁禍給王載物。”
馮偉一臉睿智反駁道。
“呵…你們還不知道吧?當街暗殺牛歡的殺手,就是殺花相那幾個職業殺干的。”
陸無虞掃了三人一眼,開口說道。
“啥?殺阿相那職業殺?他們還在礦鄉?”
莫三愣驚愕。
“不會吧?”
馮偉訝異。
“曹特么的…他們又出現了?我要是抓到他們非活剮了他們不可,給相哥報仇。”
這一聽殺花相職業殺出現,柳真鶴立馬咬牙嗷嗚起來。
要說花相死后,其身邊兄弟有誰想著第一時間給其報仇。
那絕對是柳真鶴無疑。對于花相,柳真鶴可謂算得上是滿腔忠義。
“警方那邊都確認了,就是他們。現在花相案子,王載物被暗殺的案子,這幾起案子已經被并案偵查。”
陸無虞解釋說道。
“不是…這幾個職業殺啥路子啊?從哪冒出來的?這礦鄉的水都特么被他們幾個給攪的天翻地覆。他們去捅咕牛歡干啥?他們不是要暗殺王載物的嗎?”
莫三愣很是凌亂說道。
“他們既然是職業殺,那就是收錢辦事的主,誰給錢替誰鏟事,這有啥好奇怪的。”
柳真鶴倒是不覺得有啥。
“我有一個大膽猜想,他們還真有可能是王載物手中的槍。或者說賀氏的槍,殺王載物只是為了掩人耳目。你們想想,先有富貴死在他們手上,再到相哥,這次輪到牛歡。反觀王載物啥事沒有?活的比特么誰都命長。你們不覺得這事太幾巴巧合了嗎?”
馮偉皺眉細細一想,有些驚悚起來。
“你說的不是沒可能。如果他們真是王載物手中槍,那抓到他們,一切問題都能有答案。我倒是希望他們是王載物手中的槍,那樣的話就能把王載物這賀氏門生給判了。”
陸無虞點頭說道。
對于馮偉所說,魏天養也有過這方面猜疑。實在是延邊三江狼這三貨,在煤城所作所為,除開殺王載物之外,都是奔著幫他去的。
別說馮偉,魏天養這樣想,就連警方都有這方面猜疑。
所以在牛歡案子被并案偵查時,王載物又一次被警察找上門問話。
“曹…說是這樣說,但他們整的跟幽靈似。這都多久了,我們砸下去多少人去找,你看有過發現嗎?要不是他們再次竄出暗殺牛歡,我都還以為他們離開煤城了呢。”
柳真鶴對于找出這伙職業殺,現在是沒抱啥希望。
“放心!只要他們還在煤城,魏氏就一定能把他們揪出來。我給你們透個底,這事魏少親自主辦。”
陸無虞不想在這話題上多扯,掏出手機看了一下時間,皺眉說了一句。
“嗯…這時間差不多了,向卉這大股東咋還沒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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