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尼姑要和自己雙修?
這是云弈怎么都沒想到的,這要是一般的尼姑要和自己雙修,自己果斷拒絕了。
可眼前這卻是一個長相絕美的尼姑,她那水靈靈,楚楚動人的樣子,但凡是男人都會心動啊!
云弈也心動。
但有時候男人和男人之間是有區別的,有的男人在面對美女的時候,基本都是由下半身來控制思想行為的,有的男人卻能夠由自己的思想來控制自己的下半身。
云弈雖然知道自己是個花心男人,但在這種時候,他覺得自己還是比較清醒的。
他對柳月亮說:“這位師太,你這可就不行了,和我雙修那不是要犯色戒了嗎?出家人可不能犯戒啊。”
“是嗎?”
柳月亮一頓,掰著手指頭,道:“我犯過殺生戒,貪婪戒,酒肉戒,偷盜戒,唯獨這色欲戒卻從來沒有犯過,現在犯了我這一生的修行也就完滿了。”
“犯了戒才叫圓滿?”
云弈哭笑不得,這不是一個真尼姑吧?
不過,她說從來沒有犯過色欲戒是什么意思?這聽起來怎么好像是在暗示自己呢?
這不,緊接著柳月亮便說:“也就是說,我可是還擁有處子之身的,男人不都喜歡這個嗎?你不喜歡?”
“我……”
云弈張張嘴,這一時間都不知道怎么解釋了。
柳月亮問道:“你不會真的不喜歡吧?那你還是個男人嗎?”
“我喜歡啊!”
云弈連忙回應,不管怎么說也不能被說成不是男人啊,這可是事關自己尊嚴的。
柳月亮點頭道:“那你可以和我雙修了。”
“我不要。”云弈又拒絕的,這尼姑怎么好像這么不好溝通呢?他語重深長地對柳月亮說:“雖然我喜歡純凈的女孩子,是男人都該喜歡的,但是我覺得雙修的前提是建立在感情上的,沒感情怎么雙修呢?”
“沒關系,感情可以慢慢培養。”
柳月亮揮手,語氣隨意地說:“我會把你關起來,一直和你相處,直到你對我產生感情為止。”
云弈要吐血了,這是將自己當牲口了呢?
繼而,柳月亮問道:“你好像不太樂意的樣子,怎么,你是覺得我不夠漂亮,不夠吸引力嗎?”
“不,你很漂亮。”
云弈連忙搖頭,這是真心話。
或者單論長相,柳月亮其實不算是那種傾國傾城的存在,但她長著一張我見猶憐的樣子,而且出落得非常水靈,讓男人自然而然地對她產生一種保護欲。
這樣的女人,是沒有人能抗拒的。
但是云弈內心深處有個聲音在告訴自己,自己不能太操蛋了,面對如此彪悍的柳月亮,云弈覺得自己都不知道該怎么拒絕她了。
想了想,云弈突然苦笑起來,道:“就算我想要和你雙修也沒辦法啊,因為我都要死了。”
“死不了。”柳月亮搖頭。
云弈苦笑道:“我這心要沒了,等你的封印消失了,我就要死了。”
“我給你一顆心。”
“什么意思?”
云弈一頓,這時候柳月亮伸出手來,手指在云弈的額頭輕輕一點。
怎么回事?
云弈感覺到事情不尋常了,一陣天旋地轉之下,他就失去了意識。
時間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他慢悠悠醒轉過來,人依舊睡在懸崖邊的大石頭上,眼前依舊是長相可愛,卻沒有任何表情,如冰山美人一樣,卻又頂著一個鹵蛋一樣腦袋的柳月亮。
“我還沒死?”云弈問道。
“你死不了。”
“我……”
云弈下意識地低頭看自己的心臟位置,卻見原來被戳出來的血窟窿消失不見了,皮膚重新長了出來,可在心臟位置的皮膚上卻多了一個散發著紅光的瘢痕,那瘢痕看起來像是透明的。
云弈往里看,更是瞬間驚呆了,他看到了自己的心臟。
而且,看到了自己的心臟在跳動。
只是緊接著云弈卻又搖頭道:“不,這不是我的心。”
“當然不是啊。”
柳月亮說:“你的心已經被血魔劍毀掉了,再留下也沒用了,所以我給你換了一顆心。”
“這是誰的心臟?”云弈問道。
“一顆佛心。”
“佛心?”
“是的,你聽說過帝釋師祖的故事嗎?”
“沒聽說過。”云弈搖頭,也不明白為什么柳月亮這時候要和自己說什么帝釋師祖,這是要給自己講故事嗎?
柳月亮說:“帝釋師祖是我大佛像寺的開山師祖,據說他是在天倫山圓寂的,他在天倫山上坐禪三十八年,大家常常能夠看到他的身周圍繞著禿鷲想要吃掉他,可因為他有金身守護,那些禿鷲就吃不到他的血肉。”
“三十八年后,帝釋師祖突然悟了,可他睜開眼卻發現周圍的禿鷲都幾乎要餓死了。”
“于是,帝釋師祖將自己的身上的肉割了下來,喂給了禿鷲。”
“啊?”
云弈不由驚呼,他自知自己可能領悟不到那種佛家精神,可此時此刻就是被震撼到了。
柳月亮繼續說道:“最后,帝釋師祖死去,禿鷲就圍食了他的血肉,可最后卻唯獨剩下了一顆心沒有被吃掉。”
云弈瞬間明白過來,“你不會告訴我,這就是大佛像寺開山師祖的心吧?”
“對啊!”
柳月亮頓時拍起手來,一邊興奮地對云弈說道:“你可真聰明,這就明白過來了。”
云弈白眼一翻,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自己要是還不明白,那可就真的要為智商擔憂了。
只是云弈搖頭道:“我不信,這不是帝釋師祖的心。”
“你信不信無所謂,我也沒有必要讓你相信。”
柳月亮滿不在乎地說:“反正現在就是我給了你一顆心,讓你活下來了,這就是事實,不是嗎?”
“這……”
云弈頓住了,是的,他不得不承認這個事實。
所以,自己要和柳月亮雙修嗎?
作為男人,這是好事,是占便宜的好事。
可不知道為什么,云弈心里就是覺得憋屈,好像自己被強迫了一樣。
可不管怎么說,她救了自己這就是事實,自己欠她一條命,要以身相許也不是不能接受的,所以,雙修就雙修吧。
“所以,雙修的事情你還算數吧?”
“算數。”
云弈咬咬牙,略感委屈地答應下來。
可柳月亮卻說道:“你答應算數就好,不過我現在還有事情要處理,等我有空了再去找你雙修吧。”
“啊?”
云弈一頓,柳月亮轉身,揮手,空間扭曲了一下,柳月亮也消失不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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