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是趕尸人?”
看到云弈控制伊文男爵,然后向雪芙解釋的話,翟凌都忍不住好奇用華夏語詢問起來。
云弈咳嗽一聲,低聲道:“我糊弄她的。”
“啥意思?”
翟凌一臉好奇地問:“所以也就是說你并不是什么趕尸人,那你是怎么控制伊文男爵的?”
云弈說:“要控制一個人我有千百種方法,比趕尸人的方法多了去了,方才我在伊文男爵嘴里塞的丹藥叫蒙心丹,就是字面上這種蒙蔽人心智的東西,要是你吃一顆,我要你做什么你都會答應。”
“你……流氓。”
翟凌紅了臉。
云弈哈哈笑道:“你放心吧,我不會用在你身上的,因為它不夠我用。”
“不夠你用是什么意思?”
云弈說:“因為蒙心丹所能夠持續的時間也就是20分鐘左右,20分鐘的時間我要對你做的壞事還沒做完呢。”
“做壞事你要多久?”
“一個小時。”
“滾,流氓。”
翟凌自然知道云弈在和她開車,然后還鄙視地看著云弈,道:“一小時的都是戰五渣。”
“噗~~”
云弈直接噴了,一小時叫戰五渣?
這是遠遠高于男人平均值的好吧?你以為這是在拍島國愛情動作片嗎?
“你們說夠了沒有?”
雪芙突然開口,云弈和翟凌都愣住了。
現在雪芙口中說出來的竟然是華夏語,雖然不是很純正,還帶著很濃郁的老外口音,但也算是老外中說華夏語比較溜的了。
所以,方才兩人的對話她都懂啊。
雪芙哼聲道:“華夏語可是世界上最大的語種,我會不也正常嗎?”
云弈和翟凌頓時無言以對。
這一趟歐洲之行,云弈突然有種這世界上的人都說華夏語的感覺。
雪芙對云弈翻白眼,道:“我不跟你計較你忽悠我這件事,你不是說你的那什么蒙心丹能持續的時間只有20分鐘嗎?還有時間在這里閑聊呢?”
“對。”
云弈打了個響指,然后控制伊文男爵帶著他們往里走。
很快,大家就在伊文男爵的帶領下來到了一個陰沉的地下空間,這巨大的地下空間兩邊各有九根柱子,每一根柱子上都雕刻著各種妖魔鬼怪,這一看就讓人覺得這地方供奉的不是一個正經的神祇了。
翟凌指著其中一根柱子,道:“這牛頭人好可怕。”
云弈看了看,道:“你是說他可怕還是說他長得丑啊?”
“丑?”
一個驚呼聲傳來,隨后一團烈火灼燒起來,前方的一張椅子上坐著一個牛頭人。
牛頭人?
云弈看了看那根柱子,再看看坐在前方椅子上的牛頭人,頓時驚呼道:“那長得丑陋的牛頭人就在這里,還是活的。”
“什么?”
牛頭人再次憤怒了,他吼聲道:“你這無知的東方人,你竟然說我丑陋,你知道我是誰嗎?”
“所以,你是誰呢?”
“我……”
“你別說話,我猜一猜你的身份。”
云弈打斷了牛頭人的話,然后說道:“所以,你就是血公爵嗎?”
“沒錯。”
血公爵哼聲道:“我是掌管這人世間氣運的神,只要我招一招手就能夠讓你失去所有的氣運,然后你就會變得如同螻蟻一般,被我輕松捏死。”
“哦?”
云弈一頓,然后笑道:“那可真是巧了,大家都說我是一個擁有大氣運的人,不知道你能不能夠奪走我身上的氣運呢?”
“大膽。”
血公爵怒罵一聲,不過他并沒有出手。
他看向伊文男爵,道:“你在他的身上使用了什么手段,他竟然能夠受你的控制?”
云弈擺擺手,不以為意地說:“一些小手段而已,不值一提。”
“的確是小手段。”
血公爵當下揮揮手,口中喊道:“厄運走開。”
下一秒,伊文男爵就清醒過來,他一臉愕然道:“發生什么事情了?不好,血公爵殿下,這東方人很厲害……”
“退下。”
伊文男爵的話尚未說完,血公爵就直接揮手讓他退下。
伊文男爵當即退到一邊,然后用惡狠狠的目光看著云弈和翟凌。
血公爵看著云弈,道:“現在,我就讓你知道我是怎么奪取人的氣運的。”
說著,血公爵向云弈伸出了手。
嗯?
云弈此時也略緊張了,方才血公爵輕松解開伊文男爵身上蒙心丹的手段看來,這血公爵還是很不簡單的。
這不,下一刻云弈就感覺到了自己似乎被捏住了喉嚨一樣,整個人被凌空抓了起來。
“厄運加身。”
血公爵口中大喊一聲,隨手一揮,云弈就被扔了出去,重重地撞在一堵墻上。
“動手!”
雪芙這女人竟然一點也不畏懼,這時候舉起了手中的槍就向著血公爵射擊。
砰!
一聲槍響,大家再看血公爵的時候,他張開嘴,吐出了一枚子彈。
“厄運加身。”
血公爵再次揮手,雪芙也飛了出去。
與此同時,一道身影出現在血公爵的身邊,卻是翟凌憑借她殺手的靈敏身手接近了血公爵,手中短刀橫掃,往血公爵的脖子上抹去。
砰!
又是一聲巨響,翟凌也被一股巨力打飛。
“你這是什么刀?”
血公爵驚訝地看著翟凌,他摸了摸脖子,發現自己的脖子多出一道血痕。
要是血公爵的反應慢一點,他的喉嚨就要被割斷了。
這人類竟然能夠傷害自己?
翟凌此時也已經內傷,嘴角滲出了鮮血,她爬起來,獰笑著對血公爵說道:“我這是宰牛的刀,專門宰殺你這樣的牛頭怪。”
血公爵吼聲道:“你說什么?你竟然說我是牛頭怪。”
“不然呢?”
翟凌冷笑道:“你難道不是長著一個牛頭嗎?那你就是牛頭怪。”
“厄運加身。”
血公爵再次揮手,在他的面前似乎一切的圣靈都是可以隨手擊殺的,所以他連多一點的動作都沒有。
下一刻,翟凌就又飛了出去。
“嗯?”
翟凌以為自己要倒霉了,可這時候身上一點事都沒有,似乎自己進入到一團棉花中一樣。
云弈此時就站在翟凌身后。
“你……你為何不受影響?”
血公爵站了起來,驚訝地看著云弈,這人的氣運不是被自己壓制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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