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小友,賣嗎?”顧長河揶揄的看著不說話的顧鋒。
顧鋒無奈一笑:“老爺子就不要拿我尋開心了。我明天就要離開江南了,我們還是抓緊時間吧!”
“一千萬,一分不能少。否則,老朽還是不能接受。”顧長河鄭重道。
顧鋒摸了摸鼻子,這老爺子也真是個實誠人。
雖然真論價值,這元丹絕對不止千萬一顆。
但以顧家如今的底蘊,老爺子能出一千萬的價格,已經很不錯了。
“行吧,您老有錢,盡管揮霍。”顧鋒笑道。
顧長河笑道:“老朽哪有什么錢啊,這一千萬,頂多先付你三百萬。剩下的七百萬,我每年還你一點,直到還清為止。”
顧鋒心里好笑,這顧長河都沒足夠的錢,還非得把價錢提到一千萬,這不是自己找罪受嗎?
“行,依您。那老爺子現在就開始吸收吧,我守著您,這樣更安全一些。”顧鋒道。
“呵呵,那就有勞了。但愿老朽真有那份福氣,可以破入先天之境。”顧長河的神色也跟著激動起來。
“您一定可以的!”顧鋒很有信心的說道。
雖然他沒有吸收過元丹的力量,但元丹之中蘊含的能量磅礴而精純,按理說,足以讓顧長河的內力真氣化!
當即,顧長河在地上盤膝而坐,開始運轉他所修煉的內功心法,以內力引動元丹之中的力量,朝著自己體內涌去。
顧鋒就在一邊看著。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顧長河的氣息不斷攀升,額頭上也漸漸出現了汗珠。
他年歲已高,雖然多年來,內力不斷精純,但身體機能隨著肉身老化,在蛻變的過程中,也會更辛苦些。
這其中最關鍵的一環,就是經脈的承受能力問題。
顧長河這么多年來都沒能破入先天,一個是內力沒有形成轉化,第二個問題,就是他的經脈柔韌性不夠,無法支撐內力反復膨脹與凝縮形成的壓力負荷。
顧鋒見狀,走到顧長河背后,雙手抵住顧長河的背后。
“老爺子,放心突破,我替你護持經脈!”顧鋒一邊說著,一邊用自己的真氣,護住顧長河的經脈外壁。
有了顧鋒的真氣保護,老爺子的經脈柔韌性頓時增強不少。
老爺子眼眸一狠,發起最后的沖擊!
轟!
豁然,經脈一頓膨脹,劇烈的脹痛,讓老爺子雙眼睜如銅鈴。
但緊接著,他便感覺到經脈里的內氣,開始急速凝縮,向一種更精純的力量形態,轉化開去!
那一剎,他感覺渾身輕松無比!
“顧小友,老朽這算是突破進先天境了嗎?”顧長河激動的哆嗦。
顧鋒笑道:“恭喜老爺子,順利踏入先天之境!”
“哈哈,多虧有你啊,顧小友,老朽真不知該怎么謝你才好!若非有你在,只怕就算老朽有這顆元丹,也無法順利突破。”顧長河哈哈大笑道。
顧鋒微笑道:“老爺子不必客氣。”
顧長河能夠順利突破,他也很開心。
雖然沒有相認,但這畢竟是他的爺爺啊。
顧長河激動的感受著修為提升后身體的變化,他已經有二十多年,沒有像今天這樣開心過了。
欣喜之后,顧長河問道:“顧小友,你定然早已是先天境了吧?”
顧鋒點頭道:“嗯,比您早個大半年吧。”
顧長河又問:“那現在整個武林之中,有多少先天境呢?”
顧鋒搖頭道:“俗世之中,屈指可數,但在俗世之外,還有隱門以及藏神殿。這兩股勢力之中,有多少先天,就難以得知了。”
顧長河神色一沉,道:“那北堂荊的實力,絕對是超越了一品的先天境。也不知道,他是屬于隱門,還是你說的藏神殿。”
顧鋒猶豫了一下,道:“老爺子,其實北堂荊已經死了。而他正是藏神殿在世俗之中的代言人。”
“啊?北堂荊已經死了?他死于何人之手?”顧長河急忙問道。
顧鋒笑道:“我殺的。我之前對付尋古會的時候,此人牽涉其中。交手之中,我便將他殺了。”
顧長河驚道:“那北堂荊背后的藏神殿,豈不是會向你尋仇?”
顧鋒淡淡一笑:“想找我尋仇,他們來便是。二十多年前,便就是他們攪亂的華夏武林。”
顧長河正色道:“顧小友,此前老朽實力有限,不敢倚老賣老,但現在老朽已經突破進了先天境,往后,你若有什么需要,只管一個電話!”
顧鋒笑道:“呵呵,好。”
顧鋒隨口答應,但真有什么事情,他也不會讓顧長河助拳的。
這些兇險,還是交由他們這些年輕人來應付吧。幫助顧長河踏入先天,顧鋒只是想讓老爺子的身體更康健一些而已。
“老爺子,我們去吃飯吧!有點餓了呢。”顧鋒笑道。
“哈哈,好。老朽也覺得今天特有胃口,一定能多吃幾碗大米飯,哈哈。”
老少二人,離開酒店,在外面找了一家有江南特色的飯館。
吃飯間,顧長河還要了一瓶白酒,顧鋒也少有的喝了一點。
這頓飯,老少二人都吃得很開心。
將微醺的顧長河送回顧家后,顧鋒本打算就這樣離開,但想了想,還是見了崔碧蓮一面。
“你找我還有什么事兒?”崔碧蓮皺眉問道。
顧鋒淡淡道:“我只是想說,有什么火,別沖無關的人發。那鐘姐也不容易,何必為難她?”
崔碧蓮眉頭一挑:“你什么意思?”
“呵……我明白了,你是看見鐘阿桑臉上的疤痕了吧?那是她自己不小心摔的,和我有什么關系!”
顧鋒淡淡道:“她臉上的疤痕,明顯是指甲劃出來的。”
“就算是指甲劃得,那也不是我劃的!”崔碧蓮怒道。
“鐘姐,你過來一下!”
崔碧蓮大喊道。
鐘姐急忙小跑過來:“夫人,您有什么吩咐?”
崔碧蓮哼聲道:“鐘姐,你老實說,你臉上的傷,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要是不說清楚,顧先生可要誤會是我撓得你了。”
“和夫人沒關系的!”鐘姐連忙道。
顧鋒道:“那和誰有關系?你之前見到我的時候,眼里明顯多了一份恐懼。你的傷,應該是我牽連所致吧?”
鐘姐抿了抿嘴,不敢說話,眼里卻是委屈的轉起了淚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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