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八十四章：拜見皇帝陛下！
當妲己得知，嬴淵要東巡的事情后，顯得非常擔心。
她在摘星樓內見到對方，難掩憂心道：
“晉土那邊，實在是太亂了，陛下此次出巡，萬一遇到危險...”
縱然是妲己，也不敢將那種最壞的結果說出來。
嬴淵巴不得會出現那種情況，他搖了搖頭，示意無恙道：
“大秦剛拿下晉土，便遇到這么多的情況，朕又豈能置之不理？”
“朕離開之后，由你與曹操二人共同監國。”
他說的很是大義凜然。
其實內心里想的是離開皇城之后，該怎么痛快的玩耍。
或者是尋找怎樣的機會，被袁天罡等人埋伏刺殺。
但他不知道的是，以他現在的威望與實力。
除非是經常鋌而走險的莽夫，不然誰敢找他的麻煩？
妲己聽到他所言，就以為，他此番東巡，是要徹底解決晉土的麻煩。
此為國事。
她也不好勸諫，只能隨了他的心思。
五月下旬。
咸陽城外。
百官與妲己等后宮嬪妃，都是跪倒在地，高呼：“陛下萬年！”
嬴淵已經不知聽過多少這種話，心中已經麻木，耳朵都要起繭子了。
他看向百官，擺了擺手，道：“朕離去之后，爾等莫要忘記抓緊建造奇觀。”
不得不說，修建奇觀的速度，有點兒太慢了。
嬴淵很不滿意這種速度。
但是在百官眼里看來，這卻又是一種心系國家大事的表現。
陛下為了大秦，不僅可以將自身置于危險之中，還不忘提醒眾臣。
這可真是一位勤于政的好皇帝啊！
一時間，百官又開始腦補起來。
嬴淵看著隨同自己出行的三千儀仗隊，顯得很是滿意，問向曹操：
“挑選隨朕出行的隊伍，是誰的主意？”
后者仍舊跪倒在地，應聲道：“回陛下，乃監察御史，于謙于大人的主意。”
嬴淵看向于謙，心滿意足的點頭道：“差事辦得不錯，待朕東巡回來之后，再行賞賜。”
他原本以為，自己出巡，百官必然提心吊膽，會讓很多軍隊將士隨行。
最起碼得有一萬人吧？
想到這里的時候，他還為袁天罡考慮，該用什么方式，幫助他們繞過一萬人，直接來刺殺自己呢？
現在卻只看到有三千人而已，想來，以不良帥的本事，這區區三千人，不值一提吧？
但他壓根就不知道，不說暗地里保護他的那些人，就單單只說那三千人。
無不是經歷過幾大戰役的老卒。
他們看向嬴淵的眼神，充滿著敬畏。
但是當看向敵人的時候，他們的眼神，能殺人。
聽到于謙的話，他與百官，都覺著。
陛下肯定是知道暗中保護他的那些人，還有朱棣那邊的軍隊了。
看來，陛下也是非常贊同這個計劃啊！
于是乎，他們都覺著，猜中了嬴淵的心思，而感到沾沾自喜。
倘若嬴淵知道他們背后的種種謀劃得話。
可能真的會‘感謝’他們。
畢竟有他們的存在，才溫暖了嬴淵的四季。
隨后。
嬴淵踏上御輦。
百官再次叩首：“恭送大秦皇帝陛下，東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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嬴淵準備要東巡晉土的消息，毫無例外的，傳到了列國當中。
畢竟，他搞出的陣仗很大。
別國即使想不知道，都難。
當嬴淵剛趕到幽云那邊的時候。
燕國也收到了消息。
李世民將袁天罡從晉土召回，向其與房謀杜斷等幾位臣子，顯得勃然大怒道：
“明臺府江湖一戰，剛剛結束，嬴淵便就高調東巡，他這是在做給朕看！想讓朕的臉，在晉土徹底丟盡！”
“朕不管你們用什么方法，總之，朕要讓嬴淵死在晉土！他縱使不死，朕也要讓他知道，與朕作對，沒有什么好下場！”
也不怪他會如此暴躁。
只因燕國丟的兩次臉，都在晉土。
而這個時候，嬴淵偏偏要前往那里。
這不是逮著李世民的臉瘋狂拍打？
房謀杜斷，大燕的兩位謀臣，尚未開口說話。
袁天罡那邊，便就深深作揖道：“陛下，只怕秦帝嬴淵...不好殺。”
不好殺？
李世民緊緊皺著眉頭，“為何不好殺，你倒是說說看。”
袁天罡直言道：“且先不論，秦帝身邊有多少護衛。”
“就單單指他那一身武力，就遠非常人可比。”
“哪怕是臣，都不一定是他的對手。”
誰都知道，嬴淵東巡，是刺殺他的好機會。
但關鍵是，能殺得了嗎？
別到時候，賠了夫人又折兵。
然而，所有人都清楚道理，李世民還是想要試一試。
畢竟，好不容易遇到一個嬴淵離開咸陽的機會。
不試試就太可惜了。
即使殺不死，最多也就是死一些人罷了。
大燕幅員遼闊，現階段還不怕多死人。
但如果真能殺了，秦國必亂。
屆時，燕國就能從中謀取巨大利潤。
面對這份誘惑，李世民決定，孤注一擲！
“朕聽說，坊間傳聞，帝不過嬴，是指古往今來各國的皇帝里，就屬嬴淵武力最高，神鬼莫擋。”
“朕偏偏不信這個邪，朕就是要打破嬴淵不敗的神話，讓他一敗便潰千里！”
“袁天罡，朕命令你，不惜一切代價，殺了嬴淵！”
隨著李世民話音落下。
身為不良人統帥的袁天罡，心里也清楚，此事，不得不為了。
“臣...不良帥袁天罡，接旨！”
無奈之下，他也只能硬著頭皮，應下此事。
事后。
房玄齡叫住了袁天罡，笑道：“不良帥且慢。”
聞言，后者向前者微微抱拳道：“不知房相叫住下官，有何指教？”
袁天罡雖然精于謀算，而且，一身占卜之術，也堪稱出神入化。
但是在房玄齡這種可以左右天下大勢的謀臣智者面前，仍舊顯得很謙遜。
畢竟，像房玄齡這種人，是擁有著，能夠改變，既定結果能力的人。
“不良帥擔心，此去刺殺嬴淵，只怕會損兵折將，徒做無用功，是也不是？”
聽到對方問話，袁天罡很是好奇，道：
“聽房相公的意思，似乎也很不看好刺殺秦帝一事？”
房玄齡撫須道：“帝不過嬴，這四個字，何止說的是他的武力？還有其布局能力，亦是不容小覷。”
“縱觀這些年來秦國之變，嬴淵每每做出一個決定，必然是胸有成竹。”
“他東巡晉土，一定也會想到，會有人刺殺他，既已有防備，我等又如何能夠取勝？”
袁天罡神色一怔，抱拳道：“請房相直言。”
房玄齡點頭道：“不良人畢竟是忠心于朝廷的組織，不宜損耗太多，否則憑借陛下剛成立的密探組織，只怕無法與大秦三衛抗衡。”
“然而，除了不良人之外，不是還有那些燕國江湖人么？讓他們出手便是，相信屆時無論成敗，陛下看到你做出努力，都不會怪罪的。”
話音剛落。
袁天罡瞬間就明白了。
房玄齡這是想將大燕的江湖勢力，借由嬴淵的手，而一網打盡。
畢竟這些年來，那些江湖勢力，太不安分了，居然伸手參與奪嫡之爭。
房玄齡身為大燕的丞相，必然不允許會有這樣的事情發生。
江湖人就去做江湖上的事情好了。
何苦要摻和廟堂之事？
大燕的各大江湖勢力，觸犯了像是房玄齡這樣的頂尖政客得底線。
“下官...明白了。”
袁天罡再一次抱拳。
房玄齡露出一抹欣慰的笑意，“大帥明白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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晉土。
上京城，地牢內。
錦衣衛正在嚴刑拷打幻音坊姬如雪與幾名九天圣姬。
但是各種刑法都試過了，姬如雪等人，早已是傷痕累累。
可她們就是不愿說出，幻音坊在晉土的藏身地點。
這讓陸文昭等人很是惱怒。
然而，他們還怕，用太重的刑法，姬如雪這幾個嬌弱女子，會承受不住，直接死去。
到時，就真的什么都問不出來了。
這時，關押著幾人的牢門外。
丁白纓淡淡開口道：“如果是皇后娘娘在這里的話，這幾個人，肯定會招。”
此話一出，陸文昭等人頓時打了一個寒顫。
他們可是聽說過，好多年以前，皇后妲己用過一些刑罰，堪稱兇殘。
只不過這些年來，妲己一直都在做嬴淵背后的女人。
像是那樣的事情，便就沒再做過。
能讓錦衣衛幾位千戶，都感到毛骨悚然。
可想而知，妲己所用的一些刑訊，有多么變態了。
“像是這樣的小貓三兩只，也配娘娘來審？”
陸文昭說道。
丁白纓道：“只是感嘆一句，不過娘娘有種刑罰，倒是可以用在她們幾人身上。”
陸文昭好奇道：“說來聽聽。”
丁白纓直言道：“將她們幾人，分別關押在幾個牢房內，讓她們不知晝夜更迭，歲月流轉。”
“只要保證他們餓不死即可，至多半個月，她們便會什么都說，即使不說，她們也會被折磨成瘋癲的狀態。”
“屆時，沒準能夠趁機打破她們的心理防線。”
陸文昭想了想，說道：“可以試一試。”
隨后。
陸文昭求見典韋，將那幾個女子的事情說出。
后者開口道：“幻音坊那幾個女娃娃的事情交給你們即可，眼下，本將軍有更重要的事情去做。”
陸文昭下意識開口道：“更重要的事？”
典韋無比嚴肅的沉聲說道：“皇帝陛下，要來了！”
有朱棣的那二十萬大軍駐扎在邊疆。
再加上典韋與許褚的軍隊，就足足有四十萬大軍了。
這種兵力，別說保護一個人了，哪怕是滅國都有可能。
當然，指的是像蜀、武那樣的小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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嬴淵并不清楚燕王朱棣將軍隊都集結在了與晉土接壤的邊疆處。
他到了幽州之后，并未停歇，而是直接前往武國。
待其到了京兆府，都已經過去一個月的時間了。
期間，嬴淵走走停停，看了許多風景。
此刻。
京兆府城外。
武國皇帝武士彠攜所有皇室中人以及文武百官，恭迎嬴淵的到來。
他們一大早就在城外候著。
但是始終不見嬴淵的身影。
有些人已經開始著急了，
“都在這站了幾個時辰了，那秦國皇帝怎么還沒有來啊？”
“陛下也真是的，竟讓本妃在這兒站了那么多時辰，都快曬黑了。”
“娘娘您少說幾句吧，那秦國皇帝，可是咱們武國的依靠啊！”
“算算時辰，秦帝應該快到了吧。”
“...”
議論的人當中，有些是官員，有些是嬪妃。
但無論他們說什么，站在武士彠身后一側的武媚娘，都不在乎。
她一直在盯著遠處看，想的很簡單，那就是在第一時間，見到她的男人過來。
如今小嬴蕩已經六歲了。
無論體力還是智力，都遠超一般的同齡人。
被不少人稱之為神童。
有時就連武士彠都忍不住感嘆，為何嬴蕩這孩子，不是他們武家的種。
不然，武國的下一任皇帝，就有人選了。
嬴蕩拉著自己母親的手，好奇的詢問道：“母親，我們這是在等誰啊？”
聞言，武媚娘蹲下身子，撫摸了一番嬴蕩的小腦袋，莞爾一笑道：
“我們是在等你的爹爹。”
爹爹？
聽到這兩個字，嬴蕩忍不住眼前一亮。
自從他記事起，還沒有見過嬴淵一面。
每每想到此處，武媚娘便是有些內疚。
一聽說自己的爹爹要來，嬴蕩高興地不成樣子了，手舞足蹈的跳來跳去，
“我要見到爹爹了，我的爹爹終于來見我了！”
一旁，武國的太子妃冷嘲熱諷道：“這么多年，只來這一次，有什么好高興的？”
她一向都很嫉妒武媚娘。
畢竟，她們母子在武國的地位，遠遠超過她這個太子妃。
甚至武士彠的一些女人，也對武媚娘多有不滿。
憑什么她這個女人，就能參與國家大事，而自己不行？
但武媚娘對那些聲音以及人，都置之不理。
或者說，不屑理會。
武媚娘拉著嬴蕩的小手，語重心長的說道：
“待會兒見了你爹爹，不要叫爹爹，要叫父皇，知道嗎？”
要叫父皇？
嬴蕩不是太理解為何要這樣，但也很順從自己母親的話，于是就點了點頭。
就在這時。
遠處，掀起陣陣沙塵。
是呂布親率大軍到來。
嬴淵在京兆府周圍，放了十萬大軍。
領兵者就是呂布。
當軍隊來到武國一眾權貴身前時，自覺列陣兩排，遙遙看去，一眼望不到盡頭。
這時，呂布向他們眾人開口道：“大秦皇帝陛下駕到，爾等速速下跪！”
話音剛落。
不少人在第一時間，都是感到了憤怒。
由此，一些充滿著不愉悅的聲音，也是緩緩響起：
“我等乃為武臣，為何要下跪？”
“陛下，臣妾貴為武國皇妃，何須要向外國皇帝下跪？”
“陛下，臣妾也不愿，這欺人太甚了！”
“...”
武媚娘也不管他們，自顧自地，與嬴蕩一起跪倒在地。
呂布聽到那些人的聲音后，雙眼一寒，殺意外露，怒聲道：
“若敢有不從者，殺無赦！”
此話一出，不少人都是打了一個寒顫。
就連武士彠也是如此。
他看向呂布那要殺人的眼神，頓時連忙說道：“朕...就不用跪了吧？”
他很向對自己的女人或者兒子們說，不用下跪。
但是，他沒有這個底氣，說那種話啊！
而那些武國權貴們，在聽到自家皇帝的話后，都是不由得一愣神。
就連他們的君主，都擺出這般姿態了。
他們還能說什么？
呂布向武士彠淡淡點頭道：“可，但要作揖。”
聞聲。
武士彠心中雖有氣，但也無可奈何。
曾經反攻晉國的時候。
他曾見到過嬴淵。
寥寥幾面，卻給他留下了永不磨滅的印象。
至今為止，有時候做噩夢，夢到嬴淵，都會忍不住的驚醒，然后打起一個寒顫。
隨后，在武國一眾權貴的目光里，武士彠深深作揖起來了。
見狀，他們也只得跪下。
緊接著，所有人就看到，一輛豪華至極的御輦，緩緩向他們駛來。
待來到眾人跟前后。
呂布身著戰甲，單膝下跪道：“末將拜見皇帝陛下，恭迎陛下尊駕！”
話音剛落。
十余萬名將士。
陸續單膝跪地。
重復著呂布的那番話。
他們雖然并未一起開口。
可是那聲勢，也足足震撼到了所有人。
堪稱驚天動地！
嬴淵在內侍趙高的攙扶下，走出御輦。
這一刻，所有人，在他那無比強勢又尊貴的威壓下，都不自覺低下頭，沒人敢看。
只有嬴蕩一個人，好奇的抬著頭。
嬴淵自然是注意到了他。
令所有人都沒有想到的是，嬴淵竟是直接掠過了武國皇帝，來到了小嬴蕩跟前。
朝著跪在地面叩首的武媚娘緩緩開口道：
“這些年來，你將蕩兒照顧的很好，他長得很壯實。”
不經過嬴淵的允許，武媚娘不曾抬頭，只是拽了拽小嬴蕩的衣角，小聲提醒道：“蕩兒，還不拜見你的父皇？”
聽到自家母親的聲音，嬴蕩嘟著嘴，似有不滿，突然站直了身子，指著嬴淵的鼻子，竟是開口詢問起來，
“你就是我爹爹？”
聽到這番話，武媚娘連忙再一次叩首道：
“臣妾死罪，未能教導好蕩兒，蕩兒年紀還小...請陛下恕罪。”
“蕩兒，這是你的父皇，怎能如此放肆？”
聞言，嬴淵不以為然的搖頭道：“無妨。”
他看著嬴蕩，久違的父子之情，瞬間涌上心頭。
想說什么，但是又不知該說什么是好。
只是將嬴蕩牢牢的抱在自己懷里，有些哽咽的說道：
“好孩子，朕...我..我就是你爹爹。”
當說完這番話之后。
嬴蕩再也忍受不了這些年所受到的屈辱與白眼了。
他死死抱著嬴淵，忍不住痛哭流涕，
“嗚嗚——”
“壞爹爹，這么多年都不知道看蕩兒。”
“蕩兒好想你。”
“蕩兒不再是沒有爹爹要的孩子了。”
“嗚嗚——”
看著自己的孩子，在自己的懷抱中，撕心裂肺的痛哭著。
嬴淵的心里突然難受起來，竟也是淚眼娑婆，
“好孩子，是爹爹對不起你，是爹爹不好。”
誰能想到，叱咤天下列國的風云人物。
此刻，與一個孩子相擁后。
也落淚了！
人皇落淚，天地不寧！
頃刻之間，周遭寰宇內動蕩不安，有電閃雷鳴響起，甚至還落下幾滴小雨。
武媚娘也是紅了眼。
其實，她都知道，阻礙她們父子見面的，是她，不是嬴淵。
但是她沒有辦法，為了自己爺爺的家業，她只能委屈嬴蕩。
最終，她又一次向嬴淵叩首，大聲道：“臣妾死罪！死罪！”
見到這一幕之后。
呂布神情肅穆，向全軍將士以及武國勛貴們，開口命令道：
“所有人，轉身！違令者，斬！”
身為大秦的將軍。
他絕不允許，有人看到自己的信仰，內心里有如此柔軟的一面。
說句不好聽的話，看人皇落淚，罪同冒犯天顏！
緊接著，先是十余萬名將士，起身扭頭轉向別處，立即閉上雙眼。
然后才是武國的勛貴們，將頭給扭了回去。
約有半柱香功夫過后，嬴淵才將嬴蕩給哄好，他站起身來，看著臣服在自己腳下的武媚娘，正色道：
“朕聽說，蕩兒在這里，受了不少委屈，你是怎么做母親的？”
武媚娘心生膽怯，什么話都不敢說，只是將額頭觸碰地面。
見狀，嬴淵厲聲說道：“你們所有人，有一個算一個。”
“自今日起，若是讓朕，聽到朕的孩子，在武國受到什么委屈。”
“那么，武國，也就可以不用存在了。”
雖然他一心想要昏庸敗國。
但這并不意味著，他身邊的親人，可以隨意被別人欺負。
他絕不允許有這樣的事情發生。
一時間。
眾人都感受到了，來自大秦皇帝那如山一般沉重的壓迫感。
一個個平時都極為嘴硬的人，在面對嬴淵的時候，都不敢說話了。
不僅如此，他們的身軀，還一直不停地顫抖著。
像是受到了極度恐慌與驚懼。
他們心里很清楚，嬴淵真的不是說說而已。
以秦國的強大實力，滅掉小小的武國，也只不過是彈指一揮間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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