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情小說 > 滿級歸來:那個病秧子我罩了 > 073 介紹一下,霍罪,我男朋友
  第73章

  聽到徐澤清的聲音,蘇姓大漢松開年輕女孩的手,轉過身來打量徐澤清。

  見徐澤清手里拎的是名牌購物袋,穿的也是面料高檔的西裝外套。

  認為徐澤清是個有錢人,大漢這才說:“不多,10萬,加上利息一共23萬。”

  徐澤清看了那女孩兒一眼,又問大漢:“她找你們借的高利貸?借錢做什么?”

  大漢眼神憐憫地掃了眼女孩,這才說:“她命不好,她爸早些年賭博欠債逃跑了,丟下她們娘倆不管。她媽又生了病,要治病,沒錢。”

  聞言,徐澤清什么也沒說,直接掏出一張銀行卡來。

  他將銀行卡遞給大漢,說:“這里面有20萬,剩下的,你報個卡號,我轉給你。”

  大漢上上下下掃了徐澤清一眼,這才收走銀行卡,當場掏出刷卡機。

  確認卡里真的有二十萬,大漢臉上露出笑臉來。

  他對徐澤清報了個銀行賬戶號,又伸手拍了拍年輕女孩的臉,“小楠啊,這次算你走運啊。錢我拿到了,希望以后咱們再也不要見面了。”

  大漢朝地上吐了口唾沫,掏出煙盒來,一邊掏煙一邊離開了。

  徐澤清看了年輕女孩一眼,轉身就走了。

  女孩子猶豫了下,這才站起身來,擦掉眼淚,默默地跟在徐澤清后面。

  徐澤清沒有趕她走。

  女孩一路跟著徐澤清去到酒店。

  進了房間,女孩默默地開始脫衣服。

  徐澤清冷靜地看著她,等她脫得只剩下內衣褲了,這才說:“停,別脫了。”

  女孩怯生生地看了他一眼,那樣子就像是受了驚的小鹿。

  她那樣子的反應,既讓徐澤清感到罪惡,又感到刺激。

  徐澤清腦海里浮現出兩個女兒的容貌來,躁動的心這才冷靜了下。

  徐澤清拿出煙來,點燃,抽了一口,他說:“我有三個孩子,最大的明天滿23,最小的也滿21了。”

  “你叫小楠是吧?”

  小楠點了點頭。

  徐澤清說:“你長得好看,是名校大學生,你應該有錦繡前程。回去吧,別跟我這個老男人牽扯。”

  小楠流下淚來,她說:“你不幫我還債,我得跟很多人睡。你幫我還債,我只跟你睡。”

  “我知道,你也不是什么大好人,你看我的眼神跟其他男人一樣,并不干凈。”小楠擦了擦眼淚,她一步步走向徐澤清,蹲在他的面前,仰望著他。

  “但是跟他們睡,我覺得惡心。跟你,我是愿意的。”

  徐澤清已經太多年沒有見過這么年輕美好,沒有一絲贅肉的女孩子的身體了。

  說不悸動,是假的。

  他握著煙的手有些抖。

  他很想推開小楠,可心里又有一道聲音在叫囂:得到她吧,就放縱今晚!

  女孩主動伸手,握住了徐澤清沒拿煙的左手,將那只手輕輕放在她的肩膀上。

  年輕女孩兒的肌膚,光滑富有彈性。

  徐澤清眸光反復閃爍,猛地收緊手指,滅了煙,將女孩子拉到了他的懷里。

  .

  次日早晨,徐星光收到了張知意發來的監控視頻截圖,一起發過來的還有女孩子的個人資料。

  徐星光打開資料看了一遍,就接到了張知意的電話。

  “按照你提出的要求,我找了個電影學院的大學生,咱們給她資源,她幫咱們辦事,互惠互利,十分公平。”

  徐星光嗯了一聲,她放大女孩子的照片,笑著說:“別說,長得還真有徐澤清高中時期那位校花的神韻。”

  徐澤清高中時喜歡過學校的校花,這事后來被徐澤清的兄弟們說漏了嘴,總被莫音書拿來取笑徐澤清。

  徐星光有過當男人的經歷,她在跟那些男人稱兄道弟的過程中,清楚了解到了男人們的為人。

  大多數的男人,都是不安分的。

  也許徐澤清早就不喜歡校花了,但他一定還在懷念高中時代的青蔥歲月,跟情竇初開時的美好。

  所以徐星光便讓張知意按照校花阿姨年輕時候的照片,找了個整體氣質合適的女孩子去接近徐澤清。

  接近徐澤清,成為他的情人,這只是第一步。

  讓她徹底抓住徐澤清的心,再將徐澤清和尤靜秋鬧得雞犬不寧,這才是第二步。

  而她的最終目的,是讓徐澤清妻離子散,孤獨終老!

  吃了早餐,徐星光去隔壁找霍聞安。

  霍聞安還沒吃早飯,他左手拿著一塊奶糖,右手端著一碗黑乎乎的中藥,正一臉苦大深仇地喝著藥。

  徐星光瞧見他那副模樣便覺得好笑。

  “你還怕苦?”

  霍聞安不想被徐星光看不起,他仰頭就把那碗湯藥干了。

  喝完,霍聞安實在是受不了,還是在徐星光揶揄的眼神中,將那塊奶糖塞進了嘴巴。

  “你喜歡吃紅薯嗎?我會做紅薯糖漿,那可比奶糖甜多了。”

  霍聞安小時候吃過,他說:“以前鎮上的芫花奶奶會做那個,我小時候吃過,但她去世后,鎮上就沒人做那個了。”

  徐星光不說還好,她這一說,霍聞安就饞了。

  “那我晚上給你做,你去買紅薯,越甜越好。”

  霍聞安點點頭。

  他注意到徐星光今天穿的是便于行動的牛仔外套和工裝長褲,腳下也是一雙運動板鞋,便問她:“你要外出?”

  “嗯,我要回一趟徐家,去搬東西。”

  霍聞安下意識問:“需要我去幫忙嗎?”

  徐星光自上而下地掃視霍聞安,她嫌棄地直撇嘴,“你這病懨懨地樣子,能搬得動嗎?”

  “那,我去給你開車。”

  “開你朋友的賓利?”徐星光搖頭,“我東西多,他那車放不下,還有一架鋼琴呢。”

  霍聞安便說:“那開你的貨車。”

  徐星光買了輛貨車,她之前就是用那輛車托運木材。

  “那行吧。你換身衣服,咱們馬上就走。”

  霍聞安回屋換了身便裝,戴了頂鴨舌帽,給徐星光當起了貨車司機。

  等他倆慢悠悠趕到徐家時,都下午了。

  今天是尤明月跟尤驕陽的生日,尤靜秋沒去美容院上班,叫了慶典公司來家里布置聚會需要的東西。

  看到徐星光從貨車上跳下來,尤靜秋下意識就要說幾句難聽話惡心徐星光。

  可當她余光瞥見跟在徐星光身后的霍聞安時,頓時又閉緊了嘴巴。

  她認出霍聞安就是徐星光那個殺過人坐過牢的鄰居。

  對于殺人犯,尤靜秋心里還是有些發怵的。

  “來了?”尤靜秋姿態曼妙地靠著別墅大門中央的圓柱子,她說:“鋼琴在客廳,自己去搬吧。”

  說完,她假裝客氣地邀請徐星光吃晚飯,“今天是驕陽和明月的生日,你既然來了,要不要留下來一起吃個晚飯?”

  她想到徐星光跟尤明月不對盤,肯定不會留下來。

  但徐星光竟然點了點頭,說:“好啊。”

  尤靜秋頓時惡心得像是吞了一只蒼蠅。

  不過徐星光本就是這個家里的女兒,她要留下來吃飯,尤靜秋也不能說什么。

  再說,慶典公司地人還在看著呢。

  尤靜秋朝站在徐星光身后的霍聞安看了一眼,她裝作沒有認出對方的樣子,故作好奇的問道:“星光,這是你帶來的搬家工嗎?”

  徐星光今天穿的是白體恤配牛仔外套,跟黑色寬松工裝褲。霍聞安也穿了件白體恤配黑色工裝外套跟長褲。

  俊男靚女站在一起,極為般配。

  霍聞安知道尤靜秋是在故意諷刺他,他一點也不生氣,正想說自己是徐星光的司機,就聽見徐星光說:“介紹一下,霍罪,我男朋友。”

  霍聞安昨天已經被刺激過了,今天再次聽到徐星光承認自己是她男朋友,霍聞安欣喜之余,還算鎮定。

  但尤靜秋卻像是見了鬼,驚呼道:“你不是在跟夏侯小公子交往嗎?你怎么會跟他在一起?”

  此言一出,霍聞安眼神都變了。

  夏侯懷歸那小子也在追星光?

  徐星光玩味地嘖了一聲,她說:“只要我對象不是尤驕陽,那就都跟你沒關系。”

  這話威懾力太大,嚇得尤靜秋當場閉嘴。

  徐星光這次過來,除了搬鋼琴,還要搬走她母親收藏的那些書籍,以及她留在徐家的那些舊東西。

  莫音書的書,跟她的大部分東西都被徐澤清鎖進了樓梯間下面的儲物間,還有部分東西放在尤明月的房間。

  尤明月還沒回來,徐星光決定先收拾儲物間的東西。

  莫音書的藏書都被徐澤清用大麻布口袋裝著,每個袋子都有百來斤重。

  徐星光對霍聞安說:“你在這兒等著,我來搬就可以。”

  說完,她雙手拎起麻布袋子,用力朝身后一甩,便將麻布口袋扛到背上,背著它們輕輕松松地走了出去。

  霍聞安盯著徐星光背影看了片刻,這才轉過身去,單手拎起麻布口袋,跟著走了出去。

  徐星光將口袋放到車廂,轉身看到霍聞安竟然能單手拎起百來斤的重物,表情看上去并不吃力,她是有些吃驚的。

  “你力氣還挺大。”

  霍聞安說:“我只是生了病,體力不差。”

  “是么?”徐星光眼神赤裸裸,落到霍聞安的腰間,意味深長地說:“那我就放心了。”

  喝酒要喝最烈的,談戀愛就要談最黃暴的。徐星光可不是什么尼姑,對柏拉圖式戀愛沒興趣。

  她不怕男朋友體力好,就怕男朋友沒體力。

  霍聞安懂了徐星光的意思,頓時覺得渾身躁動起來。

  他不知道該說什么才好,干脆悶頭扛東西。

  出了一身汗,霍聞安這才覺得舒坦了些。

  慶典公司的人布置好生日現場后就離開了,四點鐘左右,尤驕陽提前回到家中。

  走進小院,看見站在貨車旁的徐星光,尤驕陽有些意外。

  他停下來,朝徐星光頷首點了點頭,“回來了?”

  徐星光對尤驕陽是比較陌生的,他雖然是這個家里的一份子,卻很少摻和徐澤清跟尤靜秋他們的事。

  他給徐星光的感覺,像是一個局外人。

  徐星光覺得尤驕陽這人是有點東西的。

  “嗯。”徐星光轉身進了屋,尤驕陽跟著進屋,當他看到坐在客廳沙發上,端著一杯茶在喝的霍聞安,瞳孔猛地縮了一下。

  “霍!”尤驕陽差點脫口喊出對方的名字,又及時止住。

  霍聞安聽到了這個‘霍’字,有些疑惑地朝尤驕陽看了過來。

  徐星光也看向了尤驕陽。

  “認識?”徐星光問尤驕陽。

  尤驕陽笑了笑,他說:“之前媽給我打電話,說你帶了個男朋友回來。”但他不知道,徐星光的男朋友竟然是霍聞安。

  霍聞安。

  堂堂神隱島霍家的掌舵人,怎么會跑到渝江城來?還成了母親口中那個殺過人的窮小子?

  尤驕陽心里掀起了驚濤駭浪,但他并沒有表現出來。

  他放下公文包,去廚房給自己煮了杯咖啡,便端著咖啡杯回了自己的房間。

  等他進屋后,霍聞安突然說:“他認識我。”

  直覺告訴霍聞安,尤驕陽認識的不是倉山鎮的霍罪,而是神隱島的霍聞安。

  徐星光沒有理解霍聞安的真正意思,她說:“可能是在哪里見過你吧。”

  “也許吧。”

  尤明月回到家,看到徐星光和霍聞安,她不免就想到了那日在夏侯家被徐星光拽著頭發恐嚇的事。

  尤明月突然感到頭皮一陣作痛。

  這次她學乖了,決定直接無視他們。

  招呼都沒跟他倆打一個,尤明月徑直朝樓上走去。

  徐星光也跟了上去,她說:“我還有些東西放在你的房間,我今天要帶走。”

  尤明月下意識就想跟徐星光抬杠,但一轉身,看到徐星光那冰冷的眼神,她頓時就慫了。

  尤明月打開房間,沒敢關門。

  她坐在床上,看著徐星光忙前忙后地整理東西。

  留在尤明月這里的,只有徐星光自己的出版小說,跟一些首飾包包,還有一些沒有拆標的奢侈品牌的衣服。

  但那些衣服早就被尤明月拆標偷穿過。

  徐星光聞到衣服上的體味兒,她當著尤明月的面將它們裝進袋子里,然后打開房間窗戶,直接從窗戶拋了下去,穩穩地落在院子垃圾桶旁邊。

  尤明月將這一幕看在眼里,心里一陣難堪。

  “東西我都收拾好了,走了。”徐星光身上掛滿了名牌包,包里裝著她以前買的首飾,懷里抱著她的出版書籍,瀟灑地離開了尤明月的視線。

  尤明月盯著徐星光身上那些昂貴的品牌包,表情一陣扭曲。

  那些包,都是經典款式,背多少年都不會過時,隨便掛在二手網上也能賣個不錯的價格。

  徐星光沒有蘇醒之前,尤明月還會偷偷地背出去。

  現在是沒機會了。

  尤明月用力將房門關上,氣沖沖走進衣帽間,發現徐星光的書并沒有全部帶走。

  徐星光只帶走了她的出版書,剩下的一些雜志跟鋼琴曲譜都留了下來。

  也對,她鋼琴彈得一塌糊涂,這些東西帶走也沒用。

  尤明月撈起那些書直接丟進垃圾桶,卻有幾張樂譜從那本鋼琴曲譜那本書中掉了出來。

  嗯?

  尤明月撿起地上的曲譜看了一眼,才發現這些曲譜是手寫體。

  這是徐星光自己的創作的鋼琴曲?

  尤明月將它們撿起來,又將那本鋼琴曲譜書從垃圾桶里拿了出來。

  她坐在床上,翻看鋼琴曲譜,發現里面還夾著許多徐星光自創的曲譜。

  大大小小,有二三十張。

  尤明月是專業的鋼琴高材生,她將徐星光的作品看了十多首,便發現徐星光的創作水準在不斷地提升。

  這倒有些令她意外了。

  她以為徐星光的鋼琴彈得一塌糊涂呢。

  不過,比起自己,徐星光在鋼琴上的造詣,還是差了太多。

  尤明月隨手拿起下一首曲譜,漫不經心地看了起來,這一看,她整個人眼神都變了。

  這首曲子跟先前那些作品比起來,堪稱完美,能與鋼琴大師相媲美!

  “這是徐星光獨立創作的作品?”尤明月都不敢相信。

  因為就連她,都無法創作出這么優秀完美的作品。

  尤明月心情復雜地放下了曲譜,心里一片悵然。

  這本曲譜,應該是徐星光成為植物人前使用的教材。

  夾在教材里的這些自創作品,也是18歲之前的徐星光創作的。

  18歲的徐星光,竟這么厲害嗎?

  尤明月不愿相信這是真的。

  或許,徐星光只是突然靈感爆棚,才創作出它的呢?

  這么一想,尤明月頓時舒展開緊擰著的眉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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