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晴沒有說話,急匆匆向樓梯上走去。
走到樓梯半處,蘇晴回過頭來看著楚風。
“檢查一遍吧,是不是又被安裝了偷拍?”
“好的。”
蘇晴繼續往樓上走去。
楚風又打開隱蔽的監控看了看,發并沒有人在書架處翻找。
在臥室里檢查了一遍,也沒有發現任何異常。
這一點讓楚風很納悶。
接連被陌生人闖入家里,蘇晴的臉色已經非常難看了。
更加堅定了她搬家的決心。
“楚風,我們搬走住吧。”
“就因為這點事就搬走,真是太給那伙子宵小面子了,放心吧,我會擬定個計劃,將他們一網打盡。”
“什么計劃呢?”
“還沒有想好,行了,洗洗睡吧。”
兩人洗漱完畢,蘇晴躺在了床上。
腦袋剛挨住枕頭的那一刻,蘇晴噌的坐了起來,回頭看了一眼。
“怎么了?”楚風不解的看著蘇晴。
“沒什么,就是感覺枕頭有點不一樣,好像比以前硬了一點。”
楚風神色凝重,將蘇晴所枕的枕頭拿了起來,用力的握了握。
蘇晴的枕頭是純羽絨,應該軟綿才對,這一握之下,楚風感覺里面放了東西。
將枕頭拉鏈拉開,一番翻找之后,兩根纏繞在一起的,有些彎曲,很像大根麻花的樹枝放在里面。
蘇晴怒了。
“這制造商也太黑了吧,竟然在里面放兩根樹枝,這是什么用意啊?”
楚風眼睛里已經是冷光直冒了。
蘇晴從未看到過這么嚇人的眼神。
“楚風,怎么了?”蘇晴小心翼翼的問了一句。
“蘇晴,說出來你可能不相信,有人想把你從我身邊搶走。”
聽到楚風說的話,蘇晴滿臉愕然。
“誰呀,黎青若冰嗎?”
轉念一想,黎青若冰搶的是楚風,也不會搶我啊。
“楚風,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楚風沒有說話,見奇怪的樹枝上還纏著一圈頭發,他的臉色更冷了。
蘇晴臉上的神色越來越疑惑了。
“楚風,我真的糊涂了,這到底是什么用意啊?”
“說出來可能有點懸乎,這是一種秘術,發源于東洋國……”
楚風突然閉住了嘴。
東洋國三個字讓他想起了一個人。
柴木藤。
楚風緊緊的握住了拳頭。
他承認,他忽略了這家伙的卑鄙。
疑惑滿臉的蘇晴將那兩根纏繞在一起的樹枝拿了起來。
說實在的,她真的不知道這玩意兒到底有什么用?
“楚風,就憑這兩根樹枝就想把我從你身邊搶走,這未免太兒戲了吧。”
“不錯,的確太兒戲了,還有點異想天開,蘇晴是我的女人,不是用點小伎倆就能搶走的。”
蘇晴是我的女人。
聽到這幾個字,蘇晴的心里樂開了花。
她覺著,自從上次她殺死屠龍后,楚風對她越來越好了。
尤其是這兩個月,他們一天也沒有分開過。
楚風處處維護著她,像捧在手心上一樣。
蘇晴主動將頭靠在楚風肩膀上。
“楚風,只要你只愛我一個,別說用邪術了,就是將刀架在我脖子上,也別想讓我離開你。”
只要你只愛我一個?
楚風笑了笑,蘇晴還是擔心黎青若冰,而且防備的很深。
不是蘇晴的占有欲強,而是他太愛一個男人,絕對不允許別的女人和她分享這個男人。
就像自己,絕對不允許別的男人染指蘇晴一樣。
蘇晴說的話還有別的意思。
如果自己愛上別的女人,她就會離開。
“我只愛你一個人。”楚風說。
第二天一早,楚風便接到了虞信的電話。
“虞信,怎么了?”
“老大,我看透了,女人,真的不可信,真的不能付出真心。”
楚風的心頭一顫。
虞信和許曼之間的感情出事了。
“虞信,不要瞎說,也要冷靜一點,你現在在什么地方,我過去找你。”
“我在許曼的美容護膚店。”
“你等著我,我馬上就過來。”
楚風將蘇晴叫醒了,邊穿衣服邊說:“蘇晴,抓緊時間吧,虞信和許曼之間好像出了點事情。”
“是嗎?”
睡眼惺忪的蘇晴立即精神起來,很快穿好了衣服,簡單洗了把臉,將秀發往后一攏,穿上羽絨服和楚風出了翠賢雅居。
走到大門外面,就碰到了卡莉和圖森耶娃。
“你們兩個看好家,我和楚風出去辦點急事。”
“是,殿主。”
卡莉和圖森耶娃同時說道。
楚風和蘇晴趕到了許曼所開的曼都美容護膚中心。
虞信站在大門口,神色焦急。
他的周圍掉了至少有七八個煙頭。
楚風陰沉著臉走了過去。
虞信急忙叫了一聲老大。
“虞信,和許曼怎么了,是你做錯了什么事吧,所以許曼才會生你的氣。”
“老大,我真的沒有做錯什么,昨天晚上還好好的,可是今天早上……”
虞信咬的嘴唇發紅,冒血。
楚風臉色更加的陰沉。
“什么出息,自殘算本事嗎,什么事,趕緊說。”
“我今天一早過來找許曼,前臺說,許曼和柴志明走了,手拉著手走的。老大,我為許曼付出了這么多,她就這樣對我……,我覺著,許曼就是想利用我的錢,建立她的事業,她內心里,想的還是柴志明。”
楚風和蘇晴互相對視了一眼。
虞信說的事情讓兩人感到非常的不可思議。
也難怪虞信火冒三丈,換做誰都會是虞信這個反應的。
但蘇晴確信,許曼絕對不會變心變的這么突然,這么喪心病狂,不顧臉面。
“虞信,你消消氣,這中間肯定有什么誤會,我現在就給許曼打個電話。”
蘇晴撥打許曼的手機號,虞信冷冷說了一句:“蘇小姐,別費勁了,她已經關機了。”
“關機了,這更不正常了。”蘇晴說。
楚風想起了一件事,柴木藤的邪術。
“虞信,我問你,昨天晚上許曼在什么地方睡了?”
“她現在以事業為重,住在店里,睡在辦公室里。”
楚風什么也沒有說,快步的走進了許曼辦公室。
找到她的床,將上面的枕頭撕開了。
從里面掉出一樣東西來。
兩根纏繞在一起的樹枝。
“老大,這是什么?”虞信驚道。
“虞信,現在沒有時間給你解釋,我先給你吃了定心丸,許曼根本沒有變心,而是中了邪術了,搞事的就是柴志明的哥哥柴木藤,為了不讓許曼被柴志明禍害了,立即找到他們的下落。”
“媽的,我必干死柴志明還有柴木藤這倆混蛋。”
虞信大怒,又道:“剛才前臺說了,他們好像去了香格里酒店。”
楚風猛一指虞信:“你該第一時間追到酒店里,而不是站在門口發牢騷,吃醋,生悶氣,許曼真的要是被禍害了,你就后悔去吧。”
虞信轉身往外跑去。
楚風看了看手中的樹枝,拿在手里,跟了上去。
蘇晴搖了搖頭,道了一句,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也跟了上去。
虞信駕車,瘋竄到香格里大酒店。
問清了柴志明開房的房間,608。
走到電梯處,見電梯還在18樓,虞信也不坐電梯了,沿著樓梯瘋跑了上去。
他覺著電梯沒有他的速度快。
608房間,離著屋門還有兩米遠,虞信飛起一腳踹了過去。
一腳震碎了門鎖。
虞信拽開屋門跳了進去。
只見一人從床上跳下來,向衛生間跑去。
這是六樓,虞信不信他能跑了。
跑到窗前,見許曼處于昏迷狀態。
急忙往她身上看去。
只見許曼的上身衣服已經解開了,但是下面的牛仔短褲,白色的防凍絲襪還在上面。
只是絲襪已經被撕破了。
虞信暗叫了一聲,阿彌陀佛,總算來的及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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