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晴沖著楚風笑了笑。
“是你讓我打的,那我就不客氣了。”
“別客氣,用力打我。”
“老公,你怎么那么賤呢。”蘇晴笑道,施展玉女訣身法,瞬間閃到楚風身邊,玉手,抓向了楚風兩腿間。
手,離著目的地還有幾厘米,就被楚風握住了手腕。
蘇晴滿臉的驚奇和不可思議。
“不是吧,我用的是玉女訣,這么快的速度,你竟然還能擋住!”
楚風低頭看了看,笑道:“幸虧擋住了,不然的話,就你剛才那架勢,是不是想要送我進宮啊?我讓你用最厲害的那招打我,這是你最厲害的那招嗎?”
“對付我老公,這就是我最厲害的招數。再說,人家的主要目的,是攻你下三路,又不是攻擊你那。”蘇晴笑道,眼神還有點閃爍,伸手撩了撩額頭的亂發。
“我給你個機會,今天晚上,用最厲害的招數打我。”楚風笑道,又沖著蘇晴招了招手。
“施展你最厲害的青月訣,玉女訣打我!”
“哼,那我就不客氣了。”
蘇晴身形不斷的在楚風身邊閃現,掌法凌厲無比。
可沒當接近楚風的身子,蘇晴的手總會被楚風擋了回去。
這很明顯,楚風能準確判斷蘇晴的出招方位。
也就是說,玉女訣加持下的蘇晴,她的出手速度已經非常的快了。
但是已快不過修煉了十三階悟的楚風。
忽然,蘇晴又化作一道影子,閃現到楚風身邊,楚風的手臂猛然往下一探,握住了蘇晴的手臂。
此時離著楚風兩腿間,也不過幾厘米。
楚風哭笑不得的望著蘇晴。
“老婆啊,以后對付你老公我,可以用這一招,對付其他男人,可不能用這一招,有損咱的玉女形象。”
“什么呀,我再說一遍,人家攻的是你的下三路。”蘇晴說。
“那你攻的也太準了吧,哈哈哈。”
楚風撒開了蘇晴,當日在鬼教轉神崖,楚風之所以打不過梅初落,就是因為練了玉女訣的梅初落,出手的速度真的是太快了,讓人防不勝防。
如果當時我有現在的實力,絕對不會給梅初落囂張的機會。
蘇晴道:“真沒想到,十三階悟的威力這么大。以前,我練了女玉訣,可以吊打你,沒想到風水這么快轉過來了。”
“哈哈,老婆,從我認識你起,我就一直在保護你,這個優良的傳統還要保持下去。另外,十三階悟不適合女人練,不然的話,我親手傳授給你。”
“不用了,我已經練的太多了,不想再學別的了。羅剎女前輩的玉女訣,她使出來的威力比我至少強兩倍,我練成她那樣的水平就行了。”
隨后,蘇晴用手扇了扇風,抬頭望望天空道:“這鬼天氣怎么這么熱,我們去游泳。”
兩人在水中暢游了一個小時,隨后喝著果汁,躺在太陽傘下。
就在這時,一名高大的男子走了過來,蘇晴將果汁放下,回頭對楚風道:“那個男人,不就是熱烏特的族長泰倫的兒子蘇爾雅嗎?”
楚風也看到了男子,正是蘇爾雅。
沿著泳池走路的蘇爾雅,不時的東張西望,尤其是泳池中穿著泳裝的美女,都難以逃過他的眼神。
很快,蘇爾雅看到了楚風和蘇晴,急忙走了過來。
首先在蘇晴的一對驕傲上飄過,立即將眼神收了回來。
“蘇爾雅,你跑這里做什么?”楚風問道。
“哦,楚先生,我是奉我家大小姐的命令來的,轉交給你們一樣東西。”
蘇爾雅從兜里拿出一張紙來,遞給了楚風,隨后眼神下移,迅速的從蘇晴的大腿上飄過。
越看,越覺著楚風是人生的贏家。
楚風將紙張展開,只見上面寫著一行字。
加滿市,龍佛大街,琴亭。
楚風將紙張合上,淡淡道:“蘇爾雅,你直說吧,這是什么地方?”
蘇爾雅搖了搖頭。
“說實在的,我來加滿市也好多次,并不知道這是什么地方。這是吠黛林大小姐讓我轉交的。事情已經完成,告辭了。”
蘇爾雅轉身離去,眼睛不時的看向泳池的美女。
“吠黛林是什么意思呢?”蘇晴問道。
“很簡單,她這是告訴了我們一個地名,讓我們過去。我猜測,這個什么龍佛大街琴亭,極有可能是吠黛林的家。”
“不會是讓我們去她家里做客吧?”蘇晴笑問。
“她沒有那么好心,今天不行了,天色已經晚了,明天我們去轉一圈,看看這個吠黛林搞什么鬼?”
晚上,楚風坐在臺燈下,繼續研究他的白玉刀,而蘇晴坐在瑜伽墊上,修煉這各種高難度的瑜伽。
蘇晴的身體本來已經很柔了,在瑜伽的加持下,更加的柔了。
練著瑜伽的蘇晴,見楚風不時站起來比劃,心想,這些日子,人家一直練武,我臭美。
怪不得現在打不過了。
半個小時后,兩人都是一身臭汗。
洗完澡,躺在床上,楚風笑道:“老婆,用你最厲害的那招,打我。嗚嗚嗚。”
誰會想到,蘇晴二話不說就下手呢。
第二天,鬼天氣依舊熱的要命。
蘇晴涂好了防曬,和楚風一起走出了麗笙大酒店,驅車來到了龍佛大街,琴亭。
“這里是什么地方呢?”楚風問道,將幾張鈔票,放進了出租車司機的手里。
“這是我尼婆羅國大富翁吠舞的家。吠舞知道嗎,泰米大商場、琴器樂公司、茶葉種植、寶石開發銷售、旅游都有經營,富的流油。”
楚風點了點頭,和蘇晴下了車。
“哈,老婆,看來真的是吠黛林邀請我們來她家里做客了。今天,我們可能會嘗到更加正宗的尼婆羅國美食。”
蘇晴白了楚風一眼:“你想的可真美。你也不想想,如果真的是吠黛林邀請的,用那么拐歪抹角嗎?事情沒有那么簡單,還是小心為妙吧。”
楚風深以為然,抬頭看著大門上的琴亭二字,感到有些疑惑。
“叫琴府、琴宅都可以,怎么偏偏叫琴亭呢?”
“這不是國內,也不能用國內的眼光看了。大門緊閉,連個歡迎的人都沒有,這從側面表明了,人家并不是邀請咱們來家里做客的,上去敲門吧。”蘇晴晴說。
楚風走到大門前敲了敲,很快,大門打來,一名年輕女子出來。
問清了楚風和蘇晴的來意,兩人隨著女子走進了大門。
院內,一片片藍色撲面而來。
而這種藍色,來自于藍色的樹。
“這是什么樹?”蘇晴問道。
“好像叫藍花楹,也叫藍霧樹,四月下旬開花,五月處于鼎盛時期,如今花期已過,正是落花時節。楹花飛落,絕美人間啊!”
蘇晴看了看四周,眼光所過,藍花成片。
只可惜,藍色的海洋正在飄落。
蘇晴忍不住感嘆起來。
“真是應了那句詩了,最是人間留不住,朱顏辭鏡花辭樹。我們應該早點過來。”
忽見藍花飄飛中,幾名紅衣僧人坐于其中,任藍色花瓣落于身上,他們卻紋絲不動。
“他們是誰?”蘇晴問。
“吠黛林的母親是靈修教主,這些人,應該都是她的教徒。呵呵,他們在花海中修煉,修煉的是禪心還是凡心呢?”
楚風調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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