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你們南疆……少巫主,都要開始娶親了?”
“這……這。”
此話一出,別人還沒怎么樣呢,東海道姑最先緊張了起來!
“呵呵,哈哈……”
地上已經奄奄一息的南疆槐婆,頓時眼神中滿是自豪,驕傲的晃動了一下腦袋:“是啊……少巫主,都已經要娶親了,巫門必將登臨巔峰,到時候,三十年之前的仇恨,一定會一舉全部讓你們償還……”
“至于我……今日,飲恨于此,全都怪我自己,是我自己太著急了……我其實,應該再忍一忍的……”
“只是,我的丈夫和孩子全都死在你手上,所以我想以我自己的名義,殺了你為他們報仇!我不想仰仗巫門之力……只可惜,你遇上了一個蘇澈,我輸了,哈哈,不過,你們還是要死的……而且,會很快……少主娶親,就在今晚!哈哈,過了今晚,少主將會突破到無邪之巔!到時候,是正是邪,亦正亦邪,放眼天下,所向披靡,哈哈哈……”
蘇澈皺了皺眉頭,再問老巫婆:“少巫主娶親是什么意思?”
隱隱的,蘇澈覺得,這幾個字,話里有話。
“呵呵呵……”
老巫婆冷笑一聲:“你想知道吧,問老賊姑就什么都知道了,她對我巫門還是比較了解的……”
“你什么時候見到的張書亦?這護身符又怎么會在你手上?”蘇澈眼神凜冽,殺意盎然!
老巫婆道:“半個月前吧,冥冥之中,命運指引,她該回南疆了,我負責接引她……”
“回南疆之后,就是巫門的人,自然要換衣服,自然要擯棄凡塵俗世之中的一切雜亂,包括所有的衣物首飾一切的飾品和壞毛病……”
“給她還上新娘的紅妝的時候,我無意間看到了這塊白玉璋,呵呵,沒想到這丫頭居然還有一塊法器隨身攜帶,而且還是一件非常不錯的法器,我就自己留著了,呵呵……”
說到這兒,老巫婆盯著蘇澈看一眼:“沒想到是你送的,呵呵,可惜了……她注定不可能是你的女人,你恐大夢一場,哈哈哈……”
“我該說的都說完了!”
老巫婆盯著蘇澈:“送我上路吧!!有本事就給我個痛快……!”
“好啊。”
蘇澈點點頭。
而后!
一揮手!
一道玄氣忽然間起落!
只不到千分之一個眨眼的時間!
“嗚嗷!!”
南疆槐婆慘叫一聲,旋即伏在地上,連掙扎都沒有,就徹底失去了生息!
“死了也好……”
“看著聒噪,也讓人惡心……”
東海道姑搖了搖頭,之后揮手吩咐女弟子:“趕快把這里收拾一下!”
“是!”
而后。
蘇澈立刻去問東海道姑,巫門娶親是什么意思。
東海道姑說:“巫門修行的全部都是一些巫術,見不得光,雖然邪惡,但是也有了一些弊端,比如練就了心智會殘缺不全,亦或者,不敢見風,不敢見光等等……”
“只是走上這條路之后,他們沒得選擇,只能一條道走到黑。”
“由于他們沒有血性,修行的全是邪魔外道,想要產生巫門的主,就全部要靠廝殺。”
“只是宗門內如果長年累月的為了宗主之位廝殺的話,注定是沒辦法做大做強的,所以,最初,幾個資格老的巫門元老就想了一個辦法。”
“巫門的主,可以從小開始尋找,尋找最為合適的血脈,最為天賦的巫門妖才!”
“有天賦的同時,再經過后天的特意培養,等到長大成人之后,少巫主就可以登上巫門宗主之位,帶領巫門越飛越高!”
“說起來,這種選舉巫門的主的辦法,已經持續了近百年了……”
“從三十年前老巫主被天下名門正派群起而攻之后,元氣大傷,就徹底消弭下去了,南疆巫門,從此弱了太多太多……蜷縮在自己的一畝三分地兒,不敢異動。”
“不過聽說,二十年前,他們尋找到了一個天賦極佳的天才少主,放眼過去百年,從來沒有遇到過這么好的體質和天賦的孩子……”
“所以,二十年來,偌大一個巫門,幾乎將自己的全部心血和能量,都用在了這個少主身上……”
“蘇公子,這時候,我可以告訴你什么叫少巫主娶親了……”
“他們為了讓這個少巫主修成至邪功法,二十年來,不讓她接觸任何的女性,保持童子之身!”
“而在二十年前選擇到少巫主的人選之后,他們就開始為這位少巫主未來的新娘人選開始謀劃了……”
“為了幫助少巫主修行,他們需要找到一個至陰血脈的女子,悄悄地培養,為將來少巫主突破最強功法的時候做準備……”
“也就是說,少巫主娶親,就意味著,一旦陰陽結合,和至陰血脈的女子合體之后,功法就會徹底突破!”
“埋藏了二十年的種子,將會在一夜之間,生根發芽!開花結果!”
“而這個同樣被培養了二十年的女子……”
“恐怕在這一夜之后……就會被吸食殆盡,精血盡殘……”
“就算是過了新婚夜之后不死,應該也活不過半個月了……”
東海道姑說完了這些后,魏子卿,江紅舟,還有幾個女弟子,都一口口的倒抽著冷氣。
“這也太沒有人性了吧……”
“害人也就不說了,還從二十年前就選擇好了要害誰,這個女孩兒,二十年來過的是什么日子啊……”
東海道姑搖頭:“被選中的至陰血脈的女子,應該不會知道自己是被選中的那一個,她甚至會毫不知情,完全不知道自己未來將會經歷什么。”
說到這兒,她轉頭看向蘇澈:“蘇公子,剛才你說,這白玉璋護身符的主人,書亦小姐,是至陰血脈嗎?如果是的話……幾乎不用懷疑,她就是巫門二十年前就選中的人,如果不是至陰血脈的話,這應該就是個誤會了……”
蘇澈緩緩地用力,將白玉璋狠狠的握在掌心。
張書亦,至陰血脈!
在金陵的時候,蘇澈就發現了。
后來,輾轉在燕京偶遇,最后相逢在港島最后一場演唱會后,她把身子交給了自己……
張書亦,恰是至陰血脈!!
蘇澈深呼吸一口,道:“她是。”
“啊?”
“這……”
江紅舟心中一緊:“蘇大哥,剛才……這老巫婆好像說,少巫主娶親,就在今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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