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賽伯侯瞪大眼睛問。
“就剛才站在大圣主旁邊那個人。”
賽輕爵說:“他悄悄溜出去之后,我也跟了出去,當然并不是跟他的,我們只是對這個人好奇,我也是去找姐姐,打算探一點口風問問是什么情況……”
“結果,我轉過去的時候,他正已進了后花園,跟姐姐在一個房間呢……”
賽伯侯強忍住心中的劇烈狂跳:“那也不能證明就有什么事吧?”
“她們在喝酒!喝的醉醺醺,姐姐還在他懷里……”
“父親,你知道的,第一,寢宮豈能有男人進?第二,兩人舉止太親密了,我一開始都覺得是自己眼花了……”
聽了這話,賽伯侯心中大駭!
如同滔天巨浪翻滾,整個人幾乎昏厥過去,頓覺天旋地轉起來。
整整好幾十個呼吸之后,煞白的臉色才漸漸恢復過來,但是依然沒能如初,青紫色的臉皮依然明顯。
“她怎么敢這樣,膽子也太大了啊!再說,她這又是為什么?圖什么啊……這么好的榮華富貴,如此至高無上的地位,一介女流之輩,地位不比我們賽家父子聯起手來低,這個死丫頭,她要的是什么啊……”
“那誰知道啊!唉!常言說哪家女子不懷春,世間沒有不偷腥的貓,她也終究是按捺不住高墻宮閣之中的寂寞啊……”
賽輕爵恨的咬牙切齒,又扼腕惋惜,惋惜的不是他姐姐,而是他姐姐相當于一棵大樹,樹蔭強大,能夠庇護的東西太多太多了,如今這棵大樹有爛根的可能性,他能不著急么?能不痛苦嗎?
“父親!”
“現在分析這些已經沒有意義了。當務之急,是趕緊分析怎么辦……她一旦倒下了,對我們的影響是很大的啊……”
“呼……”
“呼呼呼……”
賽伯侯強壓住心中的躁動,冷靜分析。
“你也不要太著急,事情還沒有到無法挽回的地步。”
“我親自去看一看……”
“如果還可以挽救,這件事情,一定要扼殺在搖籃里……”
“還怎么扼殺啊……”賽輕爵一臉的悲愴:“兩人都躺一張床上了,幸虧她是沒孩子,要不然孩子是誰的恐怕都需要滴血認一認了……”
“別胡說。”
賽伯侯道:“過去的事情,已經發生了就不再提了,沒發生的遏制住就可以!如果這件事情能夠挽回,記住,爛在肚子里,千秋萬代,都不允許再說出來!不能對任何人再提起半個字!嚴重性你是知道的!”
“那我肯定知道……”
就在同一時間!
“唰!”
“轟!!”
兩兩搏殺,最后一幕!
也是最最精彩的一幕!
十個人,倒下了八個!
還剩下最后兩個,渾身是血,穩穩的站了起來,站在了這千山殿前!
那一刻,武官們掌聲雷動,都為今夜這一場南北之爭舉手喝彩!
文官們則是昏厥的腳步踉蹌,有的差點兒沒當場昏死過去,腦門兒上豆大的汗珠不斷的滾滾滑落下來,長出口氣心說終于結束了,殺孽,這簡直就是慘無人道的殺孽啊……
這時!
賽家父子才回過神來!
武試恩科,悄然間,已經結束了!
一場比斗下來,且不說今日千山殿前,各個縣鄉州府中的搏殺,也不知道無辜枉死了多少人了。
好在,他們的計劃沒有被打亂,目的也達到了,此刻還站著的兩個人,如地上倒著的八個人,真正身份都一樣,都是賽家的人……
“恭喜大圣主,賀喜大圣主……”
“如今一南一北,兩大戰神已經最終勝出!恭喜大幽王朝,萬古千秋!”
“恭喜大圣主……”
“恭喜大圣主……”
一時間,擂鼓齊鳴,百人跪拜!
“好!好!”
大圣主也心滿意足,開心的雙手鼓掌,同時抬起來:“眾位愛卿平身!”
“謝大圣主!”
入目所見。
最終勝出的,南戰神,為南岳渭水的白衣劍客徐白衣!
北戰神,則是蜀中唐門善使暗器的唐四!
兩人年紀都不大,三十歲左右的樣子!
十年修行無人問,一招欽封天下知!
“徐白衣,上前聽封!”大圣主平聲道。
徐白衣放下手中劍。
此刻他衣衫已經不白,被鮮血染成了紅色,手中劍,也已經溝溝壑壑縱深成棱,殘缺不全了!
大圣主道:“十八般兵器,劍道稱王,一寸長一寸強!今日,本王封你為南戰神!賜你長劍一把!”
“來人,把劍送上來!”
“是,大王!”
很快,由天下聞名的能工神匠胡天成親手打造的一把劍,送了上來!
“本王為這把劍,賜名為天青劍!天青配白衣,徐白衣,你覺得如何?”
徐白衣受寵若驚,沐浴皇恩浩蕩,當場跪下磕頭!
“臣下刀山火海,誓死為大王鞠躬盡瘁,死而后已!”
“哈哈哈,好!好一個死而后已!好!”
欽封完了南戰神,就是北戰神了!
“依然是神將胡天成花了九天九夜的時間鍛造而出,一把刀!來人,呈上來!”
“是!”
這把刀一出,隨便一晃,竟當場發出沉悶的淬煉之聲,玄鐵打造,重七十二斤八兩,柄長五十二分,寓意著大幽朝創立之初至今七百二十八年,歷任五十二位圣主!
“本王為這把刀取名悲鳴刀!今日賜予你!”
“撲通!”
唐門唐四也跪在地上:“多謝大圣主賜刀!臣下回去之后,便將暗器之道,融會貫通于刀鋒之上,必將苦練本領,成為圣上的得力之將!”
“好,好啊!”
大圣主滿意的點點頭:“想成為得力之將,不容易啊……放眼普天之下,最為難的的,不是金銀財寶,也不是江山社稷,而是人才!恰恰是得力之將最為稀缺!而培養出一個得利之將,更是要花費不知道多少心血和時間……”
大圣主一邊說著一邊感慨,說到這里,話鋒一轉,看向賽伯侯與賽輕爵二人:“是吧國相?培養人才,不容易吧?”
“那是自然!”
賽伯侯起身道:“千金易得,人才難得!好在大圣主慧眼如炬,今日喜獲兩員猛將,臣也高興,恭喜大圣主……”
“哎……”
大圣主搖搖頭:“我的意思是說,國相培養這兩個人,多年來花費了不少心血吧?”
“啊?”
相爺一怔,差點兒都沒能聽明白:“我培養的這兩個人?圣上,您這話的意思……恕老臣實在難懂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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