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我們也不知道能不能從他的身上探尋到更多有用的線索。”
傅硯辭淡淡開口,“讓他把知道的都吐出來就行。”
柒夜了然,“老大,您稍等片刻。”
傅硯辭進去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柒夜跟翼鈞走向了那個用手銬鎖著的人。
此人被抓住之后,便要咬舌自盡,柒夜索性把舌頭給他割了。
又等著是否會有臨淵閣的人來截殺,所以將舌頭割了之后便一直扔在這,也沒管過,除了給水,勉強讓他活下來,連飯都沒給他。
此時人陷在昏迷中,匍匐跪在地上,身上斑駁的血跡早已干涸,一副不人不鬼的模樣。
柒夜將一盆冷水倒在他的臉上,人迷迷糊糊的醒了。
似乎忍受了太久的折磨,面容早已蠟黃,隨時會死的感覺。
柒夜讓人解開了他的手銬,來人直接趴在了地上,半死不活的模樣。
“將你知道的都說了,至少不用再受折磨了,我們老大已經很仁慈了,沒讓你受太多的皮肉之苦,還愿意送你全尸。”
柒夜說完,對旁邊的人使了個眼色,旁邊的人將紙和筆放到了他的面前。
那個人也沒再堅持,趴在地上拿起筆寫了起來。
寫完之后,柒夜讓人將他拉走了。
柒夜先將沾滿污漬和血跡的紙看了一遍,才對傅硯辭說道:“老大,臨淵閣建于五年前,下面分設多閣,每個閣負責不同事務,每個閣的主人都是臨淵閣閣主身邊最信任的人。”
“臨淵閣閣主向來神秘,連每個閣的主人都沒見過他們的閣主,每次見閣主,此人也都是帶著面具,在屏障后面,聲音也是變了聲的,他們只是聽命行事。”
“他說知道臨淵閣兩個分舵點的位置,一個是血弒閣,另一個是罌梟閣,因為兩個閣所售賣的東西有一定的聯系。”
“所以他有幸去過一次。老大,下面便是他交代的位置,要是想了解更多的消息,便只能抓住在閣內擔任重要職務的人,所以這兩個地點對我們來說很重要。”
傅硯辭淡淡點頭,“吩咐下去,準備人手,這次不能再讓他們給逃了。”
“是的,老大。”
……
傅硯辭回來的時候蘇顏兮已經在她的臥室里睡著了。
次日清早。
蘇顏兮昨天晚上睡得早,所以今天早上起的也早。
一大早上起來便看見冷雪薇早早的起來了,正在廚房里準備早餐。
蘇顏兮拿了瓶水,靠在廚房門邊,就靜靜地看著冷雪薇還像模像樣的做著飯。
冷雪薇臉帶微笑,期待的往后一看,看清來人后,臉上的笑容立馬垮了,一副不悅地表情,“怎么是你?”
蘇顏兮被她變臉的速度逗笑,“怎么?看到不是傅硯辭很失望?你這是又是什么新招?”
“你管的著嗎?”冷雪薇不愿意搭理她,轉過身繼續做飯。
“冷雪薇可沒幾天了,在這幾天里我管不著,但是若是你生日過后,還是如此,我可就不會對你有好臉色了,雖然知道你根本跟傅硯辭不會有結果。”
“蘇顏兮,你!”冷雪薇氣結,可惜手里拿的不是菜刀,而是牛奶。
算了,不能生氣,她要時刻保持良好的形象,對她要大度,才能顯得她有肚量,很寬容。
冷雪薇繼續將牛奶倒入杯中。
沒一會,幾個孩子跟傅硯辭都下來了。
冷雪薇將早餐擺到桌上。
“硯辭哥哥,你醒了,快過來吃吧,這都是我一大早親手做的。”
“嗯,”傅硯辭只是淡淡的回了句,連半個眼神都不愿意給。
一頓飯后。
傅硯辭去上了班,蘇顏兮原本悠哉悠哉的坐在沙發上,可誰知莫名的被一通電話叫到了警局。
看著坐在對面的警察叔叔,蘇顏兮也真是不想說什么了。
面前的兩位警察叔叔清了清嗓子,說道:“不好意思啊蘇小姐,我們也是因為王世杰舉報你曾在魅色酒吧找人毆打過他,所以我們今天才叫你帶這的。”
蘇顏兮算是明白了,這是王世杰狗急了跳墻咬她呢,怎么也要把她給拖下水。
當時威脅王世杰是傅硯辭派她去的,至少也有點用,這么久才將她給爆出來,蘇顏兮猜測他肯定是實在沒辦法了,這么多的罪責夠將他把牢底坐穿了,怎么也要拉一個墊背的。
不敢說是傅硯辭,卻只敢說她。
可是當時戴著口罩,王世杰怎么知道是她?
正在思考間,警察叔叔繼續說道。
“王世杰舉報曾有人毆打他,于是我們調查了當時的監控,但是監控損毀,我們正在派技術人員修理,后來我們調查了當時誰租的那間包間,便順藤摸瓜查到了蘇小姐您,蘇小姐,現在監控尚在修理中。”
“我們無法認證您就是派人毆打王世杰之人,所以今天找你來只是想問你些問題。”
“蘇小姐,您當時為什么去魅色酒吧,您跟王世杰有仇嗎?”
“停,”蘇顏兮實在不想聽,也不想回答這些問題。
說道:“警察叔叔我認,是我打的王世杰,你們說吧,什么處罰。”
“……這個,”面前的兩位警察叔叔也沒想到蘇顏兮會這么快就認罪,“這個處罰,根據京城的法律規則,要處十五日在警局反省,或者有親屬過來交保釋金,將你保釋出去。”
“錢我自己交行不?家里人都死光了,沒親人了。”
警察有些為難,道:“蘇小姐,我們也是按規定辦事,家里沒親屬的話,可以找您的叔叔伯伯也可以,或者您結婚了話,找丈夫也可以。”
“能找朋友嗎?”蘇顏兮還真的沒什么叔叔伯伯,自打記事起,似乎好像就沒見過這些,就算有,也不熟,她哪知道去哪找。
“蘇小姐,必須是法律上認可的關系,朋友的話,沒有法律認可,就無法證明你的身份。”
“若是您結婚了,可以找您老公過來,這個是法律上認可過的。”
算了,看來只能找傅硯辭過來了,只是她不想讓傅硯辭知道這件事,免得惹他懷疑。
畢竟前幾天盛世換總裁這件事鬧得沸沸揚揚的,其他人可能看不出來,但是傅硯辭就不一定了。
算了,管他呢,懷疑就懷疑吧,又沒證據,她可不想在警局待著反省。
“那我打個電話。”
“好,您請便。”
蘇顏兮起身,往里面走了幾步,給傅硯辭打過去電話。
沒響幾聲,另一邊便接了。
“老婆,怎么今天想起給我打電話了?莫非是想我了?”另一邊傳來傅硯辭挑逗的聲音。
“別貧了,來警局接我,出了點事。”
傅硯辭一聽這話,臉色便變了,在一旁的徐文跟著臉色也變了。
傅總剛剛還笑著的,這怎么一會臉色就變了,難道是太太出事了。
“怎么了?有人找你事了?有沒有傷著?誰敢動我老婆,不想活了,”傅硯辭邊說邊起身拿外套,神情著急。
徐文見狀,立馬明白了,下去去車庫開車。
徐文走了之后,傅硯辭拿起外套,連穿都沒穿,就往外趕。
剛走了兩步,便聽到那頭蘇顏兮悠悠傳來的聲音。
“我沒事,就是我把別人打了,要讓家屬過來交保釋金才肯放人。”
傅硯辭聞言,停住了腳步。
半響才回話道。
“……你把誰打了?”
“來了你就知道了。”
蘇顏兮沒有多說什么,說完便掛了電話。
傅硯辭到警局的時候,蘇顏兮正悠閑的坐在椅子上。
蘇顏兮見到來人,站起身,有些驚訝道:“你來了?還挺快。”
傅硯辭看了她一眼,看起來沒什么事,心里才稍稍剛放松了些。
警察叔叔見有人來了,問道:“您是?”
傅硯辭回道:“蘇顏兮的老公。”
“好,那來這邊辦一下手續吧。”
傅硯辭看了她一眼便跟著警察往里面去了。
十多分鐘之后,傅硯辭才出來。
“走吧,”傅硯辭沒有多說什么,拉起蘇顏兮的胳膊便往車上走。
回去的路上,車上。
“怎么回事?警察說你在魅色酒吧把王世杰給打了,是上次的事情嗎?”
“嗯,”蘇顏兮點了點頭,看向他,“我找人打的,五年前欺負過我,這仇能不報?”
“跟我說就行,這種事沒必要你親自動手。”
“以前你對我愛答不理的,怎么可能會幫我?而且自己報仇來的比較爽。”
“那以前是……”傅硯辭說到一半便閉了口。
蘇顏兮挑眉,“怎么?以前忍著,現在不想忍了?”
蘇顏兮將話說白了,傅硯辭一時還有些尷尬。
輕咳一聲,恢復原樣,對著蘇顏兮勾了勾唇,招了招手。
蘇顏兮看了他一眼,笑了,湊了過去,她還真的挺想知道傅硯辭會說些什么的。
傅硯辭微微俯下身子,湊到她耳邊,輕聲低語,聲音低沉好聽,還帶著絲引誘,“今天晚上來我房間,床上告訴你。”
蘇顏兮直接給他翻了個大白眼,還真是正經就一會。
蘇顏兮坐直了身子,勾了勾唇,“既然不想說,那就忍著吧。”
“呵,”傅硯辭要被她氣笑了,果然還真是拿她沒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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