豹哥最近心情很糟糕,自己家里人還防著自己人,他大伯病危這么重要的事情,他竟然是最后一個知道的。
早知道他大伯病危,他就應該在興發實業最高點把手里的股票全都賣掉套現。
結果他還沒反應過來,他大伯就去世了。
等他家里不再一團亂,他想要出手股票的時候,興發實業都跌破20塊錢,比以前還低。
豹哥一想起張承志的所做所為,就氣的慌,這還是自己家兄弟啊,竟然不讓自己家兄弟抓錢,良心真是被狗吃了。
“豹哥,你不是說要陪我去歐洲買衣服,我們什么時候去啊。”
梁媛媛很是溫柔的坐到豹哥懷里,白皙的手指把他嘴里的煙夾過來,放在自己嘴里抽了一口。
小小的煙圈在豹哥臉上慢慢散開。
看著如此妖嬈的美人,豹哥猛的把梁媛媛抱的更緊了一些。
“再等幾天,我看看這幾天興發實業的股票能不能再漲一些,現在這么便宜出,我心里不爽。”
前幾天興發實業漲到70多他沒出,現在讓他十幾塊出,他想想就憋氣。
“你堂弟嘴里整天給你畫大餅,我真懷疑,這次興發實業股票大跌很有可能就是他搞的鬼。”
“要不他也不會在股票大跌之后,才說要把兄弟幾個人的股票全都聚集到一個人手里。”
“豹哥,這個虧你可不能白吃。”
梁暖暖說的這些豹哥也是想過的,他現在之所以要出讓手里的過票,就是氣不過張承志把他這個堂哥當外人。
兩人抱在一起就甜膩的膩歪,突然豹哥桌子上的電話響了。
“大哥是我。”
“唉,承志啊,你找我有什么事。”
豹哥捏了捏梁暖暖腰間的軟肉,示意她不要亂動,這是張承志給他打來的電話。
“大哥,關于股票的事情你考慮的怎么樣了。”
豹哥一聽張承志有來催股票的事,臉上瞬間露出一絲不耐煩了。
“此事我不同意,股票還是放在我手里比較好。”
“大哥,你不是說了,我只是讓股票都集中在我手里,并不是要讓大哥無償把股票轉讓給我,以后股票分紅這些我都會悉數交給大哥。”
豹哥早就聽夠張承志這些說辭,他雖然是個粗人,對于股票上的那些彎彎繞繞不是很清楚。
但有一件事他卻是明白,那就是錢在自己手上才安全,放在其他人手里,自己想要說了算可就難了。
“承志你就別說了,此事我不同意,我這里還有事,就不跟你聊了。”
掛掉電話,豹哥的臉色還是不怎么樣。
“豹哥,你不是已經找人要拋股票了,不要你先拋一部分,氣氣張承志,讓他知道,你也不是軟柿子,隨便他拿捏的。”
“小妖精,你還挺有主意,行就聽你的,我先拋一部分股票再說。”
“回頭我們有錢了,我帶你去歐洲買衣服。”
豹哥很是高興的在梁暖暖修長的脖頸上咬了一口,他惦記梁暖暖好久了,現在終于把人弄到手,自然是要好好寵一段時間。
在梁暖暖的幫助下豹哥最終是拋了2%的興發實業股票。
另外一邊陸一鳴一看就這點,自然是不愿意的。
他要收興發實業51%的股票,才能成為興發實業的大股東,也才能在興發實業有話語權,這么一點杯水車薪。
于是陸一鳴又給梁暖暖打去電話,讓她想辦法讓豹哥把手里所有股票全都拋出來。
事成之后陸一鳴會給梁暖暖五百萬,外加兩個大制作女主角。
作為當紅影星,或許五百萬的吸引力并不是很大,但兩部大制作女主角,就比較有吸引力了。
當前當紅的女影星可不少,梁暖暖最近一年的時間里,都沒接到能拿的出手的劇本。
如果陸一鳴能幫她拿到,她還是非常愿意想想辦法的。
“長岳,你說有什么辦法能讓豹哥把手里所有股票全都賣給陸一鳴。”
梁暖暖躺在孟長岳懷里,讓他幫忙出出主意。
“這還不簡單,只要讓豹哥缺錢,他不就把手里的股票拿出去賣了。”
“讓豹哥缺錢?”
“這怎么可能,豹哥手里產業不少,他怎么會缺錢。”
“來我們賭場啊,讓他來幾天,保準讓他錢包空空。”
孟長岳臉上露出一絲壞笑,如果能讓豹哥這條大魚來他們船上玩幾天,他只抽水就能賺不少。
“行,那我也得找個合適的理由,叫他去賭場啊。”
“明天下午,我們賭場有一條船去公海玩,里面帥哥美女可不少。”
說著孟長岳朝著梁暖暖眨眨眼,那意思在明白了。
游船上了公海,那是什么都敢玩。
“長岳,你說你怎么就這么聰明啊,我想了一天都沒想出個好辦法來,你一句話就給我解決了。”
“誰讓我是高材生呢。”
“對,差點忘記了,你可是大陸那邊有名大學畢業的,我就愛讀書多的男人的。”
梁暖暖白皙的手落在孟長岳的腹肌上,一臉的得意。
她身邊男人那么多,只有孟長岳是她最喜歡的,雖然知道他滿嘴謊話,但她就喜歡。
在哄女人開心這件事上,孟長岳還是非常擅長的。
晚上梁暖暖又被豹哥叫走,孟長岳回了地下賭場,晚上是賭場最熱鬧的時候,看著熙熙攘攘的人在賭場內揮金如土,孟長岳臉上露出一絲淡淡的冷笑。
他孟長岳是沒那么容易被打倒的,曾經孟海生給的恥辱他早晚都要換回去。
孟長岳穿了一件長袖襯衣,西裝長褲,不疾不徐的往賭場內走,一邊走他一邊挽起襯衣袖子,露出帶著刀疤的左胳膊。
猙獰的刀疤彰顯著他曾經的戰績。
孟長岳從京城一路被人當牲口一般,販賣到南方黑工廠做苦力。
那段日子估計是孟長岳這輩子都不想回憶的記憶,在黑工廠簡直活的豬狗不如,如果不是他身體足夠強壯,怕是早就死掉被丟到海里喂魚。
他不想死在黑工廠,拼死逃出來,后來偷渡到港島,一直在九龍寨那邊混日子。
有點文化的孟長岳發現自己所學的知識,在九龍寨是半點用處都沒有,在這里誰的拳頭硬誰說話。
他胳膊上的拿到刀疤就是在九龍寨留下的。
不得不說孟長岳對別人狠,對自己更狠,為了活下去,他當過收保護費的小弟,甚至還去地下拳擊場當過陪練。
大大小小的傷他自己都不知道受了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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