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看來孟海生藏的很深啊,他不動聲色的就跟果戈里交換這么多鋼材。”
“嗯,應該是有點背景的,要不他弄這么多鋼材,如此明目張膽的往鵬城運,只火車皮他都弄不到。”
“更不要說遇上一些眼紅的人,半路都能給他扒一層皮。”
印利民越想越生氣,感覺自己來關山鎮這么長時間,不但沒賺到錢,甚至還賠了不少。
此事如果傳回京城,他印利民還要不要在京圈里混了。
越想心中越是堵得慌,印利民狠狠抽了一口煙,快速思索著種件事。
他一心想要把孟海生擠兌走,是感覺自己有幾分本事,手上人脈關系也比較厲害。
現在看來是自己看走眼了,孟海生比他想象中的要強很多。
思來想去,他想出一個損招來。
當前國內依然在抓投機倒把,如果把孟海生糧食換鋼材的事兒往這上面按,也是能卡上的。
就算孟海生有點兒背景,此事傷不到他,但也能給他添點麻煩,讓他高興高興。
如果剛好孟海生撞在槍口上,那就更好了,說不定孟海生能直接關到監獄里。
當即印利民就給京城那邊相熟的人打電話。
跟他一起玩的大多數人,現在手里都有點大大小小的權力。
自己被孟海生搶了生意,自然有人為他冒頭。
“印哥你放心,我先找人把孟海生抓起來,盤問盤問。”
“這點小權利,我手里還是有的。”
“行,如果有人保他,你也給點面子不要跟他起正面沖突,時家雖然這些年大不如以前,但是時榮晉位高權重,還是不要把人得罪了。”
“弄得太難看,會影響你仕途。”
“印哥放心,我有分寸。”
這邊應利民安排好準備收拾孟海生,給他添堵順便嚇唬嚇唬他。
他卻不知道,他的人還沒找過來,孟海生就帶著他的團隊坐火車直奔烏拉山市。
選來選去,最終他看上烏拉山市這邊的摩托車生產線。
烏拉山市的摩托車生產線用的機器,都是當初他們花高價從歐洲那邊買來的,在技術方面絕對沒得挑。
孟海生只用一噸肉罐頭,就能換一整條生產線,這何止是天上掉餡餅,簡直跟白撿一樣。
停在烏拉山市火車站,果戈里早早就等在這里,迎接他。
“孟老板,再次見到你,實在是榮幸至極。”
“我們都是老朋友,果戈里先生就不要如此客氣了。”
兩人寒暄幾句,一起上車直奔摩托車廠。
在來之前孟海生就知道,雪國進入經濟大蕭條,日子很是不好過。
但真正過來之后才發現,雪國經濟比他想象的還要蕭條。
馬路上到處都是衣衫襤褸的窮人。
11月的雪國已經非常冷,孟海生身上穿了厚厚的元一,可大街上的這些窮人,卻穿著透風的薄棉襖。
呼嘯的北風話吹過,幾個人凍得瑟瑟發抖,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
很快一行人的汽車駛過街道,進入摩托車廠。
本應該熱鬧的摩托車廠,此刻靜悄悄的連個人影都沒有。
孟海生頗為震驚,這是整個摩托車廠全都倒閉了?
“孟老板這邊請。”
果戈里帶著孟海生一行人,進入車間。
原來的摩托車廠的廠長,在一旁做解說。
“這一整條摩托車生產線,設備都很好,平時我們也有維護,孟老板買回去之后,可以直接使用。”
孟海生點頭應了一聲,讓身邊的賀真等人上前查看設備。
他們對機械最是清楚,這條生產線能不能用,他們很快就能檢測出來。
趁著賀真檢測生產線的空,孟海生又和果戈里在摩托車廠內轉悠。
果戈里的本意是想讓孟海生再看看其他生產線,最好能把所有生產線一起打包拿走。
結果兩人剛在院子里走了沒一會兒,孟海生就十分眼尖的看到后院里停放的大量拖拉機。
“怎么把拖拉機放到摩托車廠這邊?”
孟海生有些疑惑的詢問。
“前幾年我們這邊大搞農業,生產了非常多的拖拉機,結果拖拉機是生產出來了,農業發展卻沒跟上。”
“這些拖拉機全都是新的,連用都沒用過,現在只能放在這里生銹。”
提起這些事,果戈里很是心酸。
當前國內經濟不好,何止是拖拉機就這么隨意的堆放,就連重型武器也都猶如破爛一般隨意的丟棄。
他們曾經引以為傲的戰艦,因為沒有錢維護,最后只能落一個被拆解下場。
還有從軍的航空航天工廠,現在也全都處于停擺狀態。
“果戈里先生,拖拉機可以跟我交換嗎?”
隨著孟海生的話音落下,果戈里整個人都楞在那里。
他有些沒反應過來。
“孟老板,你是說,你要這些拖拉機?”
“是的,不知道果戈里先生想要什么價格換。”
果戈里努力按壓下心中的激動。
一噸肉罐頭,換一條摩托車生產線。
他如果說100斤肉罐頭,換一輛拖拉機行不行?
這個想法在果戈里腦海中一閃而過,他自己都感覺這個價格有點貴。
一個肉罐頭在黑市里,都能換到一把不錯的槍,賀武器對比,拖拉機肯定更不值錢。
但他們生產的拖拉機都是大家伙,馬力足。
“10個肉罐頭怎么樣。”
果戈里試探的看向孟海生。
在他眼里的廢鐵拖拉機,如果能換10個肉罐頭,還是不錯的選擇。
否則這些拖拉機只能在這里慢慢生銹,壞掉。
這下輪到孟海生驚訝了。
一臺重型拖拉機,只要10個肉罐頭。
孟海生就算再怎么見多識廣,在聽到這個價格時,差點沒驚掉下巴。
“果戈里先生,你清點一下,總共有多少拖拉機,我來拉摩托車設備時,把拖拉機一并拉走。”
“用火車拉嗎?一個火車皮也拉不了幾臺拖拉機。”
“我可以把拖拉機拆了拉回去。”
“行,這到是個不錯的主意,我這就給你去聯系能拆拖拉機的人過來。”
“只是你能不能給點拆卸費,這都是體力活,工人忙活一天,也夠累的。”
“當然可以,我不會讓工人白干活的。”
見識過雪國經濟大蕭條之后,孟海生也不在去計較這個人工費是誰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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