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情小說 > 夢魘輪回 > 第二百一十八章 腹中毒蟲
  來自上一支隊伍幸存者莫名奇妙的襲擊把我們一行打得有點懵,諸人一時間有些沉悶。王珍珠指揮并不十分情愿的兩個民兵收拾了營地中的兩具尸體,然后跟胡坤商量起怎么處理瘋掉的祁廉善。

  我想起剛才扭打時祁廉善胸口友誼硬物,便小心翼翼地扒掉他已經有些破爛的沖鋒衣,從內袋中掏出了一正方形物體。

  “不!你不能拿走它!”祁廉善咆哮道,掙扎著想擺脫束縛。我沒理他,打量起手上的物件。

  這是一塊黑色的石頭,縱使一直被祁廉善的體溫所溫暖,現在拿在手心上依舊涼潤。“感覺上像是塊黑玉…”我皺起眉頭,此時好像有個聲音在我心中低吟,讓我收下它,收下它則世界盡在我手。

  “你他喵的以為自己是至尊魔戒嗎?”我搖搖頭把莫名其妙的思緒趕出腦海,“這就是個試煉世界,我要它有個屌用…等等…不對!”我猛地發現在我走神這段時間里,營地里其他人的注意力都已被這塊黑色的玉石所吸引,雙目呆呆地看向它。

  民兵張虎沒有意識到自己嘴里哈喇子都已經流出來了,他似乎不經意間摸著56式,慢慢向我走來。“老蘇,快借兄弟玩玩…”劉為先喃喃道,不顧自己打了一半的抗生素,就想站起身來。

  “他喵的你還真是至尊魔戒啊!”我見情形有些失控,急忙將手中玉石使勁摔在地上。周圍諸人見狀,頓時急了,一窩蜂涌上來想搶玉石。

  我本意是想直接打碎這塊玉石,但林間地面上布滿雜草與苔蘚,在他們的緩沖作用下玉石安然無恙。“操…”我罵了一聲,抄起之前祁廉善的鋼刀,準備用刀柄砸碎玉石。

  “對,砍死他們,砍死他們我就是你的了!”“少他喵的來這一套!”我使勁砸下,玉石徑直被我砸成兩半,“老子體質高,你控制不了我!”

  張虎作為最積極的一個已經沖到我身邊,他摁住我的肩膀想把我放倒,結果反被我回身一腳放倒。“看樣子物理破壞沒有用啊。”我腦子飛快運轉,“那…回歸原狀吧。”

  我撿起剛剛扔在地上祁廉善的沖鋒衣,蓋住碎裂的玉石,登時感覺身上壓力輕了很多。“操…老子這是怎么了?”張虎眼中還有些許悻然,但神智已經恢復正常。

  “這應該就是第一支隊伍出事的關鍵所在了。”我把玉石嚴嚴整整包裹住,“這黑色玉石好像能影響人的心智,不知道他們從哪弄來的。”

  “這可是個好東西啊…”張虎眼中又劃過一絲貪婪,不知道是不是之前的后遺癥,“要我說我們也別搞什么幺蛾子了,把這玩意帶出去找個識貨的能賺不少呢。”

  “別逼逼…”胡坤走過來準備把坐在地上的張虎扶起來,“干好你分內的事,別替老板規劃。”

  “呃,他的肚子這么大,正常嗎?”劉為先指著祁廉善的肚子說道。在脫掉沖鋒衣后,他的身材暴露無遺,整個腹部向外拱出,已經完全超出了胖的范圍,更像是懷孕一般。

  “你管他呢…”我還在考慮這玉石該怎么處理,因此心不在焉道,“你也看到他剛才連你的肉都吃,鬼知道這兩天他在樹林里吃了什么東西,把肚子撐成這樣。”

  祁廉善喘著粗氣,似乎完全沒有聽到我們在議論他。突然間,他猛得抬起頭來,對著我張開嘴,胃液裹雜著穢.物直接吐將向我,腥臭的氣味撲面而來。

  “操!”被臭味一激我回過神來,急忙向后撤步躲開了這生化武器。但在我身后的胡坤和張虎就沒這么幸運了,由于被我遮擋視線他們并沒有反應過來,被噴得渾身都是。

  “操了你的祖宗的!”張虎叫罵道,試圖抹盡臉上的穢.物,氣得上躥下跳。但胡坤卻一動不動,呆若木雞。“老.胡,快擦擦啊,傻了…”另一個民兵推了一下他,胡坤借著力道直接倒在了地上,變成了一具尸體。

  “哈…”張虎嚇傻了,癱坐在地上,以為自己也要大限將至。胡坤裹滿穢.物的臉上突然盤坐起一條形生物,一只成年人小臂長度的蜈蚣似乎也被熏得受不了了,移動它的對足從胡坤身上爬了下來。

  這蜈蚣的毒性令人瞠目結舌,胡坤一壯得跟頭牛一般的成年男子,竟然中招后不到五分鐘就一命嗚呼,要是剛才中招的是我,即使體質過人,也恐怕難逃一劫。

  我起身揮刀把蜈蚣砍成兩段,如此生物可不敢放虎歸山。“哈哈哈,你們都會死。”祁廉善得意道,然后又從最終吐出一鮮紅物體,緊接著大量鮮血不可抑制地涌出了他的嘴巴。

  一番折騰之下,我們隊伍中王珍珠真正意義上的自己人已經一個不剩了,她自己仿佛一下老了十歲,之前精明能干的女強人氣勢也不復存在。第一支隊伍唯一幸存者也咬舌自盡了,究其發瘋的原因肯定和黑色玉石脫不了干系。

  這玩意我自己研究不清楚原理,帶出去獻給國家那肯定是有重大研究價值,但我不敢久留于隊伍當中,挖個坑就地掩埋,國家要是有需要那再派專人來挖吧。

  為了搞清楚黑色玉石的由來我們休整過后又回到了充滿腐爛氣息的第一支隊伍的營地中,在其中一頂帳篷里找到了領隊,也就是祁廉善的筆記本。看了他們這一周的經歷后也算是了解了整件事情的起因與過程,結果我們已經親眼見證過了。

  最開始幾天十分正常,一行人打著勘察的名號游山玩水,在現代化的裝備幫助下沒有遇上什么危險。變故發生在失聯前一天的晚上。

  當天晚上扎完營與大本營通過話后,第一支隊伍中一個民兵睡前小解,但走的急了摔到一顆老樹樹根下的空洞中,好在沒有受傷,并被隨后找來的大部隊救起。

  那個空洞好似是古滇國的遺址,類似祭壇一般的存在。但用祁廉善的話來說就是專業不對口,這種事他們不應操心,里面的任何東西也不能瞎動,理應記下位置返回后上報國家。

  之后一夜無事,但第二天一早營地中的無線電便壞了,這幫人沒有專業人士也不會修,害怕大本營諸人擔心,便選擇沿直線盡快返回。從這時起變故便開始了,似乎幾天來的壓抑都在這一時刻爆發,隊員們開始吵嘴,為一些雞毛蒜皮的事情喋喋不休。

  作為領隊,祁廉善的心態也受到了影響。“忍忍,馬上就能拜托這幫龜孫子了。”他在筆記中自我寬慰道。

  晚上突變,“周大斌指責向導林蒼偷了他的寶貝,兩人大打出手,最后雖然勸解住了但大家都不高興。”祁廉善的筆記上寫道,“等下我要去問問周大斌,我懷疑他在之前的遺跡中手腳不干凈。”

  至此,再無后文。周大斌就是之前掉進樹底空洞中的民兵,估計他就在那時候順走這塊黑色玉石,并最終引發了第一支隊伍中的自相殘殺。

  我們三個試煉者一路從瀚海省行進至此南疆,在遮龍山中聽到了遺跡二字,說和我們的主線沒關系估計都沒人信,因此我準備和王珍珠他們分道揚鑣。在我看來,他們的既定任務已經完成了,第一支隊伍團滅的前因后果知道的七七八八,剩下的就是出去后王珍珠的公關問題了。

  而我們則可以撿死人的漏,借助第一支隊伍剩下的裝備摸去提及的遺跡一探究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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