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妖氣濃郁!”
元景澄眉頭低沉,立刻意識到事情變得更加復雜了。
“我之前,還從沒跟妖類打過交道,如果被妖盯上了,只能說明妖類也參與到了再生人的事情里。”
蘇念雪眸眼冷淡地看著那只黑山羊。
陸蟬羽皺著眉頭,叫來一個下屬,只見他張大嘴巴吸了口氣后,對著黑山羊,就吐出了一股冰霜。
不到一會兒,黑山羊就被冰霜完全包裹了,那股令人作嘔的氣味也好像被封住了。
陸蟬羽這才舒服了不少。
“去把這只黑山羊交給落落,讓她查看一下死之前它跟什么人來往過。”
“是,局長。”下屬把黑山羊扛到肩上,帶著一股冰霜寒氣走了出去。
不到一會兒,一個穿著性感妖冶的女人走了進來。
同樣一身藍色西裝黃色領帶,被她穿得如同特別制服一般。
“局長,您交代的事我已經查過了,那羊來之前曾經跟很多人見過面,那些人的身份一時還難以判斷。
不過其中有一個的臉倒是有幾分眼熟。”
“是誰?”
陸蟬羽立刻追問。
“就是上次,讓玄門沈家的父女倆都吃虧不小的阿梁。”
“阿梁?”陸蟬羽聽后蹙起了眉頭,“又是這家伙,他可不是個好對付的。
玄門沈家交流賽那天,就是他跟章天醇兩人聯手,害了沈家好幾條人命!”
“這個阿梁,現在是我們超管局頭號通緝犯,但這個人實力非同小可,加上他是再生人,
讓人很是棘手。”
蘇念雪眼眸微轉,“上次在沈家,阿梁只差一點就被我干掉了,要不是因為章天醇救了他,
他現在早就被挫骨揚灰了。”
“這個阿梁十分狡猾,手段很多,跟章天醇那種陰險卑鄙的小人聯手,確實讓人頭疼。”
陸蟬羽有點頭疼地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
“呵,局長,如果他遇到我,我會把他直接凍起來,帶回超管局。”
落落輕蔑地撇了撇唇,主動請纓道:“不如讓我去鉤隱他?”
“阿梁只是個跑腿的小角色,但他卻十分重要。落落,你真的有信心?說說看,你的計劃是什么?”
陸蟬羽轉頭盯著她問道。
“我的計劃就是……演一出好戲,不過這得要玄門沈家配合才行。聽說阿梁,對沈含煙興趣很大,不如就用沈小姐當誘餌?”
陸潮聞言立刻搖頭,“沈家是玄門世家,跟我們超管局現在又是合作關系。我們不能讓沈小姐冒這個險。萬一出了什么好歹,根本無法向沈家交代。”
“從那個阿梁最近幾次露頭的軌跡來看,幾乎次次都是追著沈含煙而來。
也只有沈小姐才能引蛇出洞,只要阿梁一露頭,我們就按計劃,馬上把他凍起來,只要帶回超管局,就皆大歡喜了,到時候那家伙還不是任憑局長發落。”
落落嫵媚地眨了眨眼。
陸蟬羽道:“這或許倒是個可以一試的辦法,我們不能一直這么被動。”
“可是,就算我們愿意,沈家也不一定愿意,上次他們已經遭了重創,現在沈小姐,更是他們重點保護的對象。根本不可能讓她冒這種險……”
“也許,我有辦法,能說服沈小姐也不一定。”
蘇念雪在眾人詫異的眼神中勾了勾唇。
“那就勞煩蘇小姐去請了。只要沈小姐那邊答應,我們立即展開行動!”
“好,這次的行動,務必活捉阿梁。問出幕后主事人的消息!”
陸潮看他們主意已定,也閉上眼睛默認地點點頭。
“局長,外面有一位陸先生找您。”此時,屬下匆匆進來匯報。
“陸先生?”陸蟬羽向屬下投去疑惑的眼神。
蘇念雪的心猛跳了幾下,果然,那名屬下說道:“就是燁城陸家的陸以霆,陸三少。”
“陸三少來我們超管局做什么?”
陸蟬羽十分不解,卻還是把目光轉向蘇念雪。
蘇念雪剛要開口,卻聽到門外有人在叫著她的名字。
“念雪!”
元景澄眼神陡然一沉,陸以霆,竟然在這個時候,親自找來了超管局?
蘇念雪走出去,只見陸以霆一臉驚喜地上前,見到她二話不說,立刻緊緊摟住。
“陸以霆,你……”蘇念雪下意識地想要掙脫。
忽然目光跟他身后的司良碰到一起。
他的眼神透著不可言說的苦楚,疼痛。
蘇念雪瞬間想起,自己曾經跟他打過的賭。她和陸以霆的孽緣線,已經是上天注定。
是任何人都無法割斷的。她愿意承受因此帶來的一切后果。
她不想再自欺欺人了。
于是蘇念雪伸出手,同樣緊緊地摟住了陸以霆。
看著兩人親昵,絲毫不避嫌的模樣,超管局的眾人瞬間就明白了。
如同傳聞中那樣,蘇念雪跟陸以霆的確是一對兒啊。
而且他們根本就沒分手,還比之前光明磊落了許多。
元景澄落寞地看著這一幕,蘇念雪勇敢認愛,這對他來說,就像萬箭穿心。
他的眼眶中很快起霧一般,匆匆跟陸潮和陸蟬羽道別后,就朝外走去。
經過蘇念雪身邊的時候,他的眼神不自覺地被牽引,心也跟著更加刺痛。
蘇念雪,你不應該,也不可能跟陸以霆在一起。
你們的結合,只會給彼此帶來痛苦。
不管你以后怎么怨我,我都不能坐視不理。
蘇念雪在陸以霆溫暖的懷里待了好久,他才戀戀不舍地放開。
眼神卻始終緊隨著她。
陸潮走過來,道:“陸三少,我是不是可以提前恭喜一下二位了?”
陸蟬羽別過臉,舅舅一把年紀了還是這么喜歡吃瓜?
什么明星和時尚他都一樣不落地全追過,蘇念雪和陸以霆的那點瓜,他也早就在網上吃了個飽。
陸以霆突然看到陸潮,當年父親被殺的記憶,也猛地涌入腦海。
年幼無助的他抱著小小的身體,卷縮在角落,固執地連眼淚都不肯擦。
“我的父親,絕不可能就這樣死掉!
他曾經答應過我的……”
“對,你父親的死并不簡單,他并不是出車禍,而是有人要害他。”
陸潮面色沉凝地走向他,把希望放在陸家這一代僅剩的繼承人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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