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秋雅的到來,讓葉寒莫名的緊張,雖然之前就曾見過一面,但那個時候,他并不知道她就是他的未婚妻。
這次見面,有些問題無論如何都要問清楚,比如,她為什么愿意同意這樁婚事,明知道他有紅顏知己,并且還不止一個。
如此情況下,她還是愿意同意,這世界又不是沒有其它男人。
葉寒更希望司徒秋雅能拒絕這樁婚事,這樣對大家都好。
司徒秋雅來了,但葉寒并未第一時間去見她。
第二天,伏清雅告訴他,診所已經重新裝修好。
葉寒前往診所,看到里面裝修過的診所,葉寒還是挺滿意的。
“我現在覺得,同意你來當助手,是最為明智的選擇。”
“真沒想到,你也會夸人。”
“哈哈,在你眼里,我就那么難相處嗎?”葉寒大笑。
“你說呢?”
葉寒:“……”
“老板,這里是裝修好了,可是直到現在,都沒人上門,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
這話將葉寒問住了,他也不知道該怎么辦才好,當初,開這個診所的目的是賺錢,可是到如今,都沒有患者上門求醫。
或許,是他的苛刻條件嚇著大家了。
不過,饒是如此,葉寒也不打算修改條件,掛號費五千萬,絕不能改變,愛來不來,他的醫術擺在這。
至于診費是個人財產百分之十的條件,更不會改變,否則,還不如直接關掉。
“你有什么好辦法?”
“沒有。”伏清雅搖頭:“就是覺得,你想利用這診所賺大錢的想法,估計行不通了。”
“呵呵,沒事,這就是姜大公釣魚,愿者上鉤。”葉寒不以為意:“咱們就像古董行業,三年不開張,開張直接吃三年。”
“嗯,你能有這么好的心態,我就放心了。”
“不然怎么辦?心急就有用?”
伏清雅沉默,倒也是。
“你年紀也不小了,還沒有談男朋友?”
伏清雅一怔:“怎么就突然改變話題了?”
“你家里都在擔心你呢。”
伏清雅臉一紅:“我有什么好擔心的?還年輕,不著急。”
葉寒心道,還年輕嗎?如果他沒記錯,伏清雅如今都近二十七了吧?按歲數,也是時候談了。
“別說我,你打算什么時候請我們吃喜糖?”
“我?等著吧,總會有機會的。”
“頭疼吧?”
“什么意思?”
“那么多個,你總不能全部一起娶了吧?”
葉寒總算明白伏清雅的意思,瞪了一眼:“別亂說話,不要忘了,我還是你門主。”
“正是因為你是門主,我才關心你啊,換成別人,我都懶得問。”
葉寒被這句話懟得啞然無語,想要反駁,又好像對方說得對,誰會無端去關心一個外人?肯定是自己認識的才會去關心。
“你除了她們幾個,還有別的嗎?”
“這是你該關心的嗎?”葉寒沒好氣道。
“說說唄。”
“伏清雅,我警告你別太過分,把我惹急了,直接將你逐出圣門。”
伏清雅不以為意:“將我趕出去,你上哪去找我這么好的幫手?”
葉寒:“……”
“該不會是真的有吧?”伏清雅沒有放棄:“除了她們幾個,你還有喜歡的?”
“你這么八,想做什么?難道也想加入這個大家庭?我可以很負責地告訴你,我還缺暖床丫頭。”
“呸!”
伏清雅臉紅耳赤:“誰要做你暖……”
后面的話,她沒有接著往下說,自己都感覺荒唐。
“嘿嘿,說起來,我看你也挺漂亮的,要不要認真考慮一下?有機會做本門主的貼身丫頭,也算是你的福氣。”
“我呸。”
伏清雅就像被踩到尾巴,怒瞪著葉寒:“我才不做什么丫頭。”
“哦,我明白了,你的意思是,只要不是丫頭,你可以接受是不是?”
伏清雅傻了,也意識到她跳進坑里了。
“行,我明白了,回頭我找機會跟我那便宜師弟提一嘴,就當是提親,相信他應該不會反對吧?”
“你……你無賴。”
伏清雅說完便紅著臉跑開了,原本她只是想嘲諷葉寒幾句,哪知道還是低估了葉寒的厚臉皮。
葉寒哈哈大笑,沖著伏清雅那離去的背影大聲喊:“喂,你這是什么意思啊?你不說話,我就當你答應了。”
伏清雅沒人說話,她進房去了,倒是一旁的幾個小護士捂著嘴小聲笑著。
“你們笑什么?難道也想做我的貼身丫頭?”
“葉醫生,我愿意。”
“我也愿意。”
“我也可以,雖然我有男朋友了,但我宣布,從這一秒開始,我就恢復單身了。”
葉寒:“……”
這下輪到葉寒吃憋了,他惹不起這幾個丫頭。
在診所里呆了一會,葉寒便走了,沒有人上門求醫,他呆在這里也沒什么意思,倒不如出去外面溜一溜,弄不好還能有新的發財機會。
“小寒子。”
安然來了,將葉寒攔下。
“有事?”
“我自由了。”
“我知道。”葉寒面無表情:“恭喜你。”
“你不為我高興嗎?”
“這是你自己的事,與我無關。”
“小寒子,你要怎樣才肯原諒我?”
“你言重了,我沒有怪你,也沒有資格,你要怎樣做,那只是你的事情。”
安然上前,想要去拉葉寒的手,后者避開。
“如果沒事,我先走了。”
“以后我會給你一個解釋,請你相信我好不好?”安然苦著臉。
葉寒冷漠地打量著安然,隨后沒說一句話,就離開了。
“魏思洛的事情,你不要去理,這是一個圈套。”安然轉身對著葉寒的背影說道。
葉寒停下腳步,扭頭看著安然,她的話讓他想起不久前周寶曾說過的話,對方也在提醒他。
“魏思洛的受傷,是一個圈套。”安然解釋。
“你知道什么?”
“小寒子,無論如何,請你一定要相信我,我絕對不會害你。”安然上前,想要再次拉葉寒的手。
葉寒再一次避開。
“魏思洛的傷,是魏家所為,他們這樣做,就是為了能找一個適合的理由對你動手。”
葉寒聞言,微皺起眉頭。
“具體原因,我也不清楚,我猜測魏家估計是跟什么人有過約定,不可以隨意動手,所以他們才會設這個圈套引你入局。”
“為什么?”
“詳細原因,我不知道,如果我沒猜錯,魏家不能直接對你動手,否則就有可能會違反約定,可是,如果你理了魏思洛的事情,那就不一樣了,魏家可以光明正大對你動手,魏思洛的事情,說到天,也只是魏家的私事,你去理她,就等于過問魏家的私事。”
葉寒沉默了,仔細想想,好像還有幾分道理。
難道說這又是一個圈套?就如安然所說的那樣,魏思洛的受傷,只是魏家精心設計的圈套?
在這之前,葉寒已經知道,魏思洛的受傷,是魏戰龍這個家主所為,本意是想挑起他與魏家的矛盾,好讓雙方拼個兩敗俱傷,然后他就好從中獲利。
現在看起來,恐怕并沒那么簡單。
再怎么說,魏思洛也是魏家子弟,在她沒有犯大錯之前,就被如此對待,難道魏家那幾個老怪物真的不知道?
雖說那三個老怪物并不在乎這些家族子弟的死活,他們已經活了那么多久,早已看慣了生死,饒是如此,他們也不會任由下面的人胡來,以他們活了那么多年的經驗,什么風浪沒見過?又豈會看不出魏戰龍的那點小心思?
明知魏戰龍的小心思,卻還裝不知道,這就只能說明一點,那幾個老怪物任由魏戰龍胡來,或許正是魏家那幾個老怪物所希望見到的,就如安然所說,魏家那幾個老怪物正等著機會出手。
別人不知道,葉寒卻清楚,魏家那三個老怪物與師娘姐妹達成了某種協議,不可以隨意出手,但如果他出手幫助魏思洛,那就代表著他過問魏家的事,到時候,魏家那三個老怪物就可以有光明正大的理由動手。
一時間,葉寒有些為難,安然的話,不能全信,卻也不得不信,另一邊,司徒秋雅讓他去幫助魏思洛。
該怎么辦?
“小寒子,魏家的事情太復雜了,你還是不要參與進去。”
“你的目的是什么?”葉寒答非所問。
“我現在還不能說。”安然輕輕搖頭:“但是請你放心,我以后一定會給你一個滿意的答復。”
葉寒心道,又來這句。
不過也無所謂,反正他也不指望從安然這里問出什么答案。
葉寒走了,沒有再理會安然。
“真看不出來,你這人夠冷血的。”趙靈兒不知從哪鉆出來。
葉寒有些被嚇著,沒好氣地道:“你走路怎么一點聲音都沒有?”
“不是我走路沒聲音,是你太過于專注了。”
葉寒:“……”
“明明放不下她,為什么又還要硬撐著?”
葉寒氣了,反問道:“你從哪只眼看到,我放不下她?”
“我都來大半天了,你還沒有發現。”
“這能代表什么?”
“嘴硬。”
葉寒:“……”
“放心,那只是你的事情,跟我我沒關系,我今天過來,也不是為了嘲諷你的。”
“呵呵,我也不怕你嘲諷我。”
“嗯,我知道,你這人,臉皮太厚。”
葉寒:“……”
“老祖讓我來轉告你,魏家那邊開始不安分了。”
“需要我怎么做?”
“保護好自己。”
葉寒無語了,他有這么弱嗎?
“另外,你的零元購計劃不錯,老祖的意思是,讓你盡快再多玩幾次,按現在的進程,或許不用一年,就要亂了。”
葉寒:“……”
有那么明顯嗎?為什么他什么都沒有說,這些人都認為他就是零元購的幕后元兇?
不過,在趙靈兒面前,葉寒也懶得去解釋什么,知不知道又如何?
“靈兒,你說我師娘為什么不提前將魏家那些垃圾全宰了?”這個問題,葉寒不是沒有問過,但并沒有得到答案。
“天真。”趙靈兒瞥了眼:“你以為有那么簡單?老祖的實力強大,魏家那邊同樣不能小視。”
葉寒不以為意道:“我知道,就是誰也奈何不了誰唄,用不著說得那么高深莫測。”
趙靈兒狠狠地瞪了一眼:“知道還要問?”
“嘿嘿,就想與你多聊幾句。”葉寒像是想到什么:“司徒秋雅來深南了。”
趙靈兒一怔,顯然是不知道此事。
“這次見面,我準備跟她攤牌,取消這樁婚姻。”
“為什么?”
趙靈兒腦子出現一個大問號,人家這么好的條件,還配不上他?
“她長得很一般。”
“噗嗤……”
聽到這個解釋,趙靈兒忍不住笑了出聲:“膚淺。”
“沒辦法,誰讓我是外貌協會的。”葉寒聳了聳肩:“你也可以放心了,我取消這樁婚事,你就不用當成陪嫁丫環跟過來了。”
“呸!”
趙靈兒臉紅耳赤,一臉的惱怒。
“靈兒,你這是什么表情?這是開心還是不開心?”
“你猜。”
“我不喜歡動腦,要不這樣,不管司徒秋雅是不是嫁給我,你都過來跟我?”
“做夢。”
“好好考慮一下唄,畢竟,除了我,你也很難再找到像我這么優秀的男人。”
“你見過她了?”趙靈兒直接過濾。
“沒有。”
“為什么不去見她?”
“先晾她一陣。”
“為什么?”
“她太囂張了。”
趙靈兒:“……”
“別說她,師娘還有什么話讓你轉告?”葉寒心道,如果司徒秋雅像師娘那樣漂亮,該多好。
“有。”趙靈兒拿出一個袋子遞給葉寒:“這是老祖讓我轉交給你的。”
“什么東西?”葉寒既疑惑又期待。
“你打開看看就知道。”
葉寒見狀,只得動手打開袋子,可是下一秒,他徹底的愣住了,袋子里裝的,竟然是一把剪刀,嶄新的剪刀。
這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葉寒抬頭。
“老祖說,司徒秋雅你必須娶。”
葉寒聽明白了,他若是不敢娶,估計他的作案工具就要有危險了。
特瑪的!
“這是誰給的?我的意思是,我師娘她們姐妹,哪個給的?”
“二老祖。”
果然是她。
葉寒知道,自己猜對了,嚴肅的師娘肯定不會做這種事,只有她那妹妹才會如此。
傍晚,司徒秋雅來電話了,她要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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