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面上看,銀色的牌子并沒什么稀奇之處。
但仔細看……是真的沒啥稀奇之處。
簡單的銀牌打造的,勾勒了幾道看不懂的紋路,只有淡不可見的靈力,隱隱散發。
要不是上面有大夏的文字,云飛還真挑不到這東西。
“界靈碑,什么意思?”
他手指觸摸銀牌,看著上面的文字,手指輕輕打磨著。
不知為何,他在觸碰這枚銀牌的時候,整個人都變得異常沉重。
恍惚間,他看到了一個荒涼的世界。
沒有時間的流逝,只有亙古永存的世界……
云飛的眼角,莫名流下了一道淚水。
驟然。
一股銀色光芒,席卷整個藏寶閣。
洶涌的銀色光芒,猶如水流般,環繞著云飛,并開始向他身體瘋狂涌入。
“這,這是啥啊!”
云飛看著周身蕩漾,猶如絲帶般的銀色光芒,差點叫喊出聲。
但詭異的是,周邊那些人都沒有看到他一樣,根本察覺不到他在做什么,都在自顧自的事情。
這種感覺,就像是他們被分割成不同空間。
時間仿佛很快,又仿佛過了很久,時間空間都像是靜止了一般。
叮!
一道清脆的聲響,將云飛思緒重新拉回現實!
聽到叮的聲音后,云飛震驚,隨后神色都變得亢奮起來。
這聲音,莫非是……他等了十八年了!知道他這十八年怎么過的嗎!
等了半天沒動靜。
云飛低頭一看,差點叫出聲來,手里的銀牌碎了!!!
剛剛叮的聲音,就是這個?
焯!
“不過,剛剛那是什么東西?”云飛有些詫異。
現在,那個銀牌已經碎了,僅存的一點靈氣也直接彌散。
他也沒感覺有什么變化。
等等……
云飛察覺到不對,神色愕然。
在他身體里,除了那條赤紅的靈脈,現在又多了一條銀色的靈脈。
銀色?
什么鬼!
他可是清楚記得,九大靈脈,金木水火土風雷光暗中,可沒有銀色這個靈脈。
而且,這條銀色的靈脈,明顯要比火脈雄厚粗壯很多。
這種感覺……就像是自行車和蘭博雞尼的差異。
而且,多了一條靈脈后,云飛能夠明顯感覺到。
自己身體的變化,對天地間靈力的吸納也快了很多。
這種感覺很玄妙,沒法用言語來形容。
身體的每個毛孔,似乎都更加接納這個世界一般。
“臥槽!”
云飛突然發出震驚之聲。
他的實力,竟然直接突破到鍛體六級了!
一次性越了五級!
云飛哪能不明白,實力提升的原因,一定和那銀牌有關。
感受著體內澎湃的力量,云飛一陣意動。
達到鍛體六級后,他感覺自己的力量都跟著翻了數倍。
怪不得那些靈者,都十分渴求力量。
變強的感覺,真的很令人著迷!
藏寶閣頂樓。
鶴發童顏的老者,似乎察覺到不對勁,迅速睜開了眼睛,神識橫掃進出藏寶閣的每個人。
“剛剛,明明感受到一股波動,怎么又沒了。”
老者神色嚴肅,緩緩說道。
隨后,他的視線定格在了云飛身上,目光一凝。
短暫沉默后。
這位老者突然爆發出geigeigei的笑聲。
“哈哈哈,這小子竟然是天香之體,笑死我了,一個大男人,怎么會有這種體質,哈哈哈……”
……
夜晚。
林韻一臉冰冷,回歸到自己的居所,傲人的胸膛都因為憤怒,上下起伏。
僅僅一天的時間,云飛是她豢養的鼎爐的謠言,就傳遍了整個玄冥宗。
不用猜也知道,一定是馮艷那個賤女人傳出去的。
接著,她感覺不對勁。
房間有呼嚕聲?
林韻連忙掀開了被子,只見穿著平角褲的云飛,正躺在她的被窩酣睡,似乎是有些疲累了,還在輕輕打鼾。
“給我起來!”
林韻直接抓向云飛的耳朵。
“哎,停停停,你干嘛!”
迷迷糊糊的云飛,直接被拽醒。
“你自己沒床嗎,怎么又跑我這了!”林韻瞪了他一眼說道。
不過,美人就是美人,這一嗔一怒也是風情萬種。
“呵,林韻,還給我裝呢。”
云飛坐起身,一副知曉所有的模樣,直視著她:“我說,你怎么一直不認我這個徒弟,原來是這個原因。”
“你不著邊際的胡說些什么呢!”林韻滿頭黑線問道。
“行了,別裝了,林韻,你就直說吧,我是不是你鼎爐?”
云飛一副坦然的模樣,嚴肅問道。
林韻氣得咬牙,絕美容顏也浮現出幾分不自然的潮紅,語氣冰冷道:“怎么可能!”
“那你為什么在茫茫人海中,挑中了我這個開不了靈脈的廢物帶回玄冥宗?”云飛挑眉質問道。
這是他一直想問的問題。
但整整十年的時間,林韻都沒有給他一個回復。
林韻美眸浮現一抹哀傷。
她不知道該怎么和云飛訴說那件往事。
短暫沉默后,林韻柔聲道:“這個你先別管了,日后自然會告訴你。”
“看吧,你還是想日我!”
“……”
“我把你當親姨,你卻只想上我,詭計多端林韻,恭喜你得逞了,蹂躪我吧!”
說著,云飛閉上眼睛,四仰八叉躺在床上,靜候佳陰。
隨后,他感受到了林韻冷冽至極的目光,帶著森寒的殺氣。
云飛:“……”
慘叫聲響徹,在天墓崖回蕩!
暴揍了云飛一頓,林韻拍了拍玉手,才感覺氣順了些。
欠打的玩意兒,實在忍不下去了!
她向來都是拒人千里之外的冷艷高貴的模樣。
但唯獨在這小子面前,她的清冷形象,說崩就崩。
“既然對我沒有非分之想,那每天的火絨草怎么回事?”
云飛鼻青臉腫的模樣,問道。
火絨草他調查過,有蘊養體質的功效,而林韻又是木系靈力,這擺明是想將他養成鼎爐啊。
“火絨草主要功效是淬煉身體,你沒有靈脈,這種藥的藥性穩定,對你來說是最佳的補品!”林韻神色淡然解釋。
云飛極力辯解道:“那我為何,弟大物博!器宇軒昂!”
一般男人,怎么可能像他這般擁有過人長處!
合理嗎?
明明是林韻這個詭計多端的女人,為了一己之私。
林韻下意識的瞥了一眼,面頰微紅,連忙移開目光:“天生的!”
云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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