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情小說 > 我在足壇刷成就 > 817 小虎的神效
  衛六郎萬萬沒想到現世報來得這么快。

  他剛坑了他親爹一把,轉頭就被親兒子給坑了。

  衛胥對小虎溫和慈祥地說道:“小虎乖,去找哥哥們玩,爺爺給你找小雞。”

  衛六郎:別走別走!小虎別走!

  小虎歪歪頭:“好呀!”

  他一蹦一跳地去了。

  衛六郎絕望了。

  關鍵時刻,兒子這么不靠譜的么?

  衛青在房里見他爹氣勢洶洶的架勢,心知小六又闖禍了。

  他原本想替小六求個情的。

  在聽說了小六作死的經過之后,衛青拉開門,扔給了衛六郎一根棍子。

  別讓爹動手了,你自己把自己打死吧。

  衛六郎最終喜提親爹關懷套餐,被收拾得無比凄慘。

  ……

  圣山。

  圣女剛涂完藥,正在運功療傷。

  盧長使突然推門而入:“圣女,宮里來了人,說是陛下傳召您。”

  圣女很驚訝。

  這個時辰,陛下早該歇下了,為何連夜傳召她?

  “知道了。”她披上衣裳。

  盧長使擔憂地看著她:“您的傷勢……”

  “不礙事。”

  圣女非程清雪那種嬌生慣養的性子,她習武的路上是吃過不少苦頭的。

  “母蠱如何了?”她問。

  盧長使面露難色:“死了。”

  圣女蹙了蹙眉:“看來衛胥體內的子蠱已除。”

  這種子母雙蠱本就是相生相克,一蠱死,另一蠱也會在不久之后消亡。

  盧長使疑惑地問道:“衛胥身邊有厲害的蠱師嗎?還是他自己懂解蠱之法?那可是您親自煉的蠱,便是長老們也得破費一番功夫。”

  圣女搖搖頭:“幾位長老都不曾離開圣女殿,不可能是她們去給衛胥解的蠱。”

  圣女隱隱感覺衛胥的背后有一股神秘的勢力。

  就是這股勢力在幫著衛胥躲避她的追擊。

  圣女很快想到了此次的交手。

  原本要殺衛胥的玉面羅剎,這一回竟與衛胥并肩作戰。

  還有那個其貌不揚的弓箭手,不知哪里冒出來的。

  她敢保證,南疆沒有一個強過他的弓箭手。

  但最奇怪的其實是那丫頭。

  她又為何會出現?

  她與衛胥、與那個弓箭手、以及玉面羅剎到底什么關系?

  如此被動的局面還是頭一次。

  圣女冷聲道:“派人去查查那丫頭的來歷,她到底是不是何玉瑩?”

  “是!”盧長使領命,“您要進宮嗎?”

  圣女道:“陛下傳召,我自然得去。”

  圣女穿戴整齊,帶著盧長使一道入了宮。

  承德殿的偏殿之中,她見到了南疆王。

  謝瑾年也在。

  她并不意外。

  謝瑾年是南疆王最信任的內侍,身份非比尋常。

  “陛下。”

  她行了一禮。

  南疆王不喜歡那些場面話,開門見山地問道:“衛胥一事,你對朕可有隱瞞?”

  “不曾。”

  圣女答得很快,幾乎是不假思索。

  若非謝瑾年早已稟報給南疆王,怕是南疆王都要信了。

  南疆王犀利的眼眸看著她:“你好好想想,再來回答朕。”

  “沒有隱瞞。”

  圣女道。

  南疆王的眼底掠過一絲寒芒。

  謝瑾年說道:“我今日在一間醫館附近見到了衛胥,他是個男人,沒有被凈身。”

  過程他就沒說了。

  對南疆王來說,過程很重要。

  對圣女而言,卻沒這個必要。

  他永遠拿捏得住對待每個人的分寸。

  圣女愕然地看了謝瑾年一眼。

  謝瑾年斷絕了她質問自己的機會:“親眼所見,完好無損,我以項上人頭擔保,沒有看走眼。就不知圣女是否也愿以項上人頭擔保,給衛胥凈了身?”

  圣女當然不能擔保。

  除非她能先南疆王一步將衛胥殺掉,并毀尸滅跡。

  但這是不可能的。

  且不說她殺不殺得了衛胥,就算殺得了,她遲遲交不出衛胥來,南疆王依舊會懲罰她。

  南疆王犀利的眸光落在她微微虛弱的臉上:“你可知背叛朕的下場?”

  圣女正色道:“陛下,我這么做是有緣由的。凈身對功力或多或少有所影響,盡管依靠藥物能使他們變得比從前強大,但不能做到最強大。我只想為陛下煉制最強大的傀儡!”

  南疆王將信將疑地問道:“那你為何不告訴朕?”

  圣女一臉坦蕩地對上南疆王的審視:“我認為沒必要,陛下需要的是一個強大的傀儡,一個可以操控的武帝后人,這些衛胥都具備了。”

  南疆王厲聲道:“朕問的是方才!朕讓你從實招來,你卻說你沒有隱瞞?”

  圣女不卑不亢地說道:“我不知陛下指的是這件事,小事而已,沒放在心上。”

  南疆王沉聲道:“小事?就怕你是對衛胥起了什么不該有的心思。”

  圣女行了一禮:“清瑤不敢。”

  南疆王冷聲道:“朕看你敢得很!你是不是認為自己做了圣女,有了百姓的愛戴,就能不將朕放在眼里了?”

  圣女道:“清瑤時刻謹記自己先是陛下的臣,隨后才是南疆的圣女。”

  南疆王對謝瑾年使了個眼色。

  謝瑾年會意,轉身端了一個托盤過來。

  托盤上放著一杯酒。

  南疆王對圣女道:“喝了它,朕就相信你的忠心。”

  圣女的眸光顫了顫,抬手端起酒杯,仰頭一飲而盡!

  她把酒杯放回托盤里,抬手擦了擦唇角的酒漬。

  南疆王淡淡一笑:“放心,這一杯是你今早讓人送進宮的藥酒。倘若再有下一次,不論你多少理由,杯子里的都會變成穿腸毒酒。”

  陛下對她起疑心了……這可不是好兆頭。

  圣女垂眸:“是。”

  南疆王揮了揮手:“退下吧。”

  圣女告退。

  謝瑾年笑著道:“瑾年送圣女。”

  謝瑾年將圣女送到承德殿的門口。

  圣女頓住腳步:“瑾公公,清瑤可曾得罪于你?”

  謝瑾年微笑:“不曾。”

  圣女看向他:“如果是為了上次那只鸚鵡的事,清瑤向你賠個不是。”

  謝瑾年笑了笑:“圣女言重了,奴才受不起。”

  這擺明是油鹽不進的。

  圣女不再多言。

  剛走了兩步,謝瑾年又叫住她:“忘了問圣女了,陛下說這次的藥酒與上次的藥酒味道不一樣,是又換了方子么?”

  圣女很奇怪。

  這一次沒有換藥方。

  難道是下人拿錯了?

  圣女不動聲色地問道:“陛下不喜歡?”

  謝瑾年淡笑道:“還是上次的藥酒好。”

  小虎:o(* ̄︶ ̄*)o

  可以為小虎求一張皮皮票嗎?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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