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情小說 > 我在足壇刷成就 > 第八十章 親一個
  “李嫂,我老眼昏花了嗎?剛才英姿颯爽的女孩兒是嬌嬌嗎?”

  跟在老夫人身邊的李嫂眨眨眼睛:“老夫人,好像是……好像又不是……”

  是啊,那張臉明明是嬌嬌,可做的事,穿的衣服,不像是嬌嬌啊。

  云安嫻揉揉眼睛。

  奇怪,到底怎么回事啊?

  樓下,蘭溪溪戴上面具,飛快朝外跑。

  她需要趁丫丫沒出來時,買套衣服換上,不然小丫頭看她被欺負,又要心疼。

  ‘砰’由于跑的太快,猝不及防撞上一道堅硬的身影,額頭劇痛!

  被撞倒的薄戰夜也覺胸腔微疼,蹙眉,看向眼前的女孩兒。

  身形瘦弱,頭發亂糟糟,身上簡白的睡衣狼狽不堪,由于她低著頭,外加帶著面具,看不清她的模樣,卻給人熟悉的感覺。

  莫名的,他問道:“有沒有撞到?”

  這聲音磁冽好聽!

  是薄戰夜的!

  阿西吧,能別再遇到他嗎?遇到他就倒霉!

  蘭溪溪再次低下頭,搖頭,彎腰表示道歉,然后邁步就跑。

  比兔子還快。

  “九爺,這女人不會說話,難道是聾啞人?哎,怪可憐的。”莫南西同情。

  薄戰夜長眸瞇起,一抹晦暗深沉的光流過,總覺得哪兒不對。

  但從不在女人身上多花心思的他,很快收起目光,上樓:

  “奶奶,剛剛出門給你買了鮮花,看看喜不喜歡。”

  云安嫻笑的和藹可親:“喜歡,孫兒買的自然喜歡,嬌嬌呢?她沒和你一起進來?”

  薄戰夜聽及蘭嬌,每次都情緒淡淡:“她今天約了美容,沒空過來。”

  “咦?我剛剛明明看到她了啊,就在那治療室外面,不對,好像又不是她,難道我和李嫂真老眼昏花了?”

  云安嫻越說越迷糊。

  薄戰夜劍眉一擰,狐疑:“奶奶看到蘭嬌?又不像蘭嬌?”

  “嗯,她和嬌嬌一樣,但穿的是睡衣,還撕了個小婊砸,看的挺過癮。”

  薄戰夜眸色越來越深。

  奶奶說的,應該和他剛才在樓下碰到的女孩兒,是同一個人。

  而能和蘭嬌一模一樣的人……

  ‘叮咚!’正想著,手機響起短信。

  【尊敬的用戶您好,你尾號XXX的卡,在帝都南城路消費996元,詳細信息點擊……】

  是黑卡的消費記錄。

  黑卡在蘭溪溪手上!

  所以,昨晚他看到的人,和剛剛的女孩兒,真是蘭溪溪!

  “奶奶,我出去一趟。”薄戰夜修長身姿站起,大步流星走出去。

  她來到帝城,三番兩次出現在他面前,想做什么?

  蘭溪溪在附近隨便買了套衣服換上,便快速回治療室。

  丫丫進去到現在,一個小時,不知道出來沒有。

  結果,剛到治療室門口,就看到高貴修長,長身玉立的身姿!

  他單手揣兜,姿態雋冷,臉上掛著深意不明的情緒,好像是特意等她!

  蘭溪溪眼睫毛飛快眨動,是巧合吧?他不可能知道她在這兒。

  心里頭這么安慰自己,她飛快學著蘭嬌的姿態,揚起溫婉笑容:

  “戰夜,你怎么在這兒?”

  噗。

  站在薄戰夜身后的莫南西差點沒一口血噴出來。

  蘭三小姐,以為九爺是傻子嗎?假扮好歹化個精致的妝容,穿個高跟鞋,再熱情的迎上來。

  薄戰夜長眸微瞇,邁步過去:“戰夜?”

  她叫起來,怎么就那么順耳,好聽?

  蘭溪溪心里慫,總覺得他深不見底的目光像能看透一切,看到她的全部,但自己演的路,跪著也要演下去!

  “嗯,我來醫院看個朋友,還有事,先走了。戰夜,晚上見。”

  她微笑著想要離開。

  “站住。”薄戰夜拉住她的衣領,將她擰回原地:

  “你是蘭嬌?我還以為是那個粗魯無禮,沒心沒肺的蠢貨蘭溪溪。”

  噗。

  莫南西這次真真實實被自己的口水嗆到。

  九爺這是在玩什么把戲?真被騙了?

  蘭溪溪此刻心里草泥馬,她哪兒粗魯無禮,沒心沒肺了?

  還蠢貨?他祖宗十八代才是蠢貨!

  忍,忍一時,風平浪靜。

  她強壓下怒氣:“我真的有事,你先放開我。”

  “放開也行,親一個。”

  咳咳咳!

  這人簡直!

  不演了!

  “親你妹!親個錘子!滾,流!氓!”蘭溪溪實在忍不住吐槽,張口就罵。

  她終于體會到什么叫做越忍越氣,事后越想越虧!

  白瞎她笑臉待他!

  薄戰夜眼眸笑了,笑的那般危險,那般妖孽。

  他似笑非笑、饒有興趣的噙著她:“不演了?沉不住氣,就別在我面前玩把戲。”

  蘭溪溪一哽,猛然意識到他分明看出是自己,是故意的,又氣又尷尬:

  “那又怎樣?我只是不想讓你知道我來帝城,哪兒知道我的演技跟不上你的厚臉皮,讓開!”

  薄戰夜聽到那句‘不想讓你知道’,俊美下沉:

  “你來帝城做什么?”

  來帝城是治療丫丫。

  蘭溪溪想到丫丫的血癌,眼眶忍不住一紅,卻不愿在這個男人面前表露出來:

  “要你管?九爺時間多,閑得很,不如回去多陪陪老婆,別一天到晚連自己的女人都冷對待。”

  薄戰夜:“……”

  從沒見過對自己如此冷淡針對的女人,他劍眉一擰:

  “哪兒得罪你了?還是平時對你太溫柔,讓你用這種口吻跟我說話?”

  聲音自帶冷氣與寒意。

  蘭溪溪抿唇:“你說了?你睡了我,難道我還要我對你和顏悅色?九爺大人,拜托你臉皮薄一點,看到我裝作沒看到,那我們都不尷尬,也不會想起那件事。”

  她尖銳,咄咄逼人,像帶刺的玫瑰。

  很輕而易舉激起男人的血性與征服欲。

  薄戰夜往前一步,將她瘦小的身姿逼退到她身后的墻上,高大身姿將她籠罩:

  “你的意思是,那晚在你心里揮之不去,還沒忘記?嗯?”

  上揚的尾音透著莫名的愛昧。

  近在咫尺的距離,他氣息噴灑在她臉上,更是癢癢的,酥酥的。

  蘭溪溪臉頰一紅,呼吸發熱:

  “才不是,我早就忘了……什么都不記得。”

  “那你臉紅?尷尬什么?”

  “我……”蘭溪溪局促的無言以對。

  怎么說,都尷尬!

  真是,她剛剛哪壺不開提哪壺,提那晚做什么!

  在蘭溪溪無措扎心,恨不得拍死自己時,薄戰夜突然俯身,唇附到她耳邊,用極其低沉暗啞的嗓音道:

  “蘭溪溪,其實我也記得那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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