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情小說 > 我在足壇刷成就 > 第三百六十八章 是,我在吃醋
  蘭溪溪不知道他怎么在這兒。

  更不想揣測他撞車的舉動是什么意思。

  現在的她很窘迫,很狼狽,不想讓他看到。

  “九爺,再見。”匆匆說完兩個字,她轉身離開。

  手腕,倏地被男人冰涼有力的大手拽住!

  “你做什……啊!”

  話未說完,高大的男人強勢將她拉入車內,‘砰’的一聲,關上車門。

  隨后——他一只手按著她,一只手拿過車上的濕紙巾往她唇上、脖子上擦。

  那些都是薄西朗吻過的地方!很臟很礙眼!

  他的力道因為怒氣很重,并不溫柔。

  蘭溪溪身上被濕紙巾弄的濕濕的,很難受。

  她抗拒掙扎:“九爺,你到底要做什么?放我下車!”

  “聽到沒有,我要下車。”

  男人并沒有理會她。

  她的小嘴實在太呱噪!

  將濕紙巾丟在一旁,他低頭狠狠封緘住她的唇!

  “你滾……唔....”

  蘭溪溪唇上滿是冰涼以及男人侵略性的氣息,惶恐錯愕。

  她抬起雙手拼命打他、推他……

  然而,男人的身體像一座泰山,壓的她毫無還手之力。

  為什么…

  為什么他也要這樣對她…

  一串串眼淚多眼里奪眶而出。

  將這個吻染的咸味十足。

  薄戰夜脊背微僵,松開她的唇。

  便看到那梨花帶雨的小臉兒,目色一沉:

  “就這么討厭我?嗯?”

  上揚尾音到了壓抑的怒火。

  蘭溪溪通紅的眼眶望著他:

  “是!討厭你,超級無敵討厭你!

  我不想要再看到你!”

  她哭著想要下車。

  薄戰夜將她拽回來,異常漆黑的眼睛涌動著異常黑沉。

  想要發怒,可看著那張委屈至極,布滿淚痕的臉,一時間竟是啞然。

  空氣就這么僵了兩秒。

  蘭溪溪開口:“松開。

  不然九爺你次次因為薄西朗生氣,這樣的行為我會認為你在吃醋。”

  她在用激將法。

  然而——

  男人眸子一緊,薄唇出乎意料吐出話語:

  “是,我在吃醋。”

  蘭溪溪瞳孔狠狠一怔!

  他說什么?

  吃醋?

  居然真的吃醋?

  在她驚愣間,男人好看的唇再次掀開:

  “和薄西朗分手,之前的一切我既往不咎。”

  暗啞好聽的聲音,帶著世界上最大的包容。

  蘭溪溪徹底呆若木雞,一顆心陷入紊亂。

  她之前只是隨意一說,完全沒想到他會承認吃醋,還這么嚴肅的說這種話題。

  好似,真的喜歡她?

  怎么可能!

  他高高在上,完美無缺,怎么可能喜歡她!

  她不認為自己有這樣特別的魅力。

  何況——

  “九爺的醋太貴,我這種殺人犯受不起。

  九爺你當時不也那么嫌棄我,現在對我說吃醋,不覺得打臉?”

  她的話語帶了刺。

  薄戰夜好看的劍眉一挑,滿是狐疑詫異:

  “殺人犯?你殺了誰?

  我什么時候嫌棄過你?”

  呵!

  還裝?

  以為她沒有聽到獄警的話,不知道他去了監獄?

  蘭溪溪嘴角諷刺:

  “九爺,你演技真好,突然覺得你和蘭嬌不愧是夫妻。”

  說完,她用力甩開他的手,下車,離開。

  薄戰夜一個人僵在位置上。

  給他的直覺,她剛剛說的話不簡單,有事情。

  “叮咚叮咚叮~”手機鈴聲響起。

  薄戰夜拿出來,看到來電顯示,面色一緊:

  “四伯?”

  “小九,我出來了!快來盛世人間為老頭我接風洗塵。”

  四伯是薄戰夜鮮有敬重的人。

  他輕嗯一聲,給莫南西發去一條短信,暫時將蘭溪溪的事情放下,前往盛世人間。

  豪華包廂里。

  老人換了一套西裝革履,頭發打理的干凈利落,整個人精神抖擻,與之前在獄中全然不同。

  盛琛與肖子與陪在一旁,聊天說地。

  外人哪兒會相信,那是一個坐過牢許久的人?

  薄戰夜矜貴修長的身姿步入房間,看到老人如此,心情稍微輕松了點:

  “四伯?怎么提前出來了?”

  老人笑了笑:“幫他們做了件功德,表現良好,特意允許我提前出獄。

  不過你這小子,上次丟給我的問題害得我好苦!

  我再不出來,得好奇死在里面!

  今天為了慶祝我出獄,你必須說清楚,不然我們恩斷義絕!”

  薄戰夜臉色暗了暗。

  他上次跟四伯說蘭溪溪讓他復雜,現在看,何止復雜?

  他不說話。

  老人蹬鼻子上臉:“你說的復雜是不是喜歡?

  之前把蘭溪溪從監獄里撈出去的人是你吧?害我面都沒見!”

  監獄?

  薄戰夜詫異抬眸:“四伯你說她在監獄?”

  “哼!少裝!

  人家獄警說薄家的人撈出去的,不是你還是誰?

  也多虧你撈出去,不然那姑娘五天五夜不吃不喝,早沒命了。”

  簡單的話語,帶著巨大的信息。

  薄戰夜拿出手機,直接撥打監獄那邊電話:

  “蘭溪溪案子,我要馬上聽到詳細情況。”

  是命令。

  老人驚呆,這樣子真不知道?

  一旁的盛琛肖子與亦是震驚。

  現在到底是什么情況?

  在他們好奇間,手機里響起尊敬匯報的聲音。

  “九爺,蘭三小姐之前因她養母,被賣給蕭翼一晚,她拒死不從,在抗拒中殺死了蕭翼一名手下。

  蕭翼以故意殺人罪判她無期,期間薄太太來過,請律師給她減刑到十年,她被關在和四老爺同個監獄服刑。

  九爺你上次來,我不是問過你要幫忙處理不嘛?我以為你要去看她一眼的……

  后來你走后,薄少來救走她,原來那個死者只是輕傷,死因是急性心臟病。”

  一長串話落,整個空氣都凝固了。

  她居然發生這么大的事情。

  而他毫不知情!

  “九爺,怎么了呀?是不是蘭三小姐出去后身體不好?

  我們可沒有虐待她!真的!

  是她自己在里面日日夜夜以淚洗面,絕望痛苦,不吃不喝,我們勸說好幾次,還好心借她手心打電話。

  她不是還打過你的電話嘛?是薄太太接到的。”

  薄戰夜瞳孔一怔,宛若地震。

  在那種情況,她打過他的電話?向他求救?

  難怪!

  難怪她之前說‘九爺你當時不也那么嫌棄我?’

  蠢女人,以為他見死不救!

  他壓根毫不知情。

  所以…

  她和薄西朗的關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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