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情小說 > 我在足壇刷成就 > 第四百一十九章 蘭溪溪病了
  寬大床上。

  女人躺在上面,并未舒醒。

  而她好看的秀眉擰著,額頭上有絲絲細汗,臉頰也微微泛紅。

  看起來并不正常。

  “溪溪?”薄西朗擰起劍眉,走過去摸她額頭,才發現一片滾燙!

  “發燒了。馬上叫醫生過來。”

  “啊?是!”

  陳韓快速跑出去。

  很快,醫生過來,給蘭溪溪做檢查,量體溫:

  “高燒三十九度,必須馬上物理降溫,輸液。”

  說著,他快速打開醫藥箱。

  薄西朗站在一旁,溫潤眼瞳縮緊。

  39°?

  人的正常體溫36度到37°2之間,這么高體溫,屬于超高燒。

  可昨晚還好好的?怎么一夜就感冒生病?

  他擔心,命陳韓接一盆水過來,細心給她敷額,并物理降溫。

  然,大家忙來忙去,整整三個小時,蘭溪溪高燒毫無變化。

  “怎么回事?

  再這樣下去,很容易燒出問題。”

  薄西朗盯著醫生。

  醫生忐忑解釋:“薄少,我已經用最好的藥水,還為蘭小姐打了退燒針,正常情況三個小時應該退燒,可蘭小姐這……

  應該是體質太弱,心智受到打擊,以至于身體里抗體減弱,無法應對病癥,才持續發燒。”

  什么意思?

  體質太弱?心智受到打擊?

  難道是昨晚……

  薄西朗視線落在蘭溪溪發紅的脖頸上,眸色變得壓沉,譴責。

  他取下眼鏡,揉揉眉心,問:

  “現在如何處理?難道讓她一直這么燒著?”

  “不、不是。我馬上再想辦法。”醫生快速走到床邊,再次替蘭溪溪做細致檢查。

  蘭溪溪體質的確很弱。

  并且,她是那種要么不生病,要么一生病就很嚴重的類型。

  此刻,她意識完全模糊,整個人似陷入一灘軟泥,難受、窒息,惡心。

  身上的汗,一陣又一陣,被子全打濕。

  “唔……難受……”她發出痛吟。

  薄西朗走過去坐下,握住她的手,柔聲道:

  “溪溪,我在這里,醫生也在,會沒事的。”

  隨即,他看向陳韓:“拿水吸管,另外,找個女傭給她換衣服。”

  陳韓立即領命:“好。”

  薄西朗一直照顧著蘭溪溪。

  直到晚上,也未出門去工作。

  可惜……蘭溪溪還是毫無好轉!

  “你確定你是醫生?她要是再沒好轉,你這輩子都別想做醫生!”

  這會兒,薄西朗再也沒有耐心,心急大怒。

  醫生‘噗通’一聲,跪在地上:

  “薄少,對不起,我真的已經盡力……

  蘭小姐她……得讓她自己撐過來。”

  “自己撐過來還要你們醫生做什么?滾出去。”薄西朗氣的只差摔一個杯子到他頭上。

  楚慧蓉剛上樓就聽到暴怒聲,她快步走進房間:

  “西朗,你在發什么脾氣?”

  她作為母親,更多的是嚴厲,不允許他做任何失控事情。

  因此,薄西朗的病情,從未讓她知道,也不想在她面前表露出情緒。

  他深呼吸一口氣,調整呼吸:

  “溪溪生病發燒,醫了一天也沒好轉,我只是在懷疑醫生的辦事能力。”

  一聽是蘭溪溪發病,楚慧蓉臉色更不淡定了:

  “西朗,你連事情的輕重緩急都分不清?

  你現在是綠地項目負責人,應該做好這個大項目趁機上位,在家關心一個女人生病做什么?

  你簡直糊涂。

  馬上給我送走蘭溪溪!”

  她話語生氣又譴責,帶著濃濃的恨鐵不成鋼。

  每一次,都是工作重要。

  更何況綠地那么大的項目,怎能耽擱?

  薄西朗以前也把工作放第一位。

  但現在,看著床上難受的蘭溪溪,心好似被一只無形的大手抓著:

  “媽,我之所以得到綠地,是因為溪溪,她現在生病,難道我不應該照顧?

  我有分寸,等溪溪醒來,我會去做好工作。”

  “你等她醒來?你是醫生嗎?她醒來要你等?”楚慧蓉生氣。

  微大的聲音飄蕩在房間,吵鬧呱躁。

  蘭溪溪隱約聽到,難受睜開眼,看著幾抹模糊的身影,艱難擠出聲音:

  “水……”

  薄西朗聞聲,立即走過去:

  “溪溪?你醒了?水在這里。”

  他拿過水滴管放到她嘴邊。

  楚慧蓉在一旁看的來氣又頭疼。

  她生下來的兒子,什么時候這么照顧過一個人?

  “蘭溪溪,你沒事最好少裝病,別耽誤西朗工作,你……”

  “媽!”薄西朗打斷她,轉眸,眼睛無比黑沉認真:

  “溪溪需要休息,你先回去。”

  第一次,對母親的語氣那么強勢。

  楚慧蓉嘴角一抽,從沒想到兒子會因為女兒用這種語氣跟她說話!

  一時間,心里對蘭溪溪的厭煩更甚,狠狠盯了她一眼,對薄西朗道:

  “明天必須去公司。”

  然后,生氣離開。

  空氣安靜下來。

  薄西朗溫柔看向蘭溪溪:

  “別在意。感覺怎樣?”

  蘭溪溪喝到甘甜的水,唇漸漸濕潤,水經過喉流入肺里,緩解一點點難受。

  她無力點了點頭,再次睡過去。

  怎么又這樣?

  薄西朗看向醫生。

  醫生連忙解釋:“蘭小姐能醒,就說明身體有好轉,只是體質太差,暫時沒有精力。

  薄少放心,按照情況,蘭小姐明天早上肯定能康復的。”

  薄西朗這才放下心。

  于是乎,接下來的一晚,薄西朗都守在床邊照顧蘭溪溪,一夜未眠。

  這一晚,蘭丫丫睡得很不好。

  或許是心靈感應,她夢到蘭溪溪掉下懸崖,凌晨五點就哇哇大哭。

  本就未睡著的薄戰夜北被吵著,起身打開燈。

  看著哭的稀里嘩啦的女孩兒,他心軟成水,將她抱入懷里:

  “丫丫?做噩夢了?

  乖,別怕,叔叔在。”

  他的聲音溫柔,懷抱舒服。

  蘭丫丫蜷縮在他懷里:“嗚嗚~~我夢到媽咪摔下山崖摔死了。

  叔叔……我想媽咪,要見媽咪。”

  小包子泣不成聲。

  薄戰夜聽及蘭溪溪,柔和眸色一暗。

  想到她的做法以及她離開的決然,他俊美的臉上寫滿冷漠與疏離:

  “現在很晚,過去會吵醒她,等天亮叔叔再讓小墨哥哥送你過去?”

  相信叔叔,只是夢。”

  畢竟那女人有心思算計他,還有薄西朗那顆大樹,哪兒會有危險?

  蘭丫丫眼淚汪汪點頭:

  “那叔叔,一早就帶我過去找媽咪。”

  “嗯。睡吧。”

  薄戰夜輕輕哄睡小包子,自己依然毫無困意。

  他最討厭的事情:背叛,算計,遲到。

  蘭溪溪占了前兩樣。

  從沒有人,這樣對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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