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棠大驚失色,連面前是誰都沒看清楚。
只覺得眼前一花,便被人用黑布捂住了雙眼,唇舌更是被那人壓著弄著,幾乎吮得她喘不過氣來。
明棠奮力掙扎,偏生她嬌軟體弱,那人的力氣又力大無窮,壓著她動彈不得。
她暗道不妙,難不成是有人借謝不傾之名,故意引她出去,這才特意吩咐連拾月都不許帶著?
這般一想,明棠心中頓時一緊,手心都沁出汗來。
她顧不上自己被這不知從何而來的登徒子封住雙唇,心中緊繃著,只嘆自己見謝不傾是不敢帶那匕首,怕犯了他的忌諱,如今倒落得個毫無反抗之力的結果。
但她袖中還藏了幾顆丸藥,明棠指尖夠著了,便發狠去咬這人的雙唇,欲在他躲開的那一刻將香丸捏碎撒他臉上,用以自保。
卻不想那人壓根不怕,被她咬著了,反而更是發了狠地撬開她的牙關,去勾弄她的唇舌交纏。
明棠被那鋪天蓋地而來的桃子酒味兒纏得面紅,被他足足地吮夠了甘甜,幾乎被汲取完胸中所有的空氣,這才被虛虛松開。
明棠微張檀口,喘起氣來。
她小小一張臉兒,雙眼被黑布蒙住,那黑布愈發顯得她面皮雪白,隱隱約約泛起的緋紅如同雪中漫漫的紅梅,瞧著便是鮮嫩欲滴,引人牙癢。
“小兔崽子倒是牙尖嘴利,這般下得去嘴。”
明棠被蒙住了雙眼,看不見面前,只聽得謝不傾喑啞的嗓音從身前傳來。
待聽得是他的聲音,明棠已然是不自知地松快下來,不再如同方才一般崩得死緊。
她方才心中很是驚嚇,如今曉得不是旁人,緊張褪去,被愚弄的羞惱便從心底泛起:“大人這是何意!大人這是要食言?分明那日說……”
“本督說什么了,嗯?”
謝不傾仍舊半壓在她身上,漫不經心地這般問了明棠一句。
明棠說到這里,忽然一頓。
那一日謝不傾說的是,“也不必這般英勇就義似的,只是叫你將小年那日空出來,陪本督去一個地方就是。”
他不是說去一個地方么?
怎生如今又來作弄她?
明棠好不容易喘勻了氣兒,只覺得謝不傾之行徑較之以往還要更偏執瘋狂些,鼻息之中仍舊還是謝不傾身上的果酒香氣,大抵是他喝昏了頭了,便忍不住頭昏腦漲地罵他:“大人要食言而肥?”
謝不傾卻被她張張合合的紅唇吸引了心神,不大聽她在說什么,只會忽然捏起她的下巴,以指腹摩挲她才被吮得殷紅水潤的唇珠:“你說,本督聽著。”
明棠縱使看不見,也能察覺到他的心不在焉。
她氣得胸口不斷起伏:“你分明沒聽!”
謝不傾有些煩了,不愛這些口舌官司。
他又是俯身下去,深深一吻,將明棠吻得耳邊都好似只聽得見自己的心跳與呼吸聲,便才再起了身,居高臨下地打量她。
明棠仍舊是和平素里一樣,著一身一絲不茍的郎君服飾,卻分明配了一張這般風流艷色的臉,便是將那雙最為摧殘奪目的雙眼蒙上,那雪色的肌膚與緋紅的霞也仍舊那般耀眼。
她的衣裳著得再正經,衣襟束得再到頂,謝不傾也已知曉這些下頭藏著何等玉色無雙。
甚而她這般著得正經,在如今他的眼里看來,更叫人生出骨血里翻涌的渴望來。
就好似吃那姑娘果兒前,要將外頭的一層薄衣先扯下來,這才能咬上那清透的薄皮兒,吮吸果兒清甜的汁液,享受唇齒留香的滋味,這小兔崽子比姑娘果都還要甜數倍。
謝不傾半捧著她的臉,輕輕地從她因不安而跳動的細細血管上舔舐而過,引得她一陣戰栗——他仍舊漫不經心地想,那纖瘦細嫩的脖頸就如同獵物最脆弱的所在,倘若他狠狠在上留下幾個齒痕,如野獸一般飲她的血,這才能壓壓骨子里日益叫囂的念想。
謝不傾鳳眸微瞇,只覺得這般皮囊行走人世,竟也無人懷疑她是個假郎君?
明棠回過神來,再一起和他言及此事之不公:“大人分明說的是去個地方,怎生如今又……”
“聒噪。”
謝不傾一下子以指塞進明棠口中,不許她再說,自己抬手便將束發的發帶扯了下來,卻捆她的手:“馬車在走,怎生不是去個地方?”
明棠怔然——她她她,她又羊入虎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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